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鼎天侯府。
“我兒,要是打不贏的話就認輸,千萬不要逞強受傷啊!”小院內,王秀兒滿臉擔心的看着聶人凡,一邊爲他整理衣衫一邊嘮叨道。
“放心吧母親!孩兒知道。”聶人凡溫潤一笑,或許聶人凡心底很剛硬,對武很執着,但是他絕對不會在自己的母親面前表現出來。
“小心點。”把聶人凡送出門,王秀兒並沒有跟着他去看護龍演武,以王秀兒的身份,並不能進入皇城觀看護龍演武。
深深望了一眼母親,聶人凡轉身離開了鼎天侯府,心中決定無論如何這次護龍演武踏入通神境後都要爲母親討個地位。
離開了小院,聶人凡徑自走到了侯府門口,那裡,一身黑衣勁裝的聶人雄雙臂抱胸等在那裡,聶人雄身前,則是侯府的大管家聶武。
“大哥,小弟來晚了!”笑着向聶人雄打了個招呼後,聶人凡朝大管家聶武拱了拱手:“大管家!”
“不晚不晚。”聶人雄哈哈一笑。
“八少爺的修爲越來越精神了,恐怕這次護龍演武之後就能夠突破通神了吧!”聶武笑眯眯的看着聶人凡道。
“大管家過獎了,通神境,哪有這麼簡單就能突破的。”聶人凡淡淡一笑,不過對於這個大管家聶武,聶人凡始終看不透。
不知在想什麼,聶武聞言點了點頭道:“兩位少爺隨老奴前往皇城吧!世子已經隨着侯爺夫人前往皇城了。”
“好!”聶人凡兩人對視了一眼,應了一聲,跟着聶武上了門口的鑲金馬車,朝皇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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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帝國最中心,乃是皇宮坐在的皇城,皇城分內外二城,內城爲宮廷所在,外城則爲禁衛軍駐軍之所,而護龍演武的場地,正式在外城禁衛軍駐地中心的太玄演武場內。
太玄演武場位於皇城外城最南面,其中整個演武場長寬各百里,演武場通體由比精鋼還堅硬的精金白玉鋪就,隨着烈日升空,整個太玄演武場看上去燦燦生輝,有如一方巨型白玉矗立其中。
“這就是太玄演武場啊,果然宏偉,聽說一塊拳頭大小的精金白玉就價值數萬太玄幣,這一演武場的精金白玉,要是全挖回去的話豈不發達了。”剛走下馬車,聶人雄就對着太玄演武場嘖嘖稱奇道。
“呵呵!”聶人凡聞言暢快一笑,聶人雄的這種性格或許在別人看來不莊重甚至有些離經叛道,但是聶人凡卻覺得他很真。
“大哥說的是,小弟在青龍大斗場拼死拼活了大半年才贏到十億太玄幣,恐怕只買得起其中一粟。”聶人凡摸了摸背後的寒星刀,呵呵道。
“哦?”聶人雄聞言驚訝的看了一眼他背後的寒星刀:“你不會告訴我十億太玄幣就買了這把刀吧?”
“那倒不是,還有一本功法。”聶人凡搖了搖頭,感受着寒星刀的寒氣不斷從背後侵襲入體內,心中滿足道。
“功法?那倒不錯,不過老八,你這把刀似乎有些問題?”聶人雄指了指聶人凡背後的寒星刀,從一出侯府聶人雄就感覺到了這把刀散發的極寒之氣,只是這一路行來,聶人雄就感到自己體內的元力流轉竟然有了一絲遲滯,自己僅僅是隔着一段距離就如此,完全可以想象揹着寒星刀的聶人凡所受的寒氣是如何嚴重了。
“這也算是我的一種修煉方式吧!”聶人凡以寒星刀的寒氣侵襲自身,再用養元功先天元力修復,從而達到破而後立的效果。
“哦?”聶人雄聞言雙眉一挑,雖然不明白聶人凡是如何以寒氣修煉的,但是光想想聶人雄就知道很不簡單,對於這位年僅十歲有餘的八弟,聶人雄感到迷霧重重。
兩人正說着,聶人雄身上的血腥氣勢突然爆發了出來,感受到這種變化的聶人凡並沒看向聶人雄,而是轉頭看向了另一處。
只見兩人不遠處,一位身穿血色戰甲,手持一杆血色長戟的青年目光灼灼的望向這邊,青年身上,一股鐵血氣勢洶涌澎湃,與聶人雄身上的血腥氣勢爭鋒相對。
察覺到聶人凡的動靜,聶人雄毫不壓抑自己的血腥氣勢,在不斷與青年交鋒的同時,朝聶人凡朗聲道:“老八是不是奇怪此人爲何與我爭鋒相對啊!哈哈,他叫向天軍,乃是凌天候世子,與我同一年加入軍隊,這幾年來與我在軍隊內爭鬥甚多。”
“恩。”聶人凡聞言莞爾,的確,身爲八大護龍侯府的人,哪個都想壓過別人,壓過別的侯府,聶人雄與這位凌天候世子向天軍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兩人是同年入伍,自然爭鬥更甚。
從向天軍身上收回目光,聶人凡轉頭看向太玄演武場各處,果然,在他目光所及,太玄演武場四周矗立着數十個看臺,其中一個黃金鑄就,高度是遠超其他看臺,不過黃金看臺上空無一人,除了這個黃金看臺,還有三個天青色看臺,這三個看臺只比黃金看臺小一些,卻大於其他看臺,之後,則是八大護龍侯府的八個看臺,而聶人凡與聶人雄所在的黑色雕虎看臺正是屬於鼎天侯府的,只是兩人坐在最下面,上面的主位依舊空着。
其他七大護龍侯府的看臺上都坐滿了人,甚至主位上也坐了人,正是七大護龍侯,遠遠望去,聶人凡就從這七人身上感到了一陣陣重大的壓迫感。
“咦?”聶人凡目光掃過七大護龍侯府看臺,突然眼神一愣,看到了曾經與自己有過一戰的遮天侯世子華英招。
華英招似乎也察覺到了聶人凡的目光,擡起頭朝聶人凡點了點頭,嘴脣動了動,卻是希望能再與你一戰的口型。
“怎麼了?”聶人雄看到聶人凡突然發笑,好奇道。
“沒什麼,只是碰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聶人凡搖了搖頭道,心中道了聲原來是遮天侯世子,怪不得會有通神秘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