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誰,敢動到我的頭上,那就做好被挫骨揚灰的準備。”
張庚傑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了一絲狠色。
……
百校爭霸賽現場的比賽進行的有條不紊,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而今天邵湘雲也過來了,因爲百校爭霸賽的原因,從今天開始所有的課都會暫停,等到百校爭霸賽過後再上課。
所以一大批的聖川學生就在今天趕來了現場,爲自己學校的人加油。
楊玲也來了現場,如她所說的,她也來給白凡加油了。
時間一晃便到了白凡上場的時間,他上臺之後,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少女也走了上來。
這個少女擁有一頭金髮,但是很顯然並不是先天的,而是後天染上去的,因爲她的面孔很東方。
這個女生化着淡妝,一對柳眉就好像有千般愁緒,讓人看上一眼就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憐惜感。
“你好,我是菲林大學的,我叫茨格·尤芬莉,你可以叫我尤芬莉。”
少女主動打招呼道,那張惹人憐惜的臉露出了一個動人的笑容。
“你好。”
白凡點點頭,並沒有介紹自己,不知道爲什麼,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少女,絲毫提不起憐惜感。
“我一直體弱多病,這一次參加百校爭霸賽也只是迫不得已,一會還請這位哥哥手下留情。可莫要讓我太過難堪纔好。”
茨格·尤芬莉對着白凡眨了眨眼睛,請求道。
“好。”
白凡微笑着迴應。
但他心裡已經把這個女人列爲虛僞者了,他可以感覺地到,這個女人很健康,非常健康,完全不存在什麼體弱多病這種情況。
那她爲什麼要這麼說呢?
在白凡看來,無非就是爲了一會兒可以讓他放鬆警惕,好讓自己的晉級之路平坦一些。
“聖川大學白凡對陣菲林大學茨格·尤芬莉!比賽開始!”
隨着裁判的一身令下,場上的氣氛開始變得緊張。
不過並不是白凡緊張,而是茨格·尤芬莉緊張,她害怕白凡根本不會憐香惜玉,畢竟聖川大學專出變態。
就比如先前的那個謝柳汀,茨格·尤芬莉覺得自己要是遭遇那樣的對待,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凡要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定會說你想多了,在我們學校像謝柳汀這麼猥瑣的傢伙還真不多見。
兩個人就站在擂臺上一動不動,一時之間氣氛有點尷尬,臺下傳來了觀衆不滿的聲音。
“你們幹嘛啊?這是比賽,可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你說錯了,這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哪裡是談情說愛,我看是在眉來眼去。”
“不,你們都錯了,他們雖然沒有動彈,但我已經感覺到了空氣中瀰漫着的緊張氣氛!我想他們一定是在用精神力量交戰!”
“哈哈哈,論瞎扯我就服你,還精神力量交戰?你怎麼不說他們現在已經產生了元嬰,我們肉眼看不見,其實已經大戰三百個回合了?”
聽着臺下的這些議論聲,白凡的表情一點變化也沒有,倒是茨格·尤芬莉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位哥哥,那我要上了?你記得溫柔一點哦。”
茨格·尤芬莉囑咐道,臉上還配合地涌上了一抹紅暈。
白凡在心裡暗自嘆了口氣,這種美人計實在是太低劣了,換了任何一個已經到達玄境的武者都不可能中招。
玄境相比於黃境可不僅僅只是覺醒了神通而已,同時心境也會發生變化,變得更加的堅定與理智。
茨格·尤芬莉衝了上來,然後拿起手中的那根細棍朝着白凡抽了過來,這一棍子看起來綿軟無力,不具備任何的殺傷力。
似乎一切就像是茨格·尤芬莉說的那樣,她是一個體弱多病的武者,只是被逼無奈才參加比賽而已。
但真要這樣她又是怎麼進入第二輪的呢?
白凡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着這根棍子朝着自己不斷地接近。
隨着棍子的接近,茨格·尤芬莉臉上漸漸多了一絲光亮,她在心裡冷笑:“又一個色慾薰心的臭男人,接下來就送你一個教訓吧!”
綿軟無力的棍子突然加速,一下子就帶來了呼嘯的風聲,猛地朝着白凡的臉抽了過去。
“啪!”
在茨格·尤芬莉看來,白凡一定會被這一棍子給抽暈過去,她這根棍子看起來沒有什麼稀奇的,用的卻是一種名爲“痛金”的稀有金屬打造的。
“痛金”之所以稱爲痛金,那是因爲這種金屬打在人的身上會產生莫大的疼痛感,比一般的金屬更爲霸道。
但讓茨格·尤芬莉沒想到的是,白凡抓住了這根棍子,任她如何抽也抽不動。
“哥哥,你好厲害啊。”
茨格·尤芬莉眼睛一轉,馬上用軟糯的語氣說道。
心裡卻在震驚白凡爲什麼不怕她的痛金,以這個力道抽過去的話,即便是手也不可能接住,準會痛的跳起來。
可白凡不僅沒有任何疼痛的表現,甚至還把她的棍子牢牢地抓在了手裡。
“謝謝。”
白凡微微一笑。
“哥哥,你能鬆開棍子嗎?這樣好丟人的,拜託你了…”
茨格·尤芬莉哀求道。
“那就給你咯。”
白凡手一鬆,順道輸送了一股渾厚的內氣過去。
茨格·尤芬莉還沒來得及高興,這股內氣直接衝進了她的體內,然後她腳下不受控制地狂退了幾十步,直接從擂臺上栽了下去。
茨格·尤芬莉驚叫了一聲,摔倒在了擂臺外的地面上。
“聖川大學白凡勝!”
裁判適時宣佈。
“漂亮是你的優勢,但並不是依仗,以後別再耍小聰明瞭。”
白凡從擂臺一躍而下,路過茨格·尤芬莉的身旁的時候說道。
茨格·尤芬莉的臉白一陣紅一陣,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灰溜溜地離開了現場。
輕鬆解決了對手之後,白凡晉級到了下一輪,不過第三輪的比賽要等到下午了。
白凡來到觀衆席找到了邵湘雲還有楊玲,而王啓彬也在這裡,還在笑嘻嘻的跟他們議論白凡。
“我說什麼來着,老白必不可能憐香惜玉,那個女人的美人計用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