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的審美觀如此的與衆不同,”看到鐵手凝聚出的巨劍,疾風一愣,然後笑道。
“沒有最美觀的,只有最實用的,在戰鬥中,只有實用纔是最重要的,拿出你的手段吧,疾風。”鐵手單手一揮,巨劍好似沒有重量一般,被舞的虎虎生風。
“說的不錯,只有實用纔是最重要的,風神槍”疾風點了點頭,然後也是虛空一抓,風聲呼嘯間,一根長達兩米以上的長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是什麼攻擊方式?”看臺之上,烈焰問道。
“身爲掌控者,疾風和鐵手的天資自不用說,但是他們還不能自由的掌控自己的能力,無法做到在大範圍攻擊時讓自己的力量完全凝聚,達到最大的攻擊效果,而是自己的能力完全凝聚在一點確是可以做到,他們現在將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手中完全由元素構成的武器中,能夠使他們的攻擊力最大化,這可能也是他們目前最強的手段。”朱雀帝王耐心的解釋道。
“吃我一劍。”鐵手將巨劍高舉過頭,對着疾風當頭就是一劍,巨劍的刃上寒光四射,疾風毫不懷疑這把看似笨重的巨劍的鋒利,反手一槍,槍尖正好抵在巨劍的劍刃之上,鋼鐵的嗡鳴聲,風的呼嘯聲,同時響起,黑光和銀光不停地交錯,並且最終爆裂開來。
蹬蹬蹬,疾風和鐵手都是在碰撞之後倒退了數步,互相對視一眼,都是能夠看到對方眼中的興奮和戰意,巨劍和長槍不停地交錯碰撞,黑光和銀光不停閃現,整個比鬥臺都是在二人的交鋒中不停地顫動,甚至於臺下觀戰的衆人被兩人戰鬥的餘波掃中,都覺得刺痛不已。
“好強,這就是疾風大哥的實力嗎。”小壯緊緊地攥着拳頭說道,看他肌肉緊繃,一臉興奮的樣子,恐怕是巴不得在臺上戰鬥的是自己。
“看來我們還真是井底之蛙呀。”萬陽和萬力兩兄弟,看到臺上疾風讓人驚豔的表現,不由得相視苦笑一聲,不過同時也堅定了兄弟二人要變強的信念。
碰的一聲巨響,銀光和黑光同時泯滅。疾風和鐵手也是在一次現出了身形,凌亂的髮絲,急促的呼吸昭示着兩人先前激烈的碰撞。
“在比下去也是毫無意義,只是浪費時間而已。”疾風長吐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沒錯,”鐵手也是贊同的說道,“一招定勝負吧。”鐵手一躍飛到半空之中,雙手高舉巨劍,狠狠地想着下方的疾風劈去,巨劍化爲一條黑線,從鐵手手中消失,一個閃動間便是向疾風攻去。
疾風目光一凝,做了一個半蹲的姿勢,雙手後仰用盡全力將長槍擲出,長槍也是化爲一道銀光從疾風的手上一閃而逝,下一刻便是在半空中與黑線發生了劇烈的碰撞。
銀光和黑光不停的擴大,相互間不停地擠壓,都是想將對方擊散,炫目的光華是的比鬥臺下的衆人都是覺得眼睛發痛,絲毫也看不清比鬥場內的情況,直到某一刻銀光和黑光同時消散,似乎從未出現過一樣。
比鬥臺上,疾風和鐵手相對而望,此時兩人身上的衣衫已是變得破破爛爛,恐怕就是街上的乞丐,穿的都比二人要整齊的多。
疾風的一條手臂完全裸漏出來,同時一絲鮮血也是順着手臂緩緩流下,比鬥臺下,小壯等人看到疾風受傷,心頭都是一緊,難倒是疾風大哥輸了嗎。
就在衆人胡思亂想的時候,鐵手看着疾風手上的手臂,臉上流露出一絲苦笑,緩緩的鬆開了按在胸口的右手,裸漏的胸口之上,一道淺淺的傷口正在不斷的往外流血。
“我輸了,”鐵手澀聲說道,“多謝你手下留情。”鐵手心裡很清楚,先前的對攻之中,要不是疾風在最後關頭收住攻勢,恐怕此時自己幾經被洞穿了。
“比試而已,沒有必要打個你死我活。”疾風笑道,“我還要謝謝你,陪我痛痛快快打了一仗,現在我心裡痛快多了。”
