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不打折,厲先生的愛妻!
以然喝醉了,醉得不輕,那幾杯威士忌下肚,她只覺得整個胃都燒得慌,可是,腦子卻格外的清醒,她清清楚楚地記得陸鈺跟她說的每一句,也清清楚楚地記得他眼中的痛楚。
以然一點都不傻,厲家在偌大的市有這什麼樣的勢力,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個陸鈺,根本無法跟厲雲崢抗衡。
就像是螳螂擋車。
以然沒有掙扎,如蓮藕般的雙臂圈住他的頸脖,一雙染了醉意的眼眸迷離地望着他。她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他的笑很明媚,就像是那個季節的陽光,一瞬間就溫暖了她,厲老太爺說,然丫頭,他是你雲崢哥哥……
他清冷,矜貴,卻唯獨對她寵愛有加。
一直到後來,她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男人對你好的時候,你彷彿躺在柔軟的雲端,可是,一旦他殘忍,你就彷彿生活在地獄。
很長的一段時間,她都害怕見到他斛。
“雲崢哥哥。”
她笑,一如當年那樣的甜。
厲雲崢微微一愣,隨即勾脣淺笑,他還是喜歡喝醉酒的她,就像他最初見到她的模樣,乖巧得讓他捨不得傷害她。
“喵喵,你還是現在這樣最乖!”
“呵呵……”
以然癡癡地笑了笑,將臉深深埋進他的懷裡,雙手用力地抱住他,就好像下一刻的時候,他們就會天涯海角。
厲雲崢將她放進副駕駛,然後寵溺地颳了刮她的小鼻樑,“傻笑!”
以然不着痕跡地別過臉,只是因爲她動作慢了一拍,所以並沒有躲過他剛纔的親暱。她有些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卻什麼也沒有說,陸鈺跟她說的話,她想要跟他對峙,於是她喝了很多酒,她想要有更多的勇氣。
偏偏,她喝酒的行爲落進他的眼裡,卻是另一番意思。歷先生以爲她是害羞,因爲今晚上是他們的新婚夜,所以她喝酒壯膽。
一路上,他們誰都沒有說話。
以然歪着腦袋望着窗外如白練般的路燈光,眸色迷離,卻又透着一絲嘲諷的意味兒。厲雲崢很認真的地開車,車速極快,他現在恨不得生出翅膀飛回去,然後將身邊羞澀的女孩兒壓在身下。
半個小時之後,黑色的悍馬停在一棟歐式別墅面前。
以然記得,這是她和厲雲崢的新家。
“我抱你。”
……
寬大柔軟的牀,很舒服,還有一股陽光的味道。
厲雲崢直接將以然抱進房間,然後輕輕地放在ng上,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他健碩的身軀直接壓了下去。以然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硬生生地闖入她的眼簾,她也沒有忘記,今晚上是她的新婚夜。
她已經跟眼前這個男人是合法夫妻了,既然是夫妻,那就應該履行一個做妻子的義務。
“喵喵,喵喵……”
他微涼的脣瓣輕輕劃過她的耳廓,輕聲呢喃着,溫熱的氣息緩緩鑽進她的耳中,一瞬間,將她冷硬的心臟包裹了。
他吻她,
很溫柔,很纏綿。
他想要讓她有一個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新婚夜,這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厲雲崢愛憐地撫摸着她的臉頰,明明那麼地迫不及待,明明想要噴薄而出,卻依舊強忍着。
以然一直都很安靜,她太瞭解這個男人,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他又何曾失過手?有些事情既然選擇了,就要堅強地走下去。
似是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厲雲崢眼眸一眯,在她柔軟的脣瓣上懲罰性地咬了一口。以然頓時被痛得回過神來,她微不可見地皺眉,那雙迷離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疼……”
她軟糯糯地溢出一個字。
厲雲崢只覺得下腹一緊,這淺淺的低吟,讓他心裡立刻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y望,他想要她,立刻,馬上,迫不及待……
可是,他又擔心弄疼了她,他會捨不得。
