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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小子,看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要想在這裡鬧事,得先想想是否能夠承受得起鬧事的後果。”李劍平抱着肩膀,冷冷地說道。
齊天伸手朝着那四錠銀子抓了過去,看他如此動作,李劍平這才道:“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就對了嘛。”
齊天把四錠銀子抓在手中,在手裡掂了掂,道:“四千兩?四十兩?”
“小子,拿上銀子趕快走,不要找不自在。啊……”李劍平的心腹本來還在攆人,卻是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他用手握着嘴巴,鮮血從的手指縫中汩汩而下,在他的腳下,是一個沾着血的銀錠,還有幾顆帶血的牙齒。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縣衙出手傷人。”李劍平怒極,指着齊天斥道。
齊天沒有理會李劍平,出手如風,手中剩下的三錠銀子又都飛了出去,他出手既準且狠,銀子上帶着強勁的勁力,打在幾個堵在門窗那裡的衙役的身上,打得三個衙役跌倒在地上,骨斷筋折,痛苦地嗚咽着。
“你,你……”劉敏雄沒有想到齊天竟然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當着他們的面對手。
啪……
齊天翻身,一擊響亮的耳光抽在了劉敏雄的左臉上,頓時,劉敏雄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張口一吐,噴出幾顆帶血的牙齒來。
“你……”劉敏雄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齊天,剛要威脅兩句的時候,齊天一腳踢出,踢在了劉敏雄的腹部,劉敏雄登時飛了出去,砸在了桌子上。
劉敏雄覺得自己的腸子似乎都讓齊天給踢斷了,捂着肚子,在桌子上痛苦地翻滾着,滾落到了地上,翻滾不已。
“你,你好大的膽子……”李劍平一把把腰間的寶刀抽了出來,“你竟敢毆打官差,形同謀反。殺死你,我有功無過。”
“呸,就你們這羣比強盜還黑的傢伙,竟然還有臉自稱官差,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齊天啐了一口,不屑地道。
李劍平臉色鐵青,今天這件事,他如果擺不平,別說縣太爺回頭知道後,一定會怪罪下來,就算是那幾個受傷的衙役還有劉敏雄想擺平都得他大出血了。他這會兒可以說是把齊天給恨透了,怒道:“小子,不要仗着會幾手工夫,就猖狂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告訴你,我可是光明山的外門弟子,後天一重的體修,我今天就教教你該如何敬畏大爺我這樣的官爺。”
說着,李劍平就持刀朝着齊天砍了過來,他把他這些年體修的本事全都發揮了出來,這一刀又快又狠,暗中還存了一份力,如果齊天不躲,這一刀一旦砍在身上,必定要讓齊天掉個零件,就算是齊天能夠躲開,他暗中存的那份力也能夠讓他及時變招,保持對齊天的追趕,不會給齊天任何逃脫的機會。
李劍平本以爲這凝聚了他一身功力的這一刀就能夠制服齊天,可是眼看着寶刀就要斬到齊天身上時候,齊天卻是運起了他黃階下品的身法追風步,瞬間加速,掌心的天道發動機都沒有啓動,就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李劍平的這一刀,哪怕是李劍平刻意留了一份力,也沒有能夠讓他能夠攆上齊天的身影。
李劍平的這一刀有點用老了,身子已經隨着劈出去的這一刀衝到了齊天的前面。
齊天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芒,腳下踩着追風步,出拳如風,拳頭如同鐵錘一般,狠狠地擊打在了李劍平的右肩肩胛骨處。
六百多斤,一虎多的力量透體而出,全都在李劍平的肩胛骨上爆發開來。
和齊天遇到的那個劫殺他的騎士不一樣的是李劍平身上沒有穿護具,這一拳登時把李劍平的肩胛骨打得爆碎,骨頭、血管、筋膜都被齊天打得血肉模糊,不成樣子。
李劍平一聲慘叫,右手的寶刀跌落在地上,他用完好的左手捂着疼痛難耐的肩胛骨,迴轉身,怨毒無比地仇視着齊天,他知道除非是尋獲到價值千金的靈丹妙藥,否則的話,他的右臂肯定是要廢掉的。
“你的眼神真是讓人討厭,看來你還是沒有認識到你得罪了誰,那就再吃我一拳。”齊天並沒有打算輕易饒過李劍平,如果不是李劍平身份特殊,披着一身官衣,他剛纔那一拳就是直接打在李劍平的後心,直接把他給爆掉了。