這時,比鬥臺上人影一閃,出現的卻不是大家熟知的玄武帝王,而是一個紅髮紅袍,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男子身形完美,面容俊美,在場的所有男子中,恐怕只有疾風在外表上能與其相提並論,不過與疾風妖異不羈的氣質不同,男子的嘴角帶着一絲玩味的笑意,用玩世不恭來形容他的氣質最是合適不過,而擁有這種氣質的不是火主還能有誰。
看臺之上,四聖王對於火主突然間的行動也是詫異不已,玄武帝王拍了拍自己肩膀上已是化爲飛灰的衣服,不滿的說道,“沒必要這麼誇張吧,要去就去好了,何必跟我過不去。”先前玄武帝王見白虎帝王一方輸了,正興沖沖的準備下臺宣佈比賽結果,可不曾想卻是被火主突然攔下,順帶着連自己的衣服也是被火主燒了個大洞。
“誰叫你幸災樂禍,活該衣服被燒。”白虎帝王挖苦道,然後又是對着青龍帝王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次的賭注是我輸了,我們的合擊招數的主體就是你了。”
“算你信守承諾。”青龍帝王暢快的一笑。“不過火主大人下去是要幹什麼。“青龍帝王偏着頭對着朱雀帝王問道。
“應該是去驗證一下疾風是不是風主大人本人吧,畢竟六主從小便是生活在一起,彼此之間最是熟悉不過了。”朱雀帝王淡淡的說道。
“還真是一模一樣呀。”此時比鬥臺上,火主直勾勾的注視疾風良久,不由得出聲道。
疾風雖然被火主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但是濛濛之中,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自己好像認識,這種發自靈魂的熟悉感,甚至比見到青龍帝王的時候都要強烈得多。
“你是誰,不要那這種噁心的眼神看着我,你雖然長得不錯,但是抱歉,我沒有那種興趣。”
聽到疾風的話語,火主一愣,這個說話的語氣,簡直和以前一直與自己打鬧的風主的語氣一模一樣,“你不認識我嗎,我是熾火呀,我們以前經常拌嘴來着。”
“熾火,我管你是熾火還是吃貨,總之別拿那種眼神看着我,我的取向還是很正常的。”疾風心頭一動,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真麼的,自己有着一種幾乎是本能般的與對方爭吵的衝動。
比鬥臺下,風鈴聽到火主和疾風的對話,那種發自內心的不安變得更加強烈,再也顧不得和疾風慪氣,衝到臺上把疾風護到了身後,衝着火主說道,“他是我疾風大哥,不是你認識的人,你找錯人了。”
看着突然衝上臺來的風鈴,疾風和火主都是一愣,疾風伸手把風鈴拉到身後說道,“你怎麼了,怎麼這麼說話。”
火主看着風鈴對疾風維護的樣子,長嘆了一口氣道,“小姑娘,他要不是我要找的人也就罷了,但是如果他是,我希望你能遠離他。”
風鈴嬌軀一顫,幾乎就要站不住腳,疾風把風鈴辦攬入懷中,對着火主不滿的說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但是,請你不要傷害風鈴,否則我決不饒你。”
火主看到疾風對風鈴親密的動作之後,臉色也是有些陰沉,“你若不是我想找的人,我自是無權過問,但是如果你是,你如此作爲,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你覺得你自己對的起苦等你千年的雪兒姐嗎?”火主的眼睛有些發紅。
“雪兒。”疾風渾身一僵,聽到這個名字,疾風只覺自己靈魂中一個極其重要的部分被觸動了,眼淚竟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