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卿笑笑現在安全的消息,
洪朵兒總算放下心來,
但同時,
她實在對於申屠敦陽爲何能如此快速準確處理這邊剛剛發生的緊急情況的原因很感興趣,
於是,
她當然必須要將這個問題提出來了。
“陽少爺,你處理國內的事情簡直比我這個在國內的人還要處理的及時啊,能告訴我原因嗎?”
而對於這話,
申屠敦陽只在電話那頭淡淡笑了兩聲,
這才答道,
“很簡單,我想要保護的人我一定會想法設法的保護好,不管我是在哪,只要我想保護的人,總不會讓人傷害她分毫的,對了,洪姐,有一件事情必須提醒你,你最好不要再回錦華了,爺爺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對你的監視,你們所有的人都是他懷疑的目標,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你們只能當都不認識笑笑這個人了。”
“這樣,那,我們怎麼知道笑笑的消息呢?”
對於申屠敦陽的話,
洪朵兒自然是明白的,
但是,
如果不能知道卿笑笑的消息對她而言也會很是不安啊,
畢竟,
卿笑笑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是讓人擔心,
而對此,
申屠敦陽顯然已經做好了安排,
“到時候,你們會知道的,好了,不能多說,對了,我哥讓我跟你說,照顧好自己,等他回來。”
說完這話,
申屠敦陽便趕緊掛斷了電話,
而很明顯,
申屠敦陽最後的那句話雖然有些調侃的意味,
在洪朵兒聽來卻還是不由的心裡一暖,
申屠睢陽,
洪朵兒在心裡又再次念起這個名字,
她一定會等他回來的啊,
如果,
這樣子的等待終究會換來一個好結局的話。
與此同時,
就在洪朵兒這邊終於放下心來之後,
被莫名其妙帶出醫院的卿笑笑卻顯得不那麼愉快了,
從電梯出來之後,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使用了什麼手法,
總之卿笑笑是半分都動彈不得,
關鍵走出去的時候,
還顯得那麼自然,
實在讓旁邊的人都沒辦法起疑,
而被硬塞進一輛黑色小車內之後,
卿笑笑除了怒視身邊這個戴着黑色墨鏡的男人以外,
卻也沒辦法發出其它聲音,
只因爲就在剛剛上車之後,
那個男人便一把扯下了卿笑笑戴在臉上的口罩,
同時毫不猶豫的用布條塞住了她的嘴,
很顯然,
他需要專心開車,
而卿笑笑若是在一旁大聲吵鬧的話,
難保不會出現意外之類,
而關於卿笑笑,
可真是一點點意外都不能發生的。
所以爲了安全起見,
就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她了,
而被綁在座椅上,
連嘴巴都被堵住的卿笑笑現在除了透過墨鏡怒視身邊的這個男人以表示自己的憤怒之外,
實在沒有其它表示不滿的方式。
而對於卿笑笑這樣怒視的眼神,
那個男人顯然選擇了完全無視,
不過盯着這個男人時間久了,
卿笑笑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卿笑笑越想越熟悉,
這種強烈的熟悉感絕對是真實的,
可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卿笑笑卻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直到,
車子行駛的路線在卿笑笑看來都有些熟悉的時候,
她突然想起了,
這個男人可不就是在卿笑笑跳窗之後遇見的那個男人嗎?
這麼說來,
在卿笑笑與洪朵兒逃跑之後,
這個男人便已經發現了她們,
但是,
他應該來得及阻止她們逃跑的啊,
爲什麼偏偏要在醫院的時候再去動手把自己帶回來呢?
而且,
爲什麼又要回這裡啊?
卿笑笑眉頭緊皺,
去往錦華對她而言可真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了,
想到這,
她便又試圖掙扎了一番,
當然最後還是無濟於事罷了,
直到車子在錦華門口經過卻沒有做任何停留之時,
卿笑笑掙扎的動作才停止了下來,
同時轉過頭去滿臉疑惑的看向身邊的這個男人,
不是要帶她回錦華纔是嗎?
爲何卻沒有在錦華門口停下,
而且,
看上去像是往更偏遠的地方而去啊?
難道,
他不是要帶自己回錦華嗎?
難道,
他是壞人?
直到這時,
卿笑笑才感到害怕起來,
如果對方真的是壞人的話,
那她該怎麼辦啊?
想起男人手臂上突起的肌肉,
卿笑笑便不由的冒了一身冷汗,
她可不認爲以她這樣的小身板能夠打得過這樣強壯的一個男人啊,
而就在卿笑笑自己設想了無數種可能之時,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不過,
這次卻停在了一片茂密的森林面前,
看那樣子,
似乎這就是男人的目的地所在了。
而看到眼前這一片林子,
卿笑笑的腦海中頓時便出現了各種恐怖片的片段,
眼前這個男人難道是什麼變態殺人魔之類的嗎?
懷有這樣思想的卿笑笑自然對身邊的這個男人接下來的一系列的舉動無比反抗,
可惜這樣的反抗在男人看來都不過是螳臂當車。
何況,
他連卿笑笑爲何一直對他這樣反抗都沒想個明白,
申屠敦陽如此費盡心思的安排了這麼多,
眼前這個女人卻還如此不配合,
如果不是他曾經接受過申屠敦陽一次救命之恩的話,
以他的身份,
原本真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現在就當是報恩好了。
只是,
如果卿笑笑再這般不配合的話,
他真的考慮要用特殊的方式讓她乖乖聽話了,
而感受到身邊這個男人越發兇狠的目光,
卿笑笑越發不安起來,
而越是不安,
她便越發掙扎的厲害,
而這,
自然也讓男人所有的耐心全都耗完了,
於是,
就在卿笑笑再次停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一步之時,
男人的手肘以最快的速度擊中了卿笑笑的脖子後方,
等到卿笑笑稍微感到有些疼痛之時,
她便只能兩眼一翻隨即暈了過去,
而等到卿笑笑整個人終於安靜了下來之後,
男人不發一言的將卿笑笑整個人扛在了肩頭,
就像是揹着一件稀鬆平常的物件一般進入了茂密的森林內,
而隨着男人的身影漸漸隱逸在深綠的樹林中之後,
一切,
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那般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