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震發生的一瞬間,五嘯就感覺到地震的不同尋常。
五嘯立馬放出神識四處檢查,結果讓他冷汗直冒。
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竟然在對着他們五嶽冰牛妖族釋放強大的攻擊。
五嘯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敵人沒有半點印象,不過卻有一絲絲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但五嘯敢肯定這個人他沒見過。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個人給他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這種感覺就算是在老祖五鎮山身上也沒有感受過。
五嘯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實力太強,遠超他跟五鎮山兩個加起來,最後五嘯得出結論,這個人他惹不起。
五嘯第一的想法很簡單,他就想要保命,不僅要保下自己的命,更要保下郭旬的命。
郭旬的實力在元嬰期之中算得上是佼佼者,但跟真正的元神期強者比起來,連個屁都算不上。
現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元神期強者突然攻擊五嶽冰牛妖族,郭旬想要在這樣的強者手下活下來,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讓五嘯萬萬沒想到的是,郭旬竟然會爲了別人,在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刻,挺身而出想要救人。
“主人,我不能讓開,如果你執意要去,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五嘯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反了不成!我告訴你,今天紫狂雷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郭旬表情猙獰,對着五嘯怒吼道。
五嘯心中大受震撼。
“還不快給我讓開!”
五嘯死活不讓,“今天就算主人殺了我,我也不能讓主人去冒這個險,您必須得要活下來!”
郭旬微微一愣,五嘯轉身便朝着身後的冰山衝了過去。
五嘯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閃爍着藍色光芒的深藍色透明長劍。
這把劍看上去晶瑩剔透,但卻散發着令人恐懼的可怕寒氣。
長劍所過之處所有的河水都凝結成了百年不化的深藍色寒冰。
五嘯對着眼前龐大無比的冰山,一劍斬下,冰山瞬間開始龜裂崩壞,瞬間便四分五裂。
轟隆隆~
冰山碎裂,巨大的冰石四處飛濺。
然而五嘯知道自己這一劍也不過只是破壞了這冰山的十分之一。
這種癱倒的冰山乃是萬丈冰谷中亙古就存在的巨大冰山,其體積之龐大遠超一般人的想象。
五嘯目前只是區區元神期第一層,剛剛纔進階成功,目前境界尚未穩固。
所以五嘯的實際戰鬥力比再元神期一層穩固了數百年的人比起來差了太多。
而且五嘯本身就是冰凍法則,所以破壞眼前這座冰山,他的冰凍法則毫無用處。
五嘯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慢慢的將冰山一點一點的敲碎。
郭旬自然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他知道這樣很危險,但他不能袖手旁觀。
郭旬握着手中閃爍着金光的紫色雷霆長槍,絲毫沒有猶豫,直接一槍朝着冰山另外一處一槍刺下。
嘣!
一聲巨響傳來,冰山瞬間開始四分五裂,如天崩地裂一般,瞬間又被擊毀了十分之一。
五嘯在一旁驚呆了,剛纔郭旬一槍下去的威力比起自己來絲毫不弱,郭旬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五嘯看着郭旬手中的紫色雷霆長槍,他的心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杆雷槍不可能有這麼恐怖的威力,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最後五嘯將目光落到了紫色雷霆戰槍表面散發的金光之上。
這淡淡的金光到底是什麼東西?五嘯立馬就產生了疑惑,但他始終都看不出半點端倪。
郭旬看着五嘯發呆,怒吼道:“五嘯你在幹什麼,還不快點破壞冰山,趕快把紫狂雷他們就出來。”
五嘯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走神了。
五嘯連忙再一劍劈下,巨大的冰山再次土崩瓦解。
在兩人不懈努力之下,原本高不可攀堅硬無比的冰山終於被擊碎。
郭旬的神識瘋狂的掃視四周,最終他在一塊碎石之下找到了五宏伯。
五宏伯此刻正保護着他的小女兒五洛璃,但五宏伯卻全身是血,身上多處骨折。
如此沉重的一座冰山,根本就不是五宏伯能夠承受的。
不過好在他們的位置並沒有在冰山的正下方,要不然他們可能直接就被壓成了肉泥。
郭旬讓五嘯救出了五宏伯他們,自己又去找紫狂雷和五冰瑩
找了片刻,郭旬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紫狂雷。
而在紫狂雷的身下卻還躺着另外一個人,不過這個人滿臉淚水,早已沒有了之前冰寒高冷的模樣。
冰山倒塌的太過突然,紫狂雷他們不像五嘯那樣反應迅速。
知道他們反應過來之時冰山已經壓到了他們身上。
紫狂雷爲了保護五冰瑩,直接把五冰瑩抱在了懷裡,然後用身體承受倒塌的冰山。
紫狂雷他們所在的位置比較偏低,所以纔沒有完全承受冰山恐怖的壓力,要不然他們早就粉身碎骨了。
紫狂雷全身骨骼盡斷,旦辭但他直到最後一刻都在死死地護着五冰瑩。
最終實在撐不下去了暈倒在了五冰瑩懷裡。
就在五冰瑩以爲這一次他們必死無疑的時候,冰山卻停止了下沉,他們這才活下命來。
隨後冰山便被郭旬他們破壞,五冰瑩這纔看到了生的希望。
五冰瑩看着郭旬,此刻五冰瑩滿臉淚水,她真的擔心紫狂雷,所以五冰瑩緊緊的抓住郭旬,希望郭旬能夠救紫狂雷一命。
紫狂雷受傷太重,一般的丹藥根本無法解決這樣的傷勢。
現在唯有極品冰玄聖果藥液可以救紫狂雷一命,但現在問題是,郭旬已經把所有的極品冰玄聖果藥液都給了五鎮山。
五嘯很快也將五宏伯他們帶了過來。
五宏伯雖然受傷很重但並沒有失去意識,此刻他發現紫狂雷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樣,心中一驚。
隨後又發現五冰瑩完好無損,五宏伯立馬便知道了爲什麼會這樣。
五宏伯看着不停哭泣的五冰瑩,五宏伯張開了嘴巴,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