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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沒有急着去花錢,有件事,有件事是他憋了很久,一直想做的。以前沒有實力,現在既然有了實力,那麼還憋着,很容易把自己憋成內傷。
齊天朝着上次他購買紅眼魔狼的坐騎店趕去,一路上,他騎在虎妞的背上,顯得威風凜凜,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
谷川城深處甲南山中,周圍的山上到處都是妖獸,這麼多年,谷川城能夠屹立不倒,有很多的原因,其中一條就是生活在谷川城的修仙者們都明白一點,什麼人能惹,什麼人絕對不能碰。
齊天看起來年紀很小,也就是十二三歲的樣子,修爲境界也只有練氣四層,但是他胯下的那頭金虒虎就太扎眼了,有這樣的坐騎,足以說明齊天的背景不簡單,現在看着齊天只是一個人,但是暗中不知道有多少老傢伙在對齊天暗中保護,你現在欺負了齊天不要緊,到時候他背後的老傢伙蹦出來,一巴掌就能把扇飛,兩巴掌就能滅你滿門,三巴掌就能殺你九族,你怕不怕?
當然,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有些人就是喜歡鋌而走險,就喜歡吃偏門,發橫財。但是這些人要把齊天打到齊天的頭上,也得掂量一下他們自己的修爲境界和實力夠不夠。
虎妞的實力就在拿來明擺着,練氣八層巔峰,一般單對單的話,妖獸的實力都要比同階的修仙者更強一些,無論怎麼貶低虎妞,虎妞都能夠抵得上一個普通的練氣九層的修仙者,而修煉到了這種層次,在煉瀛境,誰不是一方霸主?
除非是有通天的利益,否則的話,沒有人會願意跳出來朝着齊天出手,金虒虎是很誘人,但是還沒有大到讓這一羣人不顧一切向齊天出手的地步。
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亡命之徒利慾薰心,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爲了得到好處,寧肯連自己的命都不要。這些人肯定是有的,但是他們不把自己性命當一回事,不代表他們莽撞,會願意輕易將自己的性命丟到,他們在谷川城的大街上,強攻齊天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零。
如此一來,谷川城中出現了非常奇怪的一幕,齊天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騎着一頭珍貴至極的金虒虎,招搖過市,但是谷川城的修仙者除了對着齊天指指點點,露出羨慕的目光之外,竟然沒有一個對齊天動手的。
眼看着就要來到坐騎店了,齊天兩腳一夾虎妞的腹部,虎妞心領神會,馬上狂奔起來。路上的行人嚇得紛紛尖叫,迅速往兩邊躲閃,避開這個在鬧市中縱虎狂奔的少年郎。
坐騎店門口有人守護,看着一頭金虒虎正朝着他們跑了過來,個個都嚇得魂飛九天外,他們恨不得爹孃多給生兩條腿,這樣在這種時候,他們也能夠跑得快一些。不過這些護衛非常清楚掌櫃的手段,這個時候敢逃跑,等到回頭掌櫃的抽出時間來的時候,就算是追天遁地,也要把他們給弄回來,到時候是剝皮,還是點天燈,那就全看掌櫃的心情了。
護衛們明明怕的要命,卻根本就不敢跑,他們壯着膽子,抽出了刀劍,激活了刀劍上的符文,兩股戰戰地站在坐騎店的門口。他們這會兒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那頭兇悍至極的金虒虎不要是衝着他們來的。
眨眼間,金虒虎已經衝到了坐騎店門口。虎妞猛地停住了腳步,張開了血盆大口,朝着堵在門口的那幾個護衛吼叫了一聲。
嗷……
虎嘯聲響徹整個谷川城,虎妞張口這麼一叫,強勁的氣流將擋在她面前的兩個護衛的頭髮都吹亂了,腥臭的口水從她的血盆大口中噴出來,噴了兩個護衛一身,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幾個護衛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但是他們愣是不敢搶先攻擊。在金虒虎這樣的煉瀛境頂級妖獸面前,開第一槍的下場是非常慘的。
齊天騎在虎妞的背上,居高臨下,看着擋道的幾個護衛,他看的出來,這幾個護衛這麼盡責,不是因爲忠勇,而是因爲恐懼。如果他們真的對坐騎店有歸屬感的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副怕得要死的樣子,理應視死如歸纔是,至少大部分護衛應該是這樣,但實際上一個都沒有,這一點就足以說明坐騎店的掌櫃的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齊天冷哼一聲,冷冷道:“吳金休在不在?讓他滾出來見我。”
一名護衛見齊天沒有要強行衝擊他們坐騎店的意思,忙道:“這位少爺,你稍安勿躁,我這就進去通報。”
護衛轉身進了坐騎店,把門口的情形跟掌櫃的一說,掌櫃的不由得一愣,能夠騎着金虒虎過來的絕對不可能是一般人,身份一定非常的尊貴,而來人還能夠叫出他的名字,跟他的關係一定很親密,至少一定跟他很熟,要不然絕對不知道他叫什麼。在煉瀛境,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吳金休來不及多想,連忙小跑着朝着坐騎店外面走去。
“不知道是哪位少爺大家光臨?快快裡邊請。”還沒到店門口,吳金休就迫不及待地嚷了起來。
“吳金休!”齊天喊道。
吳金休應了一聲,道:“來了,來了。”
當吳金休一邊應着,一邊走到店門口的時候,齊天心中瞭然,這個坐騎店的掌櫃果然就是吳金休,他果然和石玉鳳有聯繫。
“吳金休,你還認識我嗎?”齊天冷冷地道。
“呵呵,這位少爺,咱們倆初次見面,何來認識一說?”
