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伸手接過,跟穆振安一起看着,只見着唐芯嘖着牙說道:
“我們這是什麼運氣啊,隨便找了個人而已,拍照技術就那麼好。”
許寧夏笑而不語,心裡面是認同的。 wωw★ttкan★¢ 〇
“不過--”
唐芯語音一轉,一手摩挲着下巴,微皺着眉,說道:“感覺唯一的不足就是,還少了一個人啊!”
然後偏頭問着穆振安道:“你覺得是不是?”
穆振安點頭,“的確。”
聽着這兩人的交流,許寧夏有些疑惑,便就開口問道:“少了誰?”
唐芯抿着嘴笑,然後道:
“少了個男人。”
許寧夏愣住。
“你不覺得這張照片上,就只有一個男人,頗有些單調嗎?”
許寧夏低頭喝了一口茶,說道:“不會。”
見着許寧夏這樣,唐芯跟穆振安互望了一眼,最終還是穆振安開口說道:
“你跟景夜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沒有。”許寧夏像上次回答唐芯的類似問題時,一樣的回答道。
“有什麼事情你完全可以告訴我們,能幫的我們都會幫。”穆振安說道。
對於許寧夏的話,穆振安自然是不信的,唐芯也是一樣。
許寧夏笑了笑,“我知道的,你們放心,有事情了會找你們的。”
穆振安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了。
不過在用飯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在吃了一半時,穆振安對着埋頭吃飯,認真的小模樣,就好像全世界都跟他無關的小傢伙說道:
“小夜,你還是不願意讓你媽媽給你找一個爸爸?”
小傢伙吃飯的動作頓了頓,接着繼續吃,不過在吃的同時,有回着穆振安道:
“不願意。”
簡單的三個字,但是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許寧夏刻意的去忽視穆振安的問題,而是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小傢伙的腦袋,對他說道:
“嘴裡有食物的時候,不許說話。”
小傢伙不情願的點了點頭,但是許寧夏可以肯定,他可以聽進去的。
“可是你這麼說的前提是,你能保證,在
你媽媽老了之後,你能夠贍養她,陪伴她,當然,這裡面陪伴你媽媽最重要,你確定你能做到?”
穆振安繼續說着,小傢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後面對着穆振安認認真真的咀嚼着嘴裡的食物,接着一口嚥了下去。
就像是許寧夏剛剛所訓戒的那樣,小傢伙是在嘴裡徹底的沒有了食物以後,纔開口回着穆振安的問題的:
“我當然可以做到了啊!”
不光是從小傢伙的語氣裡,還有他此時的面部表情,都能看到他此時態度的真誠。
穆振安牽起嘴角笑了笑,不過不打算這麼就放過他了,而是繼續說道:
“可是你總是要結婚的啊,然後有自己的孩子,那個時候你就算是有心,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是陪着你媽媽了。”
小傢伙聽言,皺起了小眉頭,然後一臉苦相的說道:“我不結婚就是了,總之媽媽比什麼都重要!”
許寧夏拿着筷子的手顫了顫。
“那你可要一直牢記着,你說的這句話啊!”穆振安道。
小傢伙點頭,“那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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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敲了景夜白辦公室的門,然後走了進來,景夜白的目光依舊是在桌面上攤着的文件上。
“老闆,下面打過來電話,說有人找你。”科林說道。
“是誰?”景夜白目光依舊是在文件上。
“說是一個年輕女人,自稱是你失散了多年的妹妹,這人可能是來弄事情的,要不要讓保安把她給趕走?”
“不用了。”
這時候景夜白終於是擡起了頭來,眉頭是微微皺着的,說道:“她沒說她的名字?”
“問過了,但是對方不說,就說是你失散了多年的妹妹。”
景夜白點了點頭,斂眉沉思了半晌,接着纔再次開口道:“讓她去會客室吧,我在那裡叫她。”
科林斂去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訝情緒,點了點頭,“嗯,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景夜白的腳步停在了會客室的門口,門是關着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被從裡面打開了,從裡面出現了一個,或許
熟悉,但也有陌生的面孔,對方面上含着笑,對着景夜白喊道:
“哥!”
然後就涌入了景夜白的懷抱裡。
景夜白沒有拒絕她,伸手拍了拍懷中女人的背,說道:“進去再說吧。”
後又補充了一句:“小珊。”
這個年輕女人便就是景闌珊了,算算年紀,今天也不過才二十多歲。
兩人在會客室裡面的椅子上坐下,這時候有人端着咖啡進來,景闌珊撇了撇嘴,似嘲似諷的,說道:
“剛纔等在這裡面半天。也沒見有人送進來哪怕那麼一滴水。
我還在暗自嘀咕,這麼大的一個公司,怎麼這麼摳門呢,
原來是我搞錯了,這送水送什麼的,原來還是要等到老闆進來的時候,才行啊!”
景夜白笑了笑,對此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解釋,其實平時公司裡面不是這樣的這一點。
出現景闌珊說的這種情況,不會是他們忘了,只能是他們故意這麼做的,或者是得到了誰的如此吩咐。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麼那個吩咐的人,想都不用想的,便就能知道是誰了。
“我還以爲你在外面玩的,都已經把你哥哥我給忘記了呢?”
景夜白雙腿交疊着坐着,對着景闌珊說道。
放在景闌珊面上的目光,看似是一片平靜的,但事實上,景夜白此時正在打量,又或者說是在觀察,自己的這一個,五年沒有見過面的妹妹。
還是能發現許多變化的,體現在說的話裡面,行爲舉止上,以及面部的表情和穿着打扮上。
得出的結論是,變化很大。
景闌珊並沒有發現景夜白對她的打量,而是對着景夜白不好意思的笑着,笑容很燦爛,跟五年前,她在面對景夜白時,所擁有的那種笑容,差不了多少,
“我哪有啊,不過是想着,我應該在合適的時候再去見你,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現在嘛!”景闌珊解釋着。
景夜白麪上是淡淡的笑,聽着景闌珊這句話,笑容有所加深,說道:
“這樣,那你這個合適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景闌珊做思索狀,然後道:“我有成績了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