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南宮傾城見曾子騰絲毫不嫌棄自己做飯菜做的難吃,心裡很是高興,當初他也是這樣絲毫不嫌棄自己做的飯菜的,還說這是他吃過最好的東西。
而曾子騰卻是越吃越快,越吃越快,筷子不停的夾桌子上的東西,直到把飯菜全吃完,他才罷手,而此刻曾子騰已淚流滿面,雙手抓着自己的頭髮,竭斯底裡的哭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哭,更不知道那種熟悉感從何而來,他現在心頭莫名的有一種悲傷感和一絲懷念,就好像自己想起來已故的故人一樣。
“啊,公子你怎麼哭了起來!”南宮傾城渾然不知自己做的飯菜,給了曾子騰莫大的心靈衝擊,此刻連忙關心道。
“沒 ,沒什麼。”曾子騰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人,此刻收斂心情道。
“傾城姑娘,這些菜是誰做的。”曾子騰不等南宮傾城說話接着道。
曾子騰實在想知道給自己做飯之人是誰,好去問問他,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從中獲取答案。
“額,是我做的,好吃?好吃的話,我以後天天給你做。”南宮傾城一臉笑嘻嘻的道。
“天天……”曾子騰有些愕然。
“額……我的意思是你在龍鳳合歡樓的這段時間啦!”注意到自己的言辭不當,南宮傾城一臉尷尬的改口道。
不過其實南宮傾城是非常想一直在曾子騰身邊的,但自己已經出來倆年了也該回去了,就算自己不願離去,但父親大人那邊也已經傳來訊息說修羅空城開啓在即,讓她務必早日回去。
對於修羅空城此事,南宮傾城就算有大小姐脾氣也知此事的重要。
那可是五百年一現的絕世秘境,其內機緣無數,無數奇珍異寶,但凡進入秘境後能活着出來的人,無一不會成爲一方大能。
所以南宮傾城最多也只能再在化新城呆倆個月,而這段時間她肯定是會想盡辦法讓曾子騰留在自己身邊,好好珍惜這難得的重逢。
畢竟自己好不容易纔找到他 ,如今就要面臨分別,雖然他想帶着曾子騰同自己一併離去,但也知道此事不可,只能希望日後能在修羅空城中見到曾子騰了,畢竟曾子騰實力不俗,進入修羅空城必不是問題。
“哦,原來如此,那以後一段時間就有勞傾城姑娘了”曾子騰毫不客氣道。
雖然那熟悉的感覺讓曾子騰很難受,但他還真迷戀上了那股味道!
同時曾子騰知道是南宮傾城做的飯菜之後,他也並沒有如他先前所想向她詢問那熟悉感從何而來。
自從曾子騰遇見南宮傾城時他就怪事連連,先是莫名的覺得南宮傾城是自己很重要的一個人,而後又是她對自己的關心,連同合歡樓的那些人對自己也很是客氣,如今又從她的飯菜中嚐出了一股熟悉感,他相信南宮傾城必定知道其中的隱情。
但她不說必有她不說的道理,而且曾子騰相信總有一天南宮傾城會主動跟他道明一切。
曾子騰不知道這種相信是從何而來,但他就是相信。
“你喜歡就好。”南宮傾城應了一聲。
又與南宮傾城閒聊了一會,她告知曾子騰她還有所要事就主動退了出去,臨走時還給了曾子騰一枚會元丹讓他好生煉化,如果有什麼東西要出去買的話可以吩咐下人,也可以叫她,說她就在曾子騰隔壁。
得知南宮傾城的房間就在曾子騰隔壁時,曾子騰有些受寵若驚,萬萬沒想到南宮傾城對自己關照到如此地步。
南宮傾城之所以把曾子騰的房間就安排在隔壁,是爲了更好的照顧的他,同時南宮傾城心裡也多多少少有些內疚,畢竟是他叫韓虎去試探曾子騰的,且傷了他。
南宮傾城走後曾子騰又重新回到了牀鋪上,看了看手中一顆圓滾滾的丹 毫不猶豫的放進了口中,隨後打坐煉化起來。
會元丹,開元級療傷丹藥,開元境的武者一旦身負重傷只要只要服用一枚,便可在短時間內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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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天過去,曾子騰的傷勢早已恢復如處。龍鳳合歡樓也已經重新開張,這幾天期間錢有才也來找過曾子騰,大有問曾子騰傷勢什麼時候好啊!然後繼續帶他去龍祥鬥武場大賺一筆的意思。
曾子騰自然是不可能再賠同他去,畢竟當初他進龍祥鬥武場時是實在身無分文,如今自己又不缺靈晶也就沒有必要去了,再說他當初可也是幫錢有才狠狠賺了一筆的,就算錢有才還要去賭那曾子騰也沒辦法。
不過由於曾子騰真心把錢有才當朋友,他也也出於好意的叫他別賭了,讓他做個生意什麼的比賭博靠譜多了,錢有才連連道好,說聽曾子騰的,隨後就走了。
而龍鳳合歡樓這邊,南宮傾城只要是對曾子騰的事基本上也都是親力親爲,倆人閒的無聊時也常聊聊天,感情也變的越來越好。
互相的稱謂也改了,曾子騰直稱傾城二字,南宮傾城則叫他師兄。
倆人雖不是出自同門,但在這武道世界修爲高者便是長,所以並不犯什麼衝突。
而美婦春麗對曾子騰的態度就有些不同了,往往都是板着一張臉好似曾子騰欠他幾百萬來着,不過想想也是,自家的小姐給曾子騰當下人一樣,換作曾子騰恐怕也沒什麼好臉色。
而此刻曾子騰一如既往的坐在牀鋪上,程打坐姿勢,但眉頭緊皺,臉上也出現了絲絲冷汗,因爲他發現自己的識海竟然被些許邪念入侵了。
先前曾子騰受了傷,所以沒能查探出來,直到此刻他檢查全身時才發現。
這應該是韓虎的邪念,曾子騰心中暗暗道,
使用魔龍弒天典不光會吸取他人的血肉精華,更會吸收別人的邪念。
曾子騰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以前使用魔龍弒天典的時候也被入侵過,但那時有自己的父親用絕對的力量替他清除邪念,但此刻他身邊沒有一個人有這個能力,所以他才如此緊張,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