李劍平看着齊天打來的一拳,臉上浮現出一股瘋狂之色,他剛纔拿着刀去砍齊天,結果沒有砍中,卻遭到了齊天的偷襲,着了齊天的道兒,現在他正面對着齊天,他會讓齊天知道他真正的厲害。
李劍平捂着破碎肩胛骨的左手攥成了拳,體內的勁力瘋狂涌入其中,在他的拳頭周圍竟然隱隱發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光,他大吼一聲,拳頭超着齊天擊打來的拳頭就迎了過去。
齊天眼睛一眯,天道發動機啓動,拳頭上凝聚的力量瞬間暴增。
砰,一大一小兩個拳頭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齊天噔噔地連退三步,好不容易纔穩住腳步,反觀李劍平則是倒飛了出去,身體撞到了牆上,這才緩緩地滑落到了地上,他的左臂以奇異的姿勢扭曲着,看樣子,是讓齊天一拳給打折了。
齊天深吸了一口氣,跟體修比力氣,幸虧他及時啓動了天道發動機,才能夠僥倖獲勝,要不然,這次對拳,他就得吃大虧。不過不管怎樣,這次他佔了上風。
齊天上前幾步,把李劍平掉在地上的寶刀撿了起來,然後走到了李劍平的身邊,李劍平嚇得渾身發抖,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廣福城的刑房捕頭,殺我如同造反。”
“殺你,髒了我的手。”齊天如同提溜一條死狗一樣,一把把李劍平給薅了起來,把寶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壓着他往戶房外面走去。
這會兒,其他值班的捕快、衙差等都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拿刀的拿刀,拿水火棍的拿水火棍,還有兩個拿着弓箭跑了過來,將戶房給團團圍住。
齊天壓着李劍平從戶房中走了出來,他朗聲道:“都給我聽着,我的手可不是太穩,你們要是還想要李班頭的命,就都別惹我,否則,我分分鐘送李班頭去鬼門關。就算是你們,我也有把握讓你們都去給他陪葬。”
一個看着像是師爺的人躲在一名衙役後面,朝着齊天喊道:“這位小兄弟,稍安勿躁,你能不能先把李班頭給放開?咱們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有什麼要求也都可以提,一切好商量。”
“你們的縣太爺在哪兒?讓他出來見我。”齊天知道在場的都是小嘍囉,一個真正能夠做主的都沒有,本來他是不想多事,只想早點拿到賞銀走人,但是到頭來,卻惹出這樣的麻煩來,還不如一開始就直接跟縣令說話。
“太爺公務繁忙……”師爺還想跟齊天解釋一下,這個時候,他可不敢讓縣令過來冒險。
“少廢話,我給你一百個呼吸的時間,如果時間到了,縣太爺不出現,我就殺了李班頭,然後再從你們中間殺出去。”齊天殺氣騰騰的道。
師爺見齊天油鹽不浸,無奈之下,只好去讓人請本縣縣尊陳谷芳來。
陳谷芳其實一直在附近,縣衙裡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完全置身事外,這要是讓上頭知道了,非得治他一個瀆職之罪。這會兒聽說齊天非要見他,否則就要把李劍平給殺掉,他還能怎麼辦,只能在一羣衙役的保護下,來到了戶房外面,他比師爺還怕死,直接躲在了師爺的後面。
“本縣在此,不知你執意要見本縣,所爲何事?”陳谷芳強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到這個時候,都還端着官架子。
齊天伸手入懷,取出了一塊腰牌,然後朝着陳谷芳的方向晃了晃。“陳縣令,你可認識這塊牌子?”
距離有點遠,陳谷芳有點看不太清,但是他模模糊糊還是能夠看出來一些東西的,頓時身軀一震,聲音都有點發顫了。“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在下齊天,國師府齊天。”說到“國師府”三個字的時候,齊天的聲音帶上了三分肅穆之意。
現場頓時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國師府”這三個字,一個字如同一座大山一樣,當頭朝着陳谷芳等人當頭砸下,砸得他們魂飛魄散,膽戰心驚。
大趙有三大國師府,權勢有高有低,有多有少,但是就算是權勢最少的那個,也是有掌握仙法的國師坐鎮的,受朝廷敕封,供養,可謂是權勢滔天,不說其他,單說對陳谷芳這樣的七品芝麻官,就有先斬後奏的權力。這個齊天從國師府出來的,不管他在國師府是什麼身份,單單他的來歷,就能夠確保他在廣福縣這裡,是不可能受到一丁點的傷害的,不是說齊天的實力無敵,而是沒有人敢得罪國師府。
“原來是齊小天師當面,失敬失敬。”陳谷芳也不在師爺的後面躲着了,而是從師爺的後面走出來,遠遠地朝着齊天拱手作揖,深施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