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司徒明浩因爲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提起程廣的名字從而勃然大怒,卿笑笑深知這個機會對於她而言真的是千載難逢的絕佳機會,如果不趁着司徒明浩失去理智的時候乘勝追擊的話,那後果就真的是有些難以想象了。
於是,儘管司徒明浩剛剛已經完全不顧往日溫文儒雅的形象聲嘶力竭的向卿笑笑發出了最後的警告,可這個時候,卿笑笑卻似乎完全無視了司徒明浩剛剛的所謂警告,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並且一直提起的那個名字始終都是司徒明浩最不願聽到的那兩個字。
“什麼你說哪個名字不能讓我提起是,程廣嗎爲什麼因爲,你還是深愛着她嗎司徒明浩,你是不是太過癡情了明明嘴上說着不相信愛情之類的話語,怎麼,到了這關鍵時刻,竟然,恩,實在是,有些那個了,不是嗎對於傷害你的那個女人,似乎,一直都有些念念不忘,不是嗎這,還真是有些可笑了啊。”
卿笑笑一邊說着這話一邊細細觀察着司徒明浩的一舉一動,很快,她便發現,當她再次從嘴裡蹦出程廣的名字之時,司徒明浩原本俊朗的面容上越發陰沉恐怖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爲卿笑笑離着司徒明浩還有着一段距離,她甚至都有些懷疑,是否激動異常的司徒明揚這會就得猛撲了上來,當然,眼下這場景自然也沒能好到哪裡去,司徒明浩雖然不像剛剛那般直接朝卿笑笑怒吼道,可是,他卻向周圍站着的那羣黑衣人揮了揮手,看來,是真的要直接解決掉卿笑笑這個人的存在了。
而看到司徒明浩這樣的舉動對於卿笑笑而言卻是難得的一件好事,因爲,卿笑笑原本的目的就是等着司徒明浩那邊的人先行出手,只有等他們出手了,卿笑笑才能知道對方的實力究竟如何,也就更加能夠知道如何應對對方,現在,因爲有了司徒明浩的指令,原本還想靜待卿笑笑主動出擊的那羣人此時此刻也不得不硬着頭皮向卿笑笑發起了進攻,這時,卿笑笑自然不會再與司徒明浩繼續多說什麼,相反,她還更加往後退了一步,直接把面前的這些人引到了冰刀的面前。
“哦,你先應付一下他們吧,我去把司徒明揚解開,等會,我還得要他幫個很重要的忙啊。”
如此說了一句,卿笑笑趁着所有人都朝着冰刀撲去的時候,向完全沒有人看守的司徒明揚的方向而去,原本,卿笑笑的計劃就是如此,直接向司徒明浩挑釁,目的就是爲了引得對方先行出手,從而她纔有機會接近無人看守的司徒明揚,將被五花大綁的司徒明揚給解救出來,畢竟,等會進入婚禮現場之後,司徒明揚可還是有着重大作用的,卿笑笑可不能真的將司徒明揚獨自一人留在這裡。
而面對就此離去的卿笑笑,冰刀即使現在的確是在面臨着衆人的攻擊,嘴上雖然也在責怪着卿笑笑就這樣將所有人都引到他面前之類的話語,可是,另一方面,冰刀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卻只告訴着卿笑笑一件顯而易見的事情,對於自己這樣坑隊友的行爲,冰刀其實並沒有半分怨念,大概心裡對於自己這樣的做法反而還頗爲讚賞,畢竟,冰刀從始至終便希望卿笑笑並不將任何人當成自己的軟肋,出賣隊友這種事情只要是對自身有益多做也無妨。
而對於卿笑笑這突然的動作,那羣人顯然也有所察覺,可等他們想要再次返回司徒明揚身邊之時,冰刀的出現卻阻攔了那羣人接下來的動作。
“哦,不是我說你們什麼,你們,難道剛剛開始的時候應該就要注意到這一點了纔是,卿笑笑現在可是我的隊友啊,她是那種會隨隨便便去激怒別人然後任人宰割的存在嗎怎麼,你們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嗎還真是可惜了啊,不過沒關係,我想,反正,我也不會讓你們失望,現在,你們想要過去的話,啊,還真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啊,比如,你們可以,恩,跟我比試一下,萬一,你們贏了呢,那,你們就可以過去了咯,當然了,萬一,你們要是輸了的話,呵呵,那,就換作是我過去了,怎麼樣這樣子的交易算公平”
而對於冰刀這樣子充滿挑釁語氣的話語,剛剛在司徒明揚面前還頗爲從容自得的那羣人看上去並不像剛剛那般放鬆,相反,因爲冰刀強大的氣場,剛剛那羣人當中爲首的那個人似乎並不怎麼放鬆,與冰刀對視之時甚至連笑容都消失不見,此時此刻,對於冰刀這樣子的話語,似乎並沒有想要接着說下去的想法,反而,直截了當的向周圍的人揮了揮手,意思應該就是進入全面進攻狀態當中了。
而看到對方這緊張兮兮的模樣,冰刀顯然更爲得意,不過,手底下的動作卻是絲毫也不敢放鬆任何。
“哦,一起上嗎恩,也挺好的,至少,這樣一來,我倒是省了不少時間了呢,”
如此戲言了一句,冰刀立馬便投入了與這羣人的戰鬥當中。
而與此同時,就在冰刀與那羣人正打得難捨難分之時,另一邊的卿笑笑自然也順利的來到了司徒明揚的面前,並且在那把鋒利的匕首的幫助下,順利的將綁着司徒明揚的繩子全都解開,在撕下司徒明揚嘴上那張黑色膠布之時立馬便忍不住輕笑道,
“沒想到啊,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原以爲最安全的你卻是被第一個先行綁起來的人,怎麼樣手腳有沒有問題還能動還能動的話可就要跟我進去了啊。”
而對於卿笑笑這話,司徒明揚在整理了一下狼狽的自身之後這纔有些無奈的苦笑道,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除了有些丟臉之外,不過,你確定我們就這樣進去,不用管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