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叫李大寶,因爲家裡窮,快四十歲還沒討到媳婦,自己不會手藝又沒有學歷,所以沒有出頭日。 日積月累,慢慢動起了歪心思,他知道村邊有個古墓,有些年份了,但是聽長輩的說墓裡有靈,所以不敢動,機緣巧合下結識了以楊火武爲主父子三人,他們三人本身就是土夫子,常年奔波在各地。 土夫子,多以家庭或者家族爲一夥,賺的是死人的錢,本就不義之財,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當然最主要的是相互之間可以信任,墓裡面有什麼誰都不知道,常常碰上詭異的事情,外面的要是一看不對頭,跑了,墓裡的人基本是等死。 四個人一拍即合,李大寶負責提供線索,楊火武三人負責挖;隔天就摸到山頭,開始探情況了,這楊文武也是有點本事,來到山頭,前後左右一看,就說這裡肯定有墓,幾鏟子下去就定了墓的位置。 這楊文武也算有良心,一看洛陽鏟上的土,就知道這墓裡不太平,如實和李大寶說了,真要挖的時候讓李大寶離遠一點望風就行,其實遇上這墓大多土夫子都是直接放棄的,但是楊文武父子三人好幾個月沒開張了,加上楊文武推斷,這整個山頭都是封土,裡面肯定有價值連城的東西,一般情況下,墓越大,裡面的東西也就越值錢,還有一個常識墓裡不乾淨的,那麼以前肯定沒有被盜過。 思慮再三,還是決定隔天就動手,那晚本是農曆十四,圓月當頭,但是這月亮似是蒙上了一絲紗,顯得暗淡,也昭示着他們的命運。 因爲事先知道這個墓不乾淨,所以在準備上也算充分,前期的工作都是順風順水,未到午夜就挖到了墓室上方的青磚,原本下墓都是楊文武的兩個兒子,但是今天知道墓不乾淨,所以楊文武不放心兩個兒子,還是自己下去比較好,兩個兒子在上面。如果遇到不可抗拒的災難,也好讓兩個兒子逃跑,當然楊文武不會明着說。 楊
文武下去十分鐘不到,就傳出信號,讓兩個兒子將自己拉上來,楊文武上來之後,臉色煞白,二話不說,對着盜洞不停磕頭,讓兩個兒子也跟着磕頭,他那兩個兒子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還是照做了,但是,並沒有因爲他們的磕頭認錯就結束,只見盜洞裡面冒出來一股黑氣,很是濃郁,就是離得較遠的李大寶也看得清晰。 “跑!” 楊文武看見黑氣,如整個人被抽走了全身力氣一般,癱坐在地,只是大吼一聲讓兩個兒子和李大寶快跑。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楊文武和其中一個兒子,像是着了魔一般,用左手不停撕扯自己的脖子,鮮血不停從脖子和口中漫出,李大寶和楊文武另一個兒子,嚇得魂飛天外,拔腿就跑,這等關頭不可能結伴而跑,李大寶熟悉地形,當下跑回來家,而楊文武的兒子只認識去鎮子的路,所以想去人多的地方尋求保護,來到公安局。 李大寶到家之後,父親看他不對勁,逼問之下李大寶全盤托出,李大寶父親年輕時當兵走南闖北,見識不少,懂得利用身上的殺氣鎮住李大寶不被墓中的東西所傷。 瞭解到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我們沒有久留,囑託李大寶不要踏出這個小土屋,應該就不會有性命之憂。 “墓哥,你說這墓裡究竟是什麼?屍變還是鬼魂作祟?”回鎮上的路上高肅問道。 “不知,估計鬼魂的可能性大一些,現在我只希望這墓裡有我們所要之物。”我說道。 回到鎮上,我們先去警察局,讓警察局的人帶我們去看一看楊文武父子三人的屍體,其實到現在我都不怎麼相信是自己將自己的頭顱撕扯下來,眼見爲實,還是先看到屍體再說。 來到鎮上的太平間,我們見到楊文武三人的屍體,果不其然,他們所說的一切都屬實,從左手的指甲和脖子上的傷痕來看,的確是自己的將自己的頭顱撕扯下來的,情況不容樂觀,這墓中的東西不簡單!
到了這個份上,只有下墓才能知道墓中到底有什麼,但是我們三人,對盜墓可是一竅不通,爲難不已,你要說怕吧,其實不然,連屍陵都見過,還會怕這麼一個墓? “墓哥,要不聯繫老吳,看看零局能不能派一個內家來幫幫忙?”文龍問道。 “算了,不必麻煩了,我下去吧,看看到底如何?”北京遠在千里之外,不想浪費時間。 當下決定,休整一天,明天就下墓,也準備一下下墓工具。 第二天一早我們還沒有出發,警察局的人就找上門,說墓那邊有些情況,我們急忙趕去,一個警察裝扮的人,有些慌張的坐在地上,滿眼驚恐,似乎是受了不小的驚嚇,連捧着茶杯的手都在發抖。 見我們到來,負責封鎖的山頭的負責人,趕忙跑來,跟我們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自從出了事情,警察局就把整個山頭封鎖了起來,不讓外人進去,以防意外,二十四小時封鎖,警察局的人也知道山上面詭異的很,所以只在山腳,但是昨天晚上,臨近黎明的時候,山頭不斷傳來響聲,雖然萬般不情願,還是派遣了兩個人上去看看,怕是有人闖過了封鎖。 根據活着的人跑回來交代,他們到達山頭,只見盜墓洞那裡有一個人性的影子蹲在那,一見是人,當下兩人就鬆了一口氣,準備上前將這人驅趕下山,誰知兩人走到近期發現這個人是背對着他們,正要開頭詢問,這蹲着的人回過頭,看了他們一眼,只是這一眼,差點這兩人嚇死,因爲回過頭,發現這個人滿臉都是眼睛,大恐怖。一個人當場嚇得暈了過去,一個人嚇得拔腿就跑,跑了一段距離回頭一看,只見昏迷的那個人,正被那個滿是眼的人拖向倒動,當下嚇得頭也不敢回,一路跑回山下。 “一臉都是眼睛?你確定他沒有看錯?”高肅不相信。 “我也不知道,他跑下來自己說的。”這名負責人也有寫心有餘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