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滄州帝族的小子有些麻煩,不過他是來找這個小姑娘的,讓他等待些時日,發現我們並不能找到小姑娘,他也就自會離去”佛主說:“還有這些時日別在讓人靠近須彌佛塔,我閉關之際,不能受人打擾,不然功虧一簣”。
“是”廣慧禪師說完,退出了須彌佛塔。
此時的靈山不遠處,一個白衣儒生望着靈山的方向,徐徐前進,奇異之處爲,此人的腳是完全離地,漂浮於空中,若是有人見到,定會大吃一驚,飛一直一來都是人族夢寐以求的事情。
突然白衣儒生將頭偏向東南方向,一道睥睨天下的至尊氣息,飛快靠近,片刻之後一個黑色龍袍的中年人出現,也是踏空而來,周身環繞着一條龍影。
“原來是人王”白衣儒生點頭示意。
人王則是眯着眼睛望着白衣儒生道:“翰林府祖到此,也是爲了道果而來?”
翰林府祖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二人談話之際,天邊又有一道身影由小黑點急速放大,隨即落下二人面前,這人給人的感覺便是平常之人,但是他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又非常人所能及。
“軒轅族長別來無恙呀”白衣儒生笑道:“不知軒轅族長來此所謂何事?”
軒轅族長似乎不太想與這白衣儒生多交流,只是沉聲道:“不錯”,然後轉頭望向人王說:“這倒是餘第一次見到人王爲了一件東西離開人王宮”。
人王則是望向靈山的方向喃喃道:“當初將佛宗貶至於此,爲的是讓他們放逐他們,沒想到這些年他們在這發展的如此之好,前些時候還逼得我將這漠州的的權柄賜予他們,本源道果,只怕也是被佛宗所得,現在想起來,真是有點追悔莫及”。
“道果,可不是誰先得到就是誰的,還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守的住”軒轅族長冷冷的說,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翰林府祖以及人王都吃驚看着他,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霸道一直以來都是軒轅古族的傳統,每任族長皆是如此。
軒轅古族一直以來都是強者爲尊的堅定執行者,全族上下皆是如此,無一例外,每一任族長的誕生都是伴隨着血雨腥風,踏着無數同族人的鮮血成功的。
這些也就導致了,軒轅一族人口稀少,但是每一個軒轅古族的人都是萬中挑一的天才,族長更是隻有天才中的天才才能擔任。
九州有着律法的存在,特別是當着人王的面說這句話,有這挑釁,不過人王卻也是不惱,因爲他明白,所謂的約束,對於真正的強者來說原本就是一個笑話。
突然此時,靈山方向,一道滔天的佛光沖天而起,片刻之後如同雨點般撒在漠州大地之上,原本黃燦燦的沙土之上,竟也有些許綠意出現,漠州百姓無不,就地跪拜,紛紛以爲是真佛降世。
三位大能見到這一狀況,也是有些吃驚,不在交流,軒轅族長更是直接踏天而去,其餘二人也是連忙跟上,人王馭龍而飛,翰林府祖腳踩一葉薄紙沖天而起,三人所去的方向一致,皆是靈山。
靈山處在這變化的中心,此時無論是天竺城的百姓,還是靈山上的和尚,都是拜倒在地,當然也有些人例外,比如:
廣慧禪師盤坐在大雄寶殿,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又閉上眼睛靜修。
廂房中的王行之,在紫府內凝聚霜蓮,到現在他在這靈山上也待的有幾天了,現在他體內的霜蓮也達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只差一朵便可進入大賢者之境,不過就在這個關鍵時刻。
靈山之頂傳來巨大的動靜,不但將王行之驚醒,就連體內的功德簿也是飛出體外,似乎很是想要去靈山頂部,彷彿在那裡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他,而且王行之能明顯感覺的出來,那東西對功德簿的吸引力,比起先前的功德碑還要更甚。
動靜不小,王行之也是很好奇,而且剩下的那一朵霜蓮,他也嘗試凝聚了好幾次,但是都失敗了,最爲重要的是靈山這股佛光,王行之從中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所以王行之決定再上靈山頂。
出了廂房,外面並沒有人,王行之便悄悄的往山上走去,一路之上他都沒有看到一個和尚,正在他奇怪之際,路過山門殿,看到裡面很多和尚,有序的坐着,閉眼誦讀着佛經,王行之收緊氣息,小心翼翼的上山。
以他現在的境界,整個靈山之上,能發現他的除了先前的那個胖和尚,也就只有廣慧禪師能夠發現他,所以他也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來到了大雄寶殿之外。
來到這裡他反而是看不見佛光了,但是那個熟悉的氣息依然還在,王行之在大雄寶殿周圍查看一圈,也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外面的,可是王施主?”大雄寶殿內傳來蒼老的聲音,王行之一聽便知道是廣慧禪師的,不過他也不急,雖然他答應將尋找小丫頭的事情交給他們佛宗,但是這些天他都有來找廣慧禪師詢問關於小丫頭的情況,當然前些天是有人帶着他來,今天沒有罷了,但是他也是有說辭的。
王行之在外回道:“正是在下”。
片刻之後,廣慧禪師又道:“施主裡面請,貧僧有些話語對施主說”。
今天廣慧禪師給王行之的感覺就是怪怪的,不過王行之依然是推門進入大雄寶殿。
在門口王行之就看到廣慧禪師面對着他盤坐在地上,不知爲何,遠遠看去,王行之覺得此時的廣慧禪師看起來要比前些日子,看起來更加滄桑。
“大師”王行之說。
廣慧禪師指着前面的一塊蒲團道:“請坐”。
王行之也沒有矜持,坐下片刻後,廣慧禪師繼續開口說:“施主還是來詢問那小丫頭的下落的?”
“是,也不是”王行之道:“靈山之頂有這麼大的動靜,難道禪師沒有查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