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迅速地衝向秦天,就在秦天一位他們要自爆之時,這六人竟是雙臂突然伸開,霎時間他們的胸前瞬間鼓脹,猛地一股血氣自胸前爆射而出,像是一道血劍筆直的射向秦天。【..】
秦天眉頭微微一皺,身形猛地閃開,但這只是一個開始,就在這人胸前一道血柱爆射而出之後,其他五人也是如此,而且隨着這一變化,那血劍的數量明顯在變得更多,霎那間就將秦天給籠罩期間。
本來這樣的攻擊對於秦天倆說,想要避開,並不難,但是現在身在血氣之中他竟是避無可避,只能憑藉着自己強大的實力盡量去閃避。
最後雖然是避開了許多血劍可,可還是不免被幾股血劍傷到,身上出現了幾處傷口,血水淋淋。
“想要殺我秦天那也要做好被殺的準備!”秦天面色一冷,磅礴的天道之力猛地自身體之中爆發出來。
本來達到天地境之後,秦天根本無需動用自己體內的天道之力,但是現在在血氣之中,他調動天道之力的速度明顯是差了許多,而且隨着剛剛那六人爆發血氣之後,這裡的血氣就更加濃郁了,秦天甚至有一種要與天道之力隔絕的感覺,這讓他極爲不安,此時怕是隻有暫避其鋒芒才行,不能硬拼了。
這血色長袍之人實力明顯不如他,可就是因爲這些血氣,他便是佔據了優勢,讓秦天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那六名玄陽宗本源境強者爆發血氣之後,身體就是乾癟了下去,此時已是死掉。
秦天在發現自己無法硬拼只是就準備先暫避其鋒芒逃離這裡。
雖然這有些不妥,與他當時所想相違背,但是若是在這裡將命丟了,那麼日後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不管如何先保住命再說!
“尊使,秦天快要不行了,一定要殺了他,否則我玄陽宗長老弟子就白死了!”木青陽臉色蒼白,雙眼卻是血紅,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有與邪門合作了,或者說是接受邪門的管理。但是不管如何,木青陽就是想要讓秦天死掉,這樣他心裡才能舒服一些。
“廢物,給我閉嘴!”哪知木青陽這話出口竟是惹來血色長袍之人一聲不滿的斥責。
“尊使,我已經答應與你們合作,難道這樣我木青陽都沒有一點說話的權力嗎?”木青陽很是不甘,不管如何他也是玄陽宗宗主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權力?木宗主實話告訴你吧,從你簽下那封血書之後,你就已經沒有任何權力你只是我們的努力,傀儡,之所以不殺你就是爲了剛好的控制玄陽宗,否則留你何用。”聽到上官凌這麼說,木青陽的臉色當時就暗了下來,他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心中恨意滔天卻是不敢表露出分毫,否則就真的只有死了。
這時血色長袍之人也開口了。
“不錯,你木青陽現在只是我們努力,不過不管怎麼說你也是玄陽宗宗主,今日我可以多與你說些事情,不過下不爲例。本尊使也想殺秦天,但秦天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不要說這裡只有本尊使一人,就是我邪門四大尊使一起動手都沒有殺秦天的把我,本尊使現在能將秦天壓制住,完全是因爲動用邪門的秘法,不過這種秘法消耗極大,對身體的危害也是不小。”
血色長袍之人的話讓木青陽有些驚訝,驚訝於邪門秘法的強大,更驚訝於秦天實力的強大,連邪門四大尊使一起出手都是沒有辦法殺掉秦天。
“難道這秦天真是天下無敵了不成?”木青陽有感嘆道。
“那倒未必,若是我邪門宗主出來,他秦天只有灰飛煙滅的下場了。”血色長袍之人不屑的哼了一聲。
木青陽剛想在說些什麼,便在這時卻是看到那血色長袍之人如滴血的面具下竟是真的有鮮血滴出。
