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郭旬再次催動御氣訣,只見長劍瞬間凌空而起,長劍靈活無比,速度比原來更快了一倍,最重要的是郭旬控制起來輕鬆自如,完全沒有了以前那般需要費盡心思全神貫注。
郭旬控制着長劍朝着一塊岩石迅速飛去,飛劍快如閃電勢如破竹,電光火石之間岩石被切成兩半。
接着長劍劍身飛舞對着地上的岩石一陣又劈又砍,只見前方劍光閃爍,一道道藍色的劍影在空中散開,不到兩個呼吸岩石就被切成了碎塊。
郭旬見之興奮異常,這御劍之法果真好用,難怪世人都想修真,這要是用來打獵砍柴那簡直就是無往不利啊!
此時郭旬深深到感覺自己煉筋骨的境實力在修真者的飛劍之下將變得如同笑話一般不堪一擊。
正所謂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煉體者辛辛苦苦錘鍊的肉體在修真者凌厲的真氣和鋒利的飛劍之下顯得如此的脆弱。由此可見,同階之中修真者真的要強太多了,至少在沒有突破煉內臟鏡之前確實是這樣。
最後郭旬讓飛劍停在自己的跟前,郭旬二話沒說直接跳了上去。
郭旬剛跳上飛劍時,飛劍突然劇烈顫抖,隨後長劍不爭氣的被郭旬踩落了下來,只聽見啪啪幾聲,郭旬也跟着摔倒在地。
但郭旬並未有氣餒,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可以站在飛劍之上了,因爲他發現自己控制的長劍可以承受很大的力量,要不然那些眼屎也不可能這麼輕易被自己砍碎。
他發現自己唯一欠缺的就是控制長劍的穩定性,只要自己能保證飛劍不東倒西歪,自己肯定就能站在上面。
郭旬又試了幾次,飛劍掉落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慢,顫抖的頻率也一次比一次低。
後來郭旬總結經驗,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不應該直接跳上去,直接跳上去震盪太大,加上自己控制又不足所以根本不好把握。
這一次郭旬選擇了小心翼翼的踩上去,郭旬穩住心神,他慢慢的跨上了飛劍。
剛跨上去的時候,飛劍顫顫巍巍晃了兩下,但他並沒有掉下去,郭旬反覆練習,時至三更,郭旬已經可以穩穩的站在飛劍之上御劍凌空了。
雖然郭旬做到了御劍凌空,但並不完美,與控制飛劍劈砍岩石不同,控制飛劍攻擊只需要速度就可以,根本不需要考慮穩定性。
而人在這上面既要保證有速度,還要保證長劍的穩定,所以這件事情是很難的,郭旬光保持飛劍穩定而自己不掉落下去就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萬事開頭難,郭旬並沒有氣餒,他相信御劍飛行那一天不會太遠。
築基二層能控制飛劍者都是鳳毛麟角,能控制飛劍載人者更是聞所未聞。
郭旬是修真界第一個能以如此微薄修爲就能做到這般境地的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這或許就是井底之蛙的好處!
此時郭旬還活脫脫的表現出不滿的神情,我太弱了!練了一晚上居然站上去動都不敢動,真是氣人!
郭旬好一通抱怨,暗罵自己太蠢了,若是讓旁人知道郭旬這般不滿自己的修煉進度,只怕連半仙都忍不住要來教育他一番。
郭旬想做到真正的御劍飛行,但現在他站上去之後連移動分毫都做不到,最後他意識到自己的瓶頸就在這裡,想要御劍飛行,實現人生第一個小目標暫時還不行。
郭旬收拾好心情,決定不再報以幻想,此時儘管是半夜他也決然的向着西邊出發了。
郭旬一路上披荊斬棘,每每休息停頓都不超過一刻,路上遇到一些小的野獸妖怪向他出手,他都祭起飛劍一劍殺之,絲毫沒有手軟。
若遇到一些棘手的或感覺自己幹不過的妖獸,郭旬都是敬而遠之,繞道前行,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郭旬風餐露宿徹夜奔行,連着行了四日,第四日下午申時,郭旬已經行了四千五百多裡。
此時郭旬前方有一座大山,大山高聳入雲但並不陡峭,大山上的樹木植被也不是很茂密,在遠處隱隱還能聽見呼呼的風聲。
郭旬一路連跑帶跳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山頂,山頂之上光禿禿一片,寒風吹得他臉頰生疼。
郭旬在山頂駐足觀察,這時他發現在很遠的地方有一條河,郭旬喜出望外。
這時郭旬擡頭一看便發現遠處的天空之上有一條飛船,這種類型的飛船他以前坐過,他從離火城到水龍城就是乘坐這種的飛船。
只不過後來在半路上遭受了不知名的災難,搞得一羣人死的死傷的傷,那時候的郭旬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渺小。
現在飛船飛行的高度很低,看來是要準備降落,郭旬望着遠處朝着西邊飛行的飛船,一時間思緒萬千,郭旬斷定這艘飛船肯定是朝着風脈山邊境大營飛去的。
因此郭旬判斷風脈山邊境大營應該就快要到了,終點就在前方,馬上郭旬就要完成任務了,他沒有辜負衆人的期望,於是郭旬歡喜高興的下了山。
此時遠在南巔國的大部隊也不容樂觀。
南巔國壁羅河邊境軍兵分兩路,水陸合圍,其目的就是要將這後方唐皇國的敵人一舉殲滅,所以他們一點都不敢馬虎。
南巔國壁羅河邊境軍一切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而後他們又得到邊境邊防營來報,說唐皇國的先遣部隊已經被邊防營全部攔截下來,聽到這個消息後壁羅河邊境大營才徹底放心下來,可以出發了。
南巔國壁羅河郡郡守得知自己管轄的境內竟然出現了敵人,查明原因後更是覺得荒唐,沒想到唐皇國居然使這種手段,於是他一邊上報,一邊下死命令讓壁羅河邊境大營把殘餘敵人全部殲滅。
而風脈山邊境大營收到的消息是有敵方探子入侵,想打探清楚我方部署以待發起總攻。
搞得風脈山邊境大營上上下下全營戒嚴,草木皆兵,就連我方探子送回來的南巔國壁羅河邊境大營大部隊離營的消息都給忽略了。
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防了半天防的人是自己人而且爲此錯還過了最好的進攻機會的話,估計將軍們吐血三升的心都有了,將軍門死都要殺了這個亂傳消息延誤軍機的狗賊。
而此時嚴俊極正在自己的邊防營裡翹着二郎腿訓斥屬下無能,全然不知禍事將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