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可視境界線而想到的若干事α
摘下眼罩的小六花,還能像以前一樣,給我一抹微笑麼。
石原立也和花田十輝的rì常拍得不錯,中二病也就跟着追完了。京都動畫的人設情節都是沒有懸念的,而且你一定能在主角身上找到一點自己的影子。便當路人主角CP分工明確,誠哥從登場就註定要悲劇,勇太六花從CAST名單上就註定了要結婚。
喜歡這部中二病的原因其實很簡單,能在小六花的身上看到曾經在放學後追着喧囂的風兒沿着下坡路跑回家的自己。
友人曾說,人和DOTA裡的小小一樣,都是在一瞬間長大。人被時間拉扯着長大,面對作鳥獸散的青chūn,都沒有來得及好好告別。而後不覺已投入到rì漸平庸的生活中,卻再沒有轉身道別的機會,只剩下普魯斯特式的追憶提醒自己曾經走過。就像少年派,看着邁入叢林頭也不回的猛虎,心中無限惆悵、無可奈何。
然而,中二病所傳達的是,真正可怕的不是摘下眼罩、中二畢業、一夜長大。而是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把遠處橋上閃爍着的忽明忽暗遙不可及的燈火當成了一直以來努力找尋的不可視境界線。每當小六花舉起哥特式小花傘喊着的“爆裂吧,現實。粉碎吧,jīng神。消失吧,這個世界。”我總能在換顯卡後荒誕的腦補中看到曾經那個不能把球打上籃板卻想着要和三井壽一樣投出華麗拋物線的自己,然後遲鈍的打開播放器,聽着WANDS唱的直到世界盡頭,直到視線模糊。
親愛的小六花,過去的你就如同你那金sè的瞳孔,美得讓人心碎,有了她纔有今天的你。勇敢面對她承認她才能成就未來那個更好的自己。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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