人族武道,最早可以追溯到五帝時期,由人族五帝創造並完善,然後傳於後世。
這些在文淵閣中都有記載,不過王行之所在意的並不在此 ,他記得人族最爲強盛的
時期,不止五帝時期,還有在其之前的三皇時代。
根據記載,人族打敗其他種族,成爲大地之主,就是在三皇時代。
那個時候武道尚且還沒有出現,人族又是如何打敗其他種族,成爲大地之主的呢?
這些他查遍文淵閣上下,都沒有記載,他一無所知,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三皇時代
的強盛與現在的武道毫無關係,應該是有其他修煉之法。
查到這裡時,心中的那團快熄滅的希望之火,又再一次燃起來。
當然且不說他能不能找到其他修煉之法,就算找到,恐怕其難度之大,也要遠遠超過現
在的武道之法,要不然五帝也不必費力氣去研究什麼武道。
連五帝那樣的強者都無法成功的修煉之法,他恐怕希望也不大,但是萬一成功了呢。
乾坤未定,皆爲黑馬!
“二少爺,老夫人讓我來問您,晚飯是否去正廳吃”一個丫鬟走進來詢問。
自從得知自己不能修武后,原身體的主人就覺得自己在也沒有顏面出去見人,再也沒去正廳吃飯,基本都是在自己房中吃,但是他的母親,每天依然派人來詢問,五年來從未間斷。
在他看來原主人經受打擊之後,變得膽小,懦弱,倒是與以前的他相似,到了這裡後,他也算是兩世爲人,所以他決心要改變自己。
既然我掌握了你的身體,那麼我便是你,有些事情,也該變一變了。
王行之說:“你去告訴我母親,晚飯我去正廳吃”。
聽完這話,那下意識的屈膝行禮,準備離開,但是在她轉身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慢慢的不可思議之色,停下腳步,又立馬轉頭震驚的問:“二少爺剛纔可是說,要去正廳吃晚飯?”
“嗯”王行之點了點頭。
她到王家當奴婢也有好幾年了,每天下午都來此處詢問一遍,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不去,本以爲今天也一樣,但是沒想到二少爺應下了,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非常高興,對她的賞賜也不會少。
想到這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去告訴夫人這個好消息,行完禮,她就帶着喜色匆匆的離開。
不多時,王家上下變得忙碌起來,特別是廚房,一直愛乾淨的夫人,親自到此,動手做起了菜餚,爲的就是二少爺,雖然有人不以爲然,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人家纔是主子。
天色很快暗了下了,擡頭看了看天色,現在這個時代是沒有時鐘的,只能通過看天來推算時間,而現在差不多已經是酉時,快到晚飯的時間了。
收拾好書籍,帶着幾個僕從向大廳去。
王家府邸很大,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應有盡有,從自己的院子出發,他整整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纔來到大廳。
“夫人,二少爺到了”王行之剛剛進來,便有丫鬟通報。
王行之首先看到就是他的母親,穿着一件典雅的衣服,看着他走進來,高興不已。
“見過母親”古代十分注重禮儀,特別是長輩,見到首先要問好,不過對於他的母親,他也不僅僅是問好這麼簡單,而是行大禮。
“好”婦人眼中閃過淚光,上前扶起王行之,將他帶到飯桌,身旁的位置上。
飯桌上擺放着滿桌的菜,多以葷菜爲主,自他上桌之後,母親就不停的替他夾菜,口中念道:“這些日子,你都廋了,多吃點”。
“母親真偏心,這些菜都是二哥喜歡吃的”婦人另外一邊坐着一個八九左右歲的,看起來粉嘟嘟的瓷娃娃,嘟着小嘴奶聲奶氣的說。
他的母親看起來十分年輕,不過三十歲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已經快四十歲了。
他們一共兄妹三人,大哥王豪之,今年應該是滿二十歲,他是老二,老幺就是這個女娃娃,名叫王夢之,聽母親說懷她的前一晚做了一個夢,第二天就懷孕了,所以父親便給她取名夢之。
婦人笑着說:“你二哥前些天受了傷,得養養,下次在給你做喜歡吃的”。
“啊,二哥受傷了”瓷娃娃笑嘻嘻的臉突然憂傷,然後費力的起身,夾了一塊肉到王行之的碗中說:“父親說過肉最養身體了,二哥多吃一點”。
看着面前如此慈愛的母親和惹人憐的妹妹,他甚至覺得自己穿越到這也挺好的。
這時一個丫鬟進來說:“夫人,老爺和大少爺回來了”。
“好”夫人眉笑顏開,吩咐下人多添兩幅碗筷,然後自言自語說:“今天咱們終於可以吃一頓團圓飯了”。
不多時,兩道身影進入大廳,兩人看起來英氣逼人,僅從外表便可以判斷出,他們皆是修武之人,若不是父親臉上有鬍子,不知情的人恐怕會將他們認爲是兄弟。
“夫人坐,這些有下人做”
母親剛剛站起,準備替父親摘掉披風,但是父親似乎一眼看出母親的想法,開口制止,
很快旁邊的兩位丫鬟便替他們二人摘掉披風,母親這才作罷。
“見過父親”王行之對他父親沒有行大禮,只是普通的問好,在他的記憶中,這位父親對他的態度,真的讓他沒有感覺到半點父愛,唯一爲他做的一件事情,便是請來一位宗師高手替他看病。
不過在王行之的記憶中,那次他也是百般不願意,若不是母親苦苦哀求,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宗師高手來,對他,王行之也僅僅停留在生養之恩上。
“嗯,行之也在,好”父親似乎現在才注意到他,對於他在這裡頗有些驚訝,但是也沒有過多的言語,而是吃起了飯菜。
王行之對他這位父親沒有半點好感,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倒是餘光瞟過他的那位哥哥時,發現他看着自己搖頭,臉上滿是厭棄,彷彿有他這麼一位弟弟,是一種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