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懷?”甘平眉頭微皺,立時不悅了起來,只見那鄭遠懷遠遠站在山邊,掌中一柄扇子上下揮舞,努力做出一副風流倜儻的儒雅樣子,然而無論如何也裝不像,與甘平的清新俊逸一比,立時落了下乘。泡*書*吧()對於這個鄭遠懷,甘平一直都對他沒有什麼好感,畢竟身爲一個男人,甘平不可能對覬覦自己未婚妻的人有什麼好的感覺,尤其眼前這鄭遠懷擺明了要挑釁的情形下,甘平只是冷冷一笑,帶着馬玲兒轉過身去。
這鄭遠懷在這歸元宗底蘊深厚,如今在人家的地界,又是擺明了來找麻煩,顯然是早有準備,自己若真的生氣,那可就中了他的圈套。更何況這鄭遠懷雖然是元嬰高階的修爲,不過卻並未被甘平放在眼中,這樣的成就和修爲,放在別人那裡或許被譽爲天才,但是對於甘平,尤其是馬玲兒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想走?”那鄭遠懷見甘平沒有理會自己的挑釁,登時面上有些難看了起來,那千嬌百媚的美人就在身前,尤其是那一身金系變異雷屬性真元更是撩撥着他的心火。自己屬於極致的水靈之身,若是能得到這女子,合籍雙修的話,自己因爲服用靈藥過多造成的真元虛浮隱患,便能徹底的解決。
“甘平,你莫非不是個男人麼?若真的是個男人,就當着鈴兒師妹的面,和我過上兩招!”顯然已經惱羞成怒的鄭遠懷立時神色猙獰的喝道,還沒等甘平有所迴應,一旁的馬玲兒卻猛的已經掙開了甘平拉着自己的手。“鄭遠懷,你這人講不講理?莫非你歸元宗就是這麼待客的麼?”
一臉寒霜的馬玲兒俏生生站在那裡,雖然一臉的慍怒卻是美豔的不可方物。鄭遠懷立時呆立在那裡,他原本以爲這個美麗無比的女子是因爲甘平的修爲才和他在一起,自己這般的出色定然能大動這美人,畢竟在歸元宗,投懷送抱的師妹們數不勝數,依舊養成了鄭遠懷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脾性,卻沒想到這馬玲兒雖然看起來柔媚無比,性子卻這般的剛烈,見男人受辱,登時變了臉色。
甘平的臉色也難看了氣力啊,到這種情況,若自己再沒有點表示的話,那可就真的枉被稱作男人了。眼神四下掃視,空蕩虛浮的天空之上,正呈現着四股若有若無的氣息,顯然這鄭遠懷倒也不是傻子,還知道找人來打埋伏對付自己。感受了一下那幾道氣息的強度後,甘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四名元嬰初階麼?莫非你真的以爲這樣就能吃定自己不成?
指尖一晃,五火七禽扇已經在手上搖晃,寶光四射,上面各色翅翎散逸出來的光芒,映照得甘平一張俊臉更是極爲的英挺。“這位鄭師兄···”雖然心中有着不滿,但是甘平的話語依舊是不急不緩,充滿了自信,這自信來自靈魂的伸出,是對於自己實力的一種肯定。
“這位是西歐那個,你我只不過第二次見面,爲何處處針對甘平呢?而且···”甘平掌中的寶扇一揮,登時浩蕩的一股火焰便憑空而出,那火焰半黑半白熱浪滔天,詭異之極。正是融匯了諸多神炎的扇中之火,若說那先天兜率寂滅真炎是至陽之火,霸道狂烈,熔鍊天下萬物的話,那麼那幽冥邪炎就是最爲陰毒的火焰,不知不覺之間損人身體神魂,端的歹毒無比。
自那水府仙宮出來之後,甘平已經將那幽冥邪毒鳳凰的翅翎煉化進了五火七禽扇之中,這寶扇原本威力就極強,有生生加入這麼一股火焰,眼下已經突破了品階的限制,達到了寶器的級別。那幽冥邪毒鳳凰的翅翎經過那火窟千百年的煉化溫養,威力極強,再加之青冥骨火這等陰損的火焰加入,更是平添了數分威力,而那先天兜率寂滅真炎雖然品階爲三大神炎之一,但是在那神墓中耗損過於嚴重,即便是甘平尋來了諸多火焰爲其進補,然而卻也只能達到全盛時期十分之一的威力,眼下與這幽冥邪炎互相僵持,誰也奈何不了誰,生生形成了陰陽共濟的情況。