吳金休仰頭看着齊天,心頭猛地一縮,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齊天,齊天在馴獸方面的見識遠遠超過了一般人,這還不算,他讓石玉鳳去追殺齊天,要把齊天抓來做奴隸,結果石玉鳳損兵折將,如果不是石玉鳳跑得快,就連他都得折在裡面。這越發加深了他對齊天的印象。
不過就算是齊天的樣子烙印在了他靈魂深處又如何?齊天現在騎着一頭練氣八層巔峰的金虒虎而立,一看就是來者不善,他雖然不怕,但是能夠避免的麻煩,還是要盡力避免的。
齊天翻身從虎妞的背上下來,冷冷地看着吳金休,一步步朝着吳金休走了過去。“不認識?那我就讓你看清楚我長什麼樣子,或許你就把我認出來了。”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吳金休打算來個抵死不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齊天根本就沒有指望吳金休會承認,他其實就是用這樣的方式讓吳金休站在原地不動,見吳金休果然上當,齊天的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冷笑,吳金休暗道一聲不好,意識到上當了,他剛要動的時候,齊天已經搶先一步,一把抓住了吳金休的衣領,在吳金休將全身的真元鼓盪起來之前,將吳金休抓了起來,然後像甩鞭子一樣,左邊摔一下,右邊摔一下,讓堂堂坐騎店的掌櫃的,全身心地和地面親密接觸了好幾次。
吳金休不愧是個狠人,在意識到上了齊天的大當,並且被齊天羞辱之後,他拼着留下後遺症的嚴重後果,將全身的真元鼓盪了起來,然後兩手朝着齊天的手抓了過去。
在吳金休的手抓住他的手之前,齊天抓着吳金休衣領的手一鬆,像是丟一個惹人嫌的垃圾一樣,將吳金休丟了出去。
吳金休身上穿着一件地階極品的靈器級寶甲,這種靈器寶甲能夠產生三千斤的防禦力,是吳金休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才搞到手的,別看剛纔齊天突襲得手,將他連摔幾次,但是根本就沒有傷到吳金休分好。吳金休這會兒最多就是狼狽一點罷了,無非就是灰頭土臉,頭髮散亂,衣服上也全都是土,有些地方還破了洞,和吳金休平日裡光鮮照人的模樣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吳金休一翻身,咕嚕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雙目噴火,怒視着齊天,沉聲道:“這位小兄弟,我和你無怨無仇,你卻出手如此惡毒,當衆羞辱於我,莫非是吃定了我吳金休是個老實人嗎?”
吳金休的話博得了不少聽到了動靜、過來圍觀的人。他們剛纔看得可是很清楚,吳金休都沒說什麼,齊天就搶先動手,把吳金休給整的夠嗆。單從這一點來看,齊天一旦都不佔理。
“這小子是誰呀?怎麼這麼欺負人?”
“噓,噤聲!你沒有看到這小夥子是其中金虒虎來的嗎?敢騎着這麼猛的妖獸招搖過市,背景一定不簡單,說不定我們周圍就有人在暗中保護他。你在這裡瞎說,當心回頭就讓人削掉你的腦袋。”
……
齊天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議論,先不說他們都是煉瀛境的土著,他們註定不會生活在同一片星空之下,他根本無需在意他們的議論和評價。就算是他們不是煉瀛境的土著,而都是大趙的修仙者,他也不會太過在意。就像普魯士的強人首相說的那樣——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內,在修仙界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