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間,氣氛有些緊張了起來,這花淨月人寶一體,修爲通天,對於面前甘平一行人,根本沒怎麼放在心上。書。吧*豈不知甘平此刻已經對他產生了殺機,僅僅是對於鈴兒和幽月兒那貪婪的一瞥,這花淨月便自有取死之道。經歷了無數的風雨,甘平得到了一個真切的道理,任何對於自己乃至自己身旁人不軌的苗頭,都要堅決的扼殺,不能留半點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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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間,雙方的氣氛立時有些微妙,花淨月坐在船頭,眼神迷離,思慮着得失。若是此處出手,說不定會驚動到其他宗門的人關注,自己應該可以吃下這一羣妙成宗弟子,然而若是被那妙成宗得知,倒也禍患不小。可嘆他還在做着美夢,卻哪裡只消,化血神刀那鋒銳的刀鋒已經幾乎要斬在他頭頂了。
甘平暗地裡已經將自己的萬劍吞天鼎祭起,既然這老魔來了,那就不要走了,索性一併煉化成人元大丹,而這寶船,正好給太陽熔金爐進補。這時一道淒厲的劍氣自遠處遙遙傳來,將個各懷心思的雙方驚動,甘平轉頭望去,在數十里外,寥寥數個修士正向這邊遙遙遠望。
爲首一人,頭上高高發髻,插了三根古樸之極的簪子,背後一柄玄兵自肩膀斜刺而出,端得英武不凡。“哼,既然賢侄不願與我同行,那就算了!”眼見遠處出現的數人,這花淨月臉上立時露出一絲惱怒之色,眼中的殺機也漸漸消散。那鯤鵬寶船飄搖調轉船頭,向着那無盡的花海駛去,帶起的陣陣勁風毫無顧忌的向着妙成宗衆人狂涌,使得許多弟子面上露出惱怒之色。
這花淨月着實囂張,先是心懷不軌邀請衆人上船,結果詭計未果之後便惱羞成怒,這樣的輩分寡鮮廉恥的對小輩如此算計倒也是一個異類。不過這老東西與那重寶鯤鵬寶船人寶相合,比起一般的半步金仙大能來都要強悍許多,哪怕遇見真正的金仙高手,也足可平分秋色,所以在場的人即便如何惱怒,卻也對其無可奈何。
哪怕是甘平,神爐在手,實力暴增,卻也只是能和金仙高手對抗而已,卻也並沒有可能將其擊殺。更何況,在那船中,更有數道不弱於這老東西的氣息,顯然是有着頂尖高手在側,顯然這陰葵宗爲了這次鴻源秘藏,實在是煞費苦心。
眼見那奢華至極的大船飄搖而去,遠處那突然出現的那位劍修,向着甘平這邊略略點頭示意,轉瞬便帶起衆人,化作一道流光,向着西北角急匆匆的離去,連話都沒說一聲,顯然是有着更爲要緊之事。“方纔那是淨世宗的苦道人,這苦道人本身淨世宗長老撿回來的孤兒,自名爲苦孩兒,修行一千一百載,如今也是大乘的修士。爲人面冷心熱,剛直不阿,方纔定然是看到了這花淨月要對咱們不利,這才立身示警。”
甘平微微點頭,這苦道人倒真是古道熱腸,看他們的行色,顯然是有着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但是能爲自己等未曾謀面的他派小子停下腳步,更不惜開罪這老魔,這人便足可以稱之爲俠士了。淨世宗一脈,修行的是月影搖紅劍遁之術,遁光之快,簡直冠絕天下,即便那花淨月修爲通天,若是想要一點風聲都不顯露的將衆人擒拿,顯然也是不可能。這也是爲何那花淨月忽然轉變主意,掉頭離開的原因。
當下並非是和妙成宗撕破臉的時候,這苦道人在場,一身劍遁之術冠絕天下,若他想走,根本沒人攔得住。甘平微微沉吟,眼神一掃,立時間皺起了眉頭。一道火光猛然顯現,向着幽月兒迎頭罩下,剎那間,陣陣幽香自幽月兒的身上散逸開來,隨之升騰而起的,還有震撼着呢淡藍的青煙。
“子母追魂香,這花淨月真是好算計!”甘平冷冷一笑,眼底的殺機立時爆發開來,頭頂靈光一閃,一扇大門轟然洞開,內中山水如畫,靈氣盎然,一個俊逸少年自那門戶中走了出來,向着甘平打了個稽首。“有勞道友!”甘平微微行禮,伸手便將自己的萬劍吞天鼎遞了過去,那少年伸手接過了那神鼎,“無需多禮,你我本爲一體。”說話間,空氣陣陣虛幻,這憑空出現的少年便已經不見,甘平眼神閃爍,望着花淨月離去的方向嘿然冷笑。
“公子,你是不是看上剛纔那兩個小狐狸了?”在那鯤鵬寶船之上,一個妖嬈無比,身上僅僅是胸前與下身繞了一圈桃紅色紗巾的女子,正依偎在花淨月的身上,略帶嗔意的說道。這花淨月一把年紀,但是卻好色如命,更是隻許別人稱自己爲公子,這女子正是他最爲寵愛的姬妾,眼下正一臉的醋意。
