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她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
何清問道，既然這房子是範成輝送給他的小情人的，那麼這一切很有可能跟他的那個小情人有關係。
“我只知道她叫雪兒，還有我和她很久都不聯繫了，哪裡還能知道她的行蹤！”
不過提到這個，範成輝卻像是在刻意隱瞞。
“雪兒？”
何清滿臉不相信，既然是範成輝的小情人，那麼他會連她的真實名字都不知道？
“沒錯，反正都是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注重過程就行了，何必介意姓名呢？”
範成輝說道，像是在說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一個有錢的商人，有了一個外遇，不知道她的姓名。”
陳洪沉吟道，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將範成輝的照片拿給程鴛看。”
之後陳洪說道，很快便有人拿着他的照片去讓程鴛指認。
看見這張照片時，程鴛情緒有些失控，“我認識他，當初有一次我去找那個人的時候，他就在旁邊，他們是一夥的。”
“你能對你說的話保證嗎？”
“我敢保證，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沒有理由再隱瞞什麼！”
程鴛看着那張照片，將其緊緊捏在手裡，她的眼裡滿是憤怒。
而這邊的消息很快也傳給了何清。
“你的小情人是個男的？”
何清問範成輝。
“你這是什麼意思，”範成輝起初眼神內閃過一絲驚慌，隨後轉變爲憤怒，“警察同志，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了你，你要是這樣污衊我，那我就只能走法律程序來維護我自己了！”
範成輝很生氣，每個表情的變換都是那麼的真實。
“先別生氣，只是有人說之前在你送給你小情人的房子裡面見過你，而她是去找一個男人的。”
何清表情輕鬆，他倒是要看這範成輝能夠裝到何時。
“是誰，那個人是誰，他這樣污衊我，不怕我告他嗎？”
範成輝言辭激烈，很是激動。
“誰？當然是去買毒的，現在就在我們局裡，要不要找她來方面指認你，看看當初她看見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你？”
何清笑了笑。
“買毒的？這怎麼可能，我可不是毒販，那可是犯罪，我學歷不低，自然知法懂法，”範成輝語速很快，“之前我那房子借給我的一個朋友住過幾天，我現在已經沒有了他的消息，很有可能他纔是毒販，我當時只是去看看他，我沒有犯罪，這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範成輝雖然語速很亂，但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緊張。
“之前你說這房子是送給你小情人的，現在又是借給你朋友住，到底哪一句是真？”
何清一副頭疼的模樣。
“都是真的，只是時間前後順序的問題！”
範成輝點了點頭。
“小情人不知道名字，那你這個朋友的名字你不會不知道吧？”
何清饒有興致的看着他，這範成輝裝糊塗的本事那可是一流。
“不會，這我倒是知道，他叫孫德強，不過我現在已經不能聯繫到他了！”
“別裝了，這麼裝下去我都替你感到累，去買毒的人已經交代了，她當初聽見了你和你那個朋友在交談的話語，你們的上面是誰？”
何清直接捅破窗戶，本來他是想從範成輝這裡知道一些其他線索，可是他裝的太像。
“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有本事讓他來方面指證。”
範成輝不信，但心裡其實是在打鼓。
“好！”
何清點頭，很快程鴛便被帶到這裡。
在見到程鴛的那一刻，範成輝的雙眼眯起，而後又突然睜大，隨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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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他是與那個人一夥的。”
見到範成輝的時候，程鴛的情緒完全失控，要不是有人拉着，她就已經衝過去了，她渾身都在顫抖，眼眶都紅了起來。
“你污衊我，我根本不認識你！”
範成輝否認道，他的目光在故意躲避。
“你左胸口有道疤，當初你對我做的那些禽獸之事，你忘了嗎？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程鴛吼道，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範成輝的面孔都成爲了她的噩夢，她在他這裡受到的變態傷害，讓範成輝那張紳士下的醜惡嘴臉牢牢刻印在了她的心裡。
範成輝說不出話來，他的嘴脣在打哆嗦。
“要是可以的話，我早就殺了你！”
程鴛咬牙切齒，但之前因爲種種原因，她辦不到，也不敢，只能將自己受到的傷害給掩埋。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人皮下的醜陋嘴臉再也藏不住了！”
程鴛因爲情緒極度失控被帶走了，範成輝面如死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你還有什麼想爲自己辯解的嗎？你不是知法懂法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何清拍了拍桌。
“我的確是販毒團伙中的一員！”
範成輝最後還是承認了，他沒有想到程鴛已經被抓捕，並且還方面指認自己，若不是這樣，警方拿他也根本沒有辦法。
“你這團伙中還有什麼人，而你的上家是誰，一切都交代清楚！”
但範成輝想要老實交代的時候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團伙中的其他人他只認識在他房子中的那個男人，而上家是誰那就更別提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
“團伙中我只認識一人，孫海，也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人，而至於上家，我根本不知道。”
何清看向範成輝，難道這範成輝在團伙中的地位要更低？
“你在團伙中主要幹些什麼，而孫海又幹些什麼？”
何清問。
“我主要負責將一些貨和錢放到指定的地點，而後每次從中抽取四成，孫海從來沒有向我說過他做些什麼，我從一開始只是提供資金，後面才快速回本，然後賺的更多，我只知道孫海和上家走的很近。”
範成輝說道，他之前因爲自己有些資產，主要爲這個團伙提供資金，而他也不用認識什麼人，只需要之後大把大把的收錢就行了，有了那麼豐厚的回報，他還去關心別的事情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