那火焰剛一出現便化作漫天的花瓣飛舞,立時間原本空蕩蕩的天空之上立時傳來了數聲悶哼,幾個歸元宗服色的人立時神情狼狽的出現,面色難看的望着甘平。“鄭師兄,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甘平羽扇輕搖,方纔那一擊之下,憑藉的是這陰陽火焰本身的力量便將這幾人逼迫得極其難堪,這陰陽火焰的威力之大,第一次應用的甘平倒是極爲的驚訝。
“絕品寶器?已經是快要接近仙器的存在····”鄭遠懷的神情立時從震驚變成了貪婪,他自然能看出來方纔甘平並未動用太多的力量,所應用的,只不過是這寶扇自身的可怕火力罷了。這樣大威力的寶扇,自己倒是第一次見到,雖然自己是水屬之身,不過若是自己能得到這寶扇,在不經意之間施展而出,想必比自己高上一個階位的高手也難以抵擋吧?畢竟他的眼力也是不凡,當下邊看出了這寶扇中兩種神炎的不凡之處。
都說水火不相容,這話一點不假,自一開始見到一身純陽氣息的甘平之後,水靈之體的鄭遠懷立時便懷有巨大的敵意,尤其是發現馬玲兒和甘平的關係之後,他更是半點也容不下甘平。眼見甘平如此,立時間臉色陰沉了下來,將手一揮,“上,敢在我歸元宗動手傷人,給我擒下這小子!”終於找到了由頭,更何況財帛動人心,這鄭遠懷更堅定了自己收拾這甘平的決心。
因爲歸元宗人來人往,甘平爲了和馬玲兒細談,所在的地方已經是靠近歸元宗邊緣,這地方人跡稀少,正是動手的好地方。顯然這鄭遠懷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在這裡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甘平擊殺,然後將馬玲兒掠走,小小的妙成宗,想來也不敢對歸元宗說些什麼。最近這歸元宗風頭的確很勁,然而卻也不能和歸元宗這樣的老牌勢力相抗衡,畢竟這歸元宗的底蘊太大。
只可惜他小瞧了甘平,眼見那四人外帶鄭遠懷身後兩名修士一起出手,那兩名一直默不作聲的修士身上寶光湛然,四手相握,口中唸唸有詞,顯然是在實戰什麼秘法,轉瞬間一道黑漆漆的水幕出現在半空中,將在場的所有人籠罩其內,顯然是一種隔絕他人窺探的法術,這鄭遠懷好生囂張,竟然早有擊殺甘平的準備。
“終於動手了麼?”甘平朗朗一笑,雖然面前幾人明顯的修煉過合擊之術,但是自己卻並未將其放在眼中,早在那靈江之上,自己憑藉着低微的修爲就已經斬殺了數名元嬰,這點場面又何曾懼哉。只是這鄭遠懷倒是頗爲的棘手,顯然這鄭遠懷在這歸元宗中的地位不低,自己真的出手擊殺了他的話恐怕要引來天大的波瀾。
甘平深深知道,這萬宗朝元大會,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爲了檢驗小輩的修爲,才舉辦這樣一場盛會,其實內裡卻是個大宗門力量的角逐,分配下一屆大會前資源而已。眼下魔劫將至,這萬宗朝元大會更是極爲的重要,如今這鄭遠懷將這樣一個天大的把柄放到了自己手中,自己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
然而過猶不及,若真的擊殺了這鄭遠懷,那麼理虧的就是妙成宗了,故此甘平按捺下了自己強烈的殺機,不過其他人到沒有這般的好運了。轉瞬間歸元仙山圖已經展露在頭頂,甘平的掌中一柄寬大的巨劍散發着凜冽的寒意,劍指遙遙向天指去,對面的諸人立時神色一變,他們在甘平身上已然感受到了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那恐懼深入骨髓宛若利劍高懸,正是大羅諸天星辰劍!
“南鬥生,北斗死!諸天星辰,爲我所用,破!”一聲暴喝帶着噴薄的劍意而出,直指前方的諸多修士,一出手就是星月塵毀這等絕殺的大威力招式,顯然甘平對這幾人已經不再留手。轟!那正結成陣勢來首攻來之人只覺得神魂一陣晃動,一股來自天外,浩蕩不可抗拒的力量迎面而來,那是天地之威,那是星辰之力,莫可阻擋!
酒精中毒,今天天氣三十三度,汗流浹背上吐下瀉的碼字,整個人都快死了,酒啊,不是個好東西,大家要以熊的遭遇爲戒!珍惜生命啊,N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