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期強者跟金丹期修真者比起來最大的區別並不是實力的差距,而是元嬰期強者他可以無時無刻吸收天地天的靈氣然後化爲己用,從而達到一種真氣永不枯竭的狀態。
而能做到這件事情的正是存在於元嬰期強者氣海中的元嬰,元嬰通過控制金丹然後無時無刻吸收外界的天地靈氣,所以只要元嬰不滅,元嬰期強者便可處於不敗之境。
再加上元嬰期強者因爲突破了元嬰期肉身成就了通靈之體,所以自古都有這樣一句話,“元嬰不滅,肉身不毀。”
當然這裡的肉身不毀並不是說元嬰期強者的肉身不能被毀滅,而是說只要元嬰期強者的元嬰還在,那他就算受再重的傷也會慢慢恢復,甚至就算肉身盡數毀去,也可以通過奪舍從而起死回生。
所以但凡一個能夠奪舍他人肉身的強者,他的修爲至少都要達到元嬰期,之前的龍鬚金鱗魚也是因爲突破到了元嬰期,才能夠去奪舍郭旬,雖然最後它被勸退了,但這也恰恰證明了元嬰期的強大。
郭旬和儲章武兩人一前一後,一紫一黃兩道光芒在夜空中劃破天際,兩道身影極速從天空中掠過,兩人都因爲速度太快所以空中響起了一連串音爆之聲。
轟隆隆轟隆隆……
音爆之聲不絕於耳,屆時就吸引了壁海城不少人的關注。
“那是什麼?我是感覺錯了嗎?爲什麼我看到了一個元嬰期強者在追一個金丹期?”
“對呀!我也以爲我自己看錯了!沒想到你也是啊!”
“是個屁!你們兩個沒用的廢物,那明顯就是兩個元嬰期一前一後,怎麼可能有元嬰期追不上金丹期呢,你們怕是沒睡醒吧!”
“啊!你說前面那道紫色的光芒裡面那個人是元嬰期強者,可是我怎麼感覺他的氣息並沒有元嬰期強者厲害呀!”
“或許是人家隱藏的好唄!你管這個幹嘛!現在壁海城中不知道有多少元嬰期強者,難免會鬧一些矛盾,咱們這些修爲低微的小小金丹修士就別去湊這個熱鬧了!”
這話說的十分有理,在做議論的都是些金丹期修士,雖然他們都十分好奇,但他們都並不敢跟上去。
畢竟是元嬰期之間的矛盾,雖然不可能真正的動手,但就算是小打小鬧他們這些金丹期修士也最好敬而遠之。
郭旬和儲章武衝出去不久,壁海城中四處便有無數的光芒沖天而起,而且每一道光芒給人的氣息都是渾厚無比,很顯然這些人中最少都是金丹期巔峰,甚至還包括元嬰期強者。
這些人跟上去的原因也很簡單,能讓元嬰期強者追逐的人多半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而且這個在後邊追逐的元嬰期強者身上還散發着濃郁的殺氣。
而前面那個逃跑的人給他們的感覺只是一個金丹期,這便越發讓他們好奇,所以衆人都抱着獵奇的心態打算去湊湊熱鬧,反正現在壁海城正是熱鬧的時候。
郭旬將速度提升到的極致,這是郭旬突破境界之後第一次使出全力,即便如此郭旬還是發現身後的儲章武離自己越來越近。
此時儲章武漫天的殺意讓郭旬感到不寒而慄,“這個人到底殺了多少人!居然有如此強大的殺氣,看來這人已對我起了殺心,這該如何是好!”
郭旬有些愁眉不展,正在思考接下來的對策,卻聽見身後儲章武殘忍而陰沉的聲音。
“你以爲你跑得掉嗎?如果你現在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考慮留你全屍,不然若讓我追上你,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烈火煉魂!”
郭旬聽到這話不禁全身一顫,身形也差點有些不穩。
不得不說兩人飛行的速度很快,即便是偌大的壁海城東城區也不過是片刻就飛過了城牆,衝到了城外。
而這時儲章武離郭旬的距離越來越近,現在更是隻有區區千米,剛一飛過城牆,儲章武臉上就露出了一絲不可察覺的笑容。
儲章武手掐法決擡手一揮,只見遠處的天空之上出現一陣漣漪,然後一個巨大的土黃色陣盤突然展開,層層疊加,隨之周圍的天地靈氣開始瘋狂朝着陣盤涌了過去。
郭旬見穿過了城牆也不禁大鬆了一口氣,若是讓他在城裡就把自己給追上了,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
戰鬥自然就避免不了波及旁人,畢竟都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誰還來得及管周圍人的死活。
上次郭旬跟那十幾個金丹期後期的強者大戰也是搞得天崩地裂,毀天滅地,現在那一片城區都還是一片廢墟。
郭旬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跑掉的,但他現在並沒有想跟儲章武硬碰硬,畢竟這纔剛出了城而且對手又是元嬰期強者,到時候打起來的動靜肯定不小,他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又繞到城裡去。
此時郭旬只顧着逃跑,根本沒有注意身後的儲章武到底在幹什麼,當他察覺到周圍的天地靈氣有些不對勁的時候,這時他猛然擡頭一看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頭頂居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陣盤。
陣盤層層疊加,大大小小的陣盤圍繞着旋轉,一股澎湃而厚重的壓力一瞬間便將郭旬籠罩其中。
這股壓力郭旬很熟悉,正是之前儲章武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力。
郭旬臉色一變,他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儲章武,卻發現此人離自己起碼還有一千米的距離,他居然能在這麼遠的距離施展法術,這是不是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郭旬速度大減,他知道眼下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得掉,況且現在頭頂這個巨大的陣盤會降臨什麼樣的攻擊他還不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這個陣盤的覆蓋範圍。
郭旬緊咬牙關,身上的紫光爆閃,一條條張牙舞爪的電弧是肉眼可見,郭旬強行提高自己的靈氣輸出,以此來對抗這無形無質的巨大重力,讓自己快速的向前飛行。
這時郭旬發現了一個讓他有些無可奈何的事情,他不管怎麼移動頭頂這個陣盤都始終罩着他的頭頂,彷彿就像定了位一樣,讓郭旬無處可逃。
“可惡啊!這到底是什麼法術!我居然感覺越來越重了,看樣子是逃不出去了,那就先到地面再說。”
郭旬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儲章武,然後他便迅速的往地上飛去,剛一落到地上郭旬就感覺雙腿沉重無比,腳下的地面一瞬間也下沉了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