隨着他的親暱,隨着酒勁兒的擴散,以然的身體在發生着微妙的變化,她覺得有些熱,腦袋也漸漸地變得不清醒。
吻,越發灼熱起來。
她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簇火焰,在熊熊燃燒着,那溫度幾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
這一夜,很漫長,又很短暫。
以然感覺到那一陣劇痛,她用力地咬着他的肩膀,而他隱忍地承受着,所有的痛意都化爲這一個晚上的qng欲。
……
跟往常一樣,以然醒的很早,她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將她摟在懷裡的男人。他還睡着,睡得很沉,以然並不知道,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睡得這麼安心過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一抹很亮的光落在地面上。
以然安靜地望着他,眸色平靜如水一般。
濃黑的劍眉,微卷的睫毛,直挺的鼻樑,還有他菲薄的脣……她看的很認真,像是要努力將他的模樣雕刻在心上。
良久,她在心裡微微嘆氣,然後小心翼翼地擡起他的手。只是,她剛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只覺得腰際一緊,他修長的手臂又纏上了她,用力一拽,她再一次落入他溫暖的懷裡。
“喵喵,再陪我睡一會兒。”
他的聲音軟軟的,很好聽,就像是從鋼琴的黑白鍵上跳出來的一樣。
以然被他緊緊束縛,動彈不得。
她渾身痠疼,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抱着她。以然安靜地縮在他的懷裡,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可是,她這樣的安靜卻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喵喵,你怎麼了?是不是昨晚上弄疼你了?”他柔聲問。
以然一愣,想起自己的腰痠腿軟,臉頰微微泛紅。很快,她回過神來,說話的語氣沒有絲毫起伏,透着一絲涼薄:“你放開我,我想去浴室洗一洗。”
身上的那股味道讓她覺得不舒服。
厲雲崢薄脣微勾,笑得有些慵懶,也很滿足。“彆着急,一會兒我也要去,我幫你。”
“不用!”以然下意識地拒絕。
“爲什麼不用?喵喵,你現在是厲太太,名副其實的厲太太。”想起昨晚上她的乖巧,厲雲崢親暱地親力親她的嘴角,“喵喵,我們不會再分開了!也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
以然沉默着,心裡卻冷笑不止。
最終,他還是鬆開了她,不過,他是跟在她後腳走了進去。以然來不及將門反鎖,只能強忍住心裡的那一股無名火,一整晚上她都忍住了,爲什麼不能繼續忍呢?
浴缸裡放滿了水,又滴了幾滴玫瑰精油。
浴缸很大,足夠他們兩個人待在裡面。
於是,這個清晨變得格外的美妙。
洗完澡,以然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雙腿痠軟的厲害。而眼前的罪魁禍首卻依舊精神奕奕,沒有絲毫的影響,他用浴巾幫她擦乾了身子,然後將她抱上牀。
“喵喵,喵喵……”
跟昨晚上一樣,剛纔在浴缸裡,在最高的時候,他就這樣軟軟地叫着她,那聲音讓她整個人如坐雲端。
以然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身邊的位子早已經空了,只有牀頭櫃上留了一張紙條,那字跡是屬於他的,蒼勁有力。
“喵喵,做個美夢!”
她拿起那張便籤紙,緊緊地揉在一起,眼底飛快地掠過一抹嘲諷。以然起牀,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下樓的時候,她跟傭人張媽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以然特意坐公交車去找了一家離家比較遠的藥店,進去之前,她還特意從包裡拿出一副墨鏡戴上,生怕被熟悉的人認出來,又做賊似的四處瞅了一眼,這才飛快地走了進去,她直奔藥店的導購員。
“請問,這裡有緊急避yn藥嗎?”
聲音很低,以至於近在她眼前的導購員都聽不清楚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