木青陽一愣,才明白血色長袍之人所說不假,看來他的確是沒有殺秦天的本事。
同樣也在這時,一道白影瞬間自血氣中飛出,速度極快,眨眼間便是消失了。
那人正是秦天,他沒喲放下任何狠話。
“果然還是讓他給逃了!”木青陽顯得有些失望。
“放心秦天雖然逃走,但他在血氣之中呆了這麼久,必是會受到影響,如果他意志不堅,很有可能因此將墜入邪道!”血色長袍之人眼中閃過一道幽冷的光芒。
稍頃,他又搖了搖頭道:“或許以秦天的實力這點血氣還不足以讓他墜入邪道,不過至少能折磨他一段時間。”
然後,血色長袍之人將目光看向上官凌道:“秦天現在逃離,對我們很是不利,一旦他將我邪門出世的消息公佈出去,我們將會有大麻煩,所以此事我必須儘快想門主稟報,也需要將傷勢養好,上官城主你眼下的任務就是帶領玄陽宗弟子將皓月宗滅掉。”
“什麼時候行動?”上官凌開口問道。
“越快越好,最好就是現在。”
血色長袍之人與上官凌談話雖然涉及到了玄陽宗,但是卻是絲毫沒有徵得木青陽同意的意思,或許在他們眼中木青陽就是一個真正的奴隸,傀儡。
秦天身上的上不是很重,不過鮮血卻是流了不少,衣服在這一會兒的飛行中已經幾乎全部都被鮮血給沁透了。
今天雖然沒有如願將血色長袍和上官凌、木青陽他們給殺了,但總算是還有收穫,至少秦天現在知道了血色長袍之人就是邪門之人,這樣他就可以將邪門出世的消息公佈出去,讓洪荒大陸各大正派勢力聯手對付他們,這樣他也能輕鬆一些。
秦天本是想將這件事情第一時間告訴皓月宗的孔宗主,不過看來孔宗主已經回宗門去了。
“看來只有前往皓月宗了!”秦天打定主意便向皓月宗飛去,然而剛剛沒有飛出多遠,秦天臉色突然一變,他感覺到身體中的血液開始變得躁動起來,像是平靜的湖水突然間堤壩毀掉,湖水猛地從裡面灌出,氣勢迅猛。
“怎麼回事?我身體中的血液,怎麼有些不受我的控制了,居然是要向體外溢出。”秦天不敢怠慢,急忙強行控制身體中的血液回到原處,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那被秦天強行控制住的血液雖然不再向着體外肆溢,卻是在他的體內奔騰了起來,體內血邁筋骨都被衝的極痛。秦天眉頭深深皺起,他現在有些想到是什麼原因了。
這種情況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是嚴重,那體內奔騰的血液衝擊着血脈筋骨的同時,竟是如同一道沖天的鴻柱一般猛然地向着秦天的大腦衝去了。
身體猛地一顫,這一下的衝擊,秦天竟是觸不及防,大腦瞬間便是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險些沒有一下子就讓秦天暈了過去。
劇痛之下秦天的意識開始變得有些模糊,雙眼變得有些迷離,看着前方的景物都是不清楚了。
思維開始有些混亂,此時他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
“怎麼會這樣?”趁着還有意思清明,秦天急忙向着南明城的御天王府飛去。
由於身體出現不適,秦天飛行的速度也是慢了許多,用了半個多時辰纔是回到御天王府。
御天王府門前的那塊御天王府牌匾已經被馮長老換上了刻有刀劍聖宗字樣的,上面四個金色大字金碧輝煌的,看着很是耀眼很是氣派。
在這四個金色大字下紅雲焦急的等在這裡,像是盼情郎一般的等着秦天。
“公子,怎麼還沒有回來呢?這都離開好久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呸呸,公子實力那麼強怎麼會出事呢,要是有事也是別人,公子一定是有是什麼事情給耽誤了。”
紅雲望眼欲穿。
“嗯?那是什麼?”一道紅影出現在了紅雲的斜上方,漸漸的,紅影越來越近,紅雲終於看清楚那人正是秦天,是她盼着的那個人。
只是他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血?