遑論這醋意是真是假,能夠看到一個女子因爲自己吃醋,卻是極大的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花淨月眼角微斜,一隻怪手卻是已經繞過了女子妖嬈的身子,從那薄紗之下穿過,不停的變幻着手勢,使得那團柔軟呈現各種形狀。眼見懷中的女子被自己挑逗得媚眼如絲,滿懷春意的瞪了自己一眼,花淨月小腹一股邪火騰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不知爲何,他眼下卻是想到了馬玲兒那雙秋水翦瞳,內中的嫵媚之意讓人沉醉,立時另一隻手狠狠的一探,將那女子下身的薄紗猛然扯下,指尖卻是已經到了一處柔軟所在。“你個小狐狸,莫非是在責怪爺麼?”花淨月臉上一臉病態的獰笑,但是手上卻根本不曾停留半分,那女子遭到這樣的襲擊,立時吸起了涼氣來,連連叫饒。
“公子,你好厲害,哦,奴家是想,既然公子看上那兩個小妮子,爲什麼不把她們弄回來,那羣弟子倒也沒什麼出色的人物。”雖然手上動作愈發的加快,但是花淨月臉上卻是露出了失望之色,眼中的火焰更是升騰而起。哪怕自己懷中的姬妾已經是人間絕色,但是比起那少年身邊的女子來,差點卻是不止一籌,那不經意間流露的魅惑之色,更是讓花淨月念念不忘。
“一個天生媚骨,更是雷霆之體,另一個若是我沒看錯的話,根本不是人族的女子,而是異界的生靈。這小子倒是好運到,老祖我到如今也沒嘗過異界女子是什麼味道,嘿嘿···”懷中的女子一聲長鳴,水花噴灑間已然是癱軟如泥,然而這般美態在前,花淨月卻是露出了些許的厭惡之色。
“庸脂俗粉,庸脂俗粉!”那女子還沒等弄清楚情況,便被花淨月一巴掌拍在了臉上,掀翻在地。周圍的衆女立時噤若寒蟬,瑟瑟發抖。這花淨月喜怒無常,外人看來自己等人是依附他的侍妾,修爲也勉強算得上不錯,但是在這老魔面前,卻是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
“哎呦喂,花老哥,這是誰惹着你了?我來看看,這不是憐心小娘子麼?怎麼,莫非這憐心的水渦旋柱戰法沒伺候好老祖你麼?”正在這花淨月惱怒間,一個浪蕩公子哥模樣的人一步三搖的從船艙中走了出來,這人白皙的臉膛,面貌還算周正,頭上一朵大紅花,看起來頗爲的滑稽。身上披着一條白色錦袍,然而裡面卻是未着片縷,更是連腰帶都沒有繫上,一條累累垂垂的物事甩動着便從船艙中鑽了出來,立時臉上放光的望着地上那玉體橫陳的女子,滿眼的垂涎欲滴。
這憐心美人,端得一身絕妙的牀上功夫,精修的水渦旋柱雙修戰法更是妙用無窮,簡直是男人朝思暮想的寶貝。只可惜這老魔雖然對別的大方,但是對這幾個心愛的姬妾,卻是看護的緊,自己應邀前來,雖然嚐遍了這寶船上的所有絕色,但是這老魔最爲喜愛的幾個姬妾卻是並未撈到半點。這老魔調教出來的女子,真的可城坐人間尤物,尤其是這憐心等諸女,更是其中的翹楚。
“簪花兄有所不知···”花淨月見是他出面,便收斂了怒容,將方纔發生的事情訴說了一遍,這簪花仙雖然是散修,但是一身修爲卻也驚世駭俗,更是結交了許多好友,哪怕以花淨月的身份,也不得不禮讓三分。“可恨那苦道人,若非是他出現,我早已經將那妙成宗的小輩一舉成擒,那兩個女子也成了我的囊中之物!”花淨月恨聲說道,滿臉的不甘之色。
“哦?竟然有這等女子?”這簪花仙立時大爲意動,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老魔淫邪至極,所結交的也是與他同樣的人物,此次進入這鴻源秘藏,花淨月正是想要尋得這幻月仙府中的秘寶,將自己本命修煉的寶船,一舉突破仙器級別,更是要藉着那晉升之時涌動的仙靈之氣,使自己進階金仙。
然而如今見到了馬玲兒和幽月兒,這老魔的心卻是不安分的動盪了起來,也合着這老魔命中該絕,竟然心血來潮,對於兩女起了執拗的貪念。聽見這簪花仙如此一說,花淨月立時臉色一沉,神色不悅道:“莫非我還能哄騙你不成?那兩個女子,天賦異稟,對於我等這些精研雙修的修士來首,簡直是絕佳的鼎爐。而且天生靈體,牀地間的滋味,簡直妙不可言啊···”說着說着,這老魔竟然也有些情不自禁了起來。
若是有正道中精研守心之術的修士在此,定然會察覺這花淨月心魔涌動,顯然已經引發了人劫,然而這老魔卻是恍若未覺一般。那簪花仙嘿然一笑,伸手抄過了還在地上啜泣的憐心,那柔若無骨膩滑如脂的感覺讓他心中暗贊,忍不住毛手毛腳了起來,“那比之憐心美人,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