秦天在紅雲身旁落了下來,神志已經有些不清醒,不過好在現在他還能認出紅雲來。
紅雲剛要問秦天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秦天就開口說道:“馬上離開這裡,這裡有危險。”
紅雲一愣,臉色也是變了,從秦天的情況看,剛剛明顯是經過血戰的,她沒有過多去問也看出了秦天似乎是有些不妥。
“嗯,公子,你現在這裡等一下,我去通知馮長老。”其實紅雲心裡是想着那些吃的給秦天的。
紅雲轉身。
“啊!”
那曾想就在這時秦天卻是一把扯住了紅雲的衣服。
“公子,你還有事?”
紅雲愣愣的看着秦天,一位他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呢。
嗤。
紅雲的紅色長裙瞬間被秦天用力撕裂,於是間紅雲的背部就露了出來,白皙如玉、光潔無比,此時不知是不是紅雲害羞的原因,那白皙的皮膚竟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看着更加誘人了。
紅雲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下便被秦天給抱住,親到了她。
“不要,公子不要!”
紅雲不介意將自己給秦天,但是現在秦天的情況明顯是不正常的,紅雲想推開秦天,卻是沒有那樣的本事。
被秦天親着連話都說不了了,加上秦天上下其手,紅雲竟有些意亂,不過好在她能控制住自己,微微一用力咬破了秦天的舌尖。
秦天身體猛的退開,如被雷給擊中了一般,那嘴角上有血流出,是舌尖上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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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雲,我剛剛●●●●●●”秦天記得自己剛剛好像是親了紅雲,還不止,好像還摸了她。
“我沒事,公子你怎麼了?”紅雲臉色像是要滴出血一樣紅,他都把人家那裡給捏疼了。
“我好像是中了邪術。”
“邪術!”紅雲一驚道:“那怎麼辦啊?”
“必須抓緊時間將我體內的那股侵入血氣清楚才行。”秦天很是鄭重的說道。
“哦。”紅雲輕輕哦不一聲,然後說道:“公子,我們去找我娘幫忙吧,她或許有辦法的。”
秦天同意,最後叫上馮長老,一行三人前往了御天城的天霄宗。
“尊使,你的傷勢如何了?”一間玄陽宗的密室中,上官凌走進來後,向着盤膝而坐恢復傷勢的血色長袍之人問道。
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天,皓月宗已經被滅,孔宗主也是被大會到玄陽宗,當着所有玄陽宗弟子的面,由玄陽宗宗主木青陽親自將其砍頭。
“已經無礙,再有一日時間就可以完全恢復了。”血色長袍之人緩緩睜開眼睛看着上官凌道:“這次滅皓月宗,玄陽宗損失如何?”
“還好只是損失了五萬餘人,想不到皓月宗的實力竟是不弱與玄陽宗多少,如果最後不是我黑奴城的一些高手出手相助,只怕他們會損失的更多。”上官凌緩緩開口道。
血色長袍之人點了點頭道:“關於秦天知道我們身份的事情,我已經向門主稟報,不過可惜宗主今日正在突破修爲的關鍵時期,需要閉關無法前來,不過他已經將我邪門兩大尊使派了出來,雖然這樣依然無法對付的了秦天,但是宗主交代,我們可以儘快將秦天的族人妻兒找到,這樣就可以威脅秦天,到時不相信還除不掉他。”
上官凌道:“這樣或許能除掉秦天,但是我們要如何才能找到秦天的族人,我已經派出了數十萬人秘密查找,到現在還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哼,那些廢物怎麼能與我邪門另外兩名尊使相比。如果他們沒有找到秦天族人的本是,門主有怎麼能派他們出來。我們邪門四大尊使,分別修煉不同的邪門要典,其中若輪實力還要屬本尊使最差呢。至於排在四大尊使之首的,實力可是極強。”
血色長袍之人很是盛氣凌人的說道。
上官凌道:“那接下來我們是等着消息,還是繼續行動?”
紅暈正在焦急的等在御天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