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景夜白開口。
“什麼?”許寧夏目光還是沒有移動,迴應的也有一些敷衍。
“寧夏。”景夜白又叫了一次。
這次許寧夏真的是有些不耐煩了,偏頭看着他,也再一次問道:“到底什麼事?”
問完,就見着景夜白對自己笑了笑,說道:“就我們兩個人了?”
此時景夜白的目光有些滾燙,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線,裝模作樣的繼續工作,回道:“所以呢?你還不去工作?”
“工作的時候還不着急,目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許寧夏剛想問一句什麼事情要做,就被景夜白從側面給攔腰抱了起來,然後放在了他的腿上。
許寧夏下意識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現在不用他說,也知道他是要幹什麼了。
“就算是我答應跟你在一起了,我們也不能天天膩在一起吧?”
許寧夏有些無語的說道,但是心裡面更深的想法,其實是想要逃避。
“怎麼不能天天膩在一起?而且,我們又哪裡有天天膩在一起?這兩天我們根本就沒有經常見到面。”
景夜白不認同的說道,“所以我們現在要把錯失的時間,給一一補上去。”
說完,也沒待許寧夏的迴應,就吻上了她的脣,是極盡溫柔的那一種,許寧夏閉上了眼睛,接受了,並且與之迴應。
之後,周邊的氣溫逐漸升暖,兩人之間的親吻也變得炙熱了起來。
由原本停留在表面上的淺吻,變成了現在脣齒間的交流,兩個人都陶醉其中,偶爾發出些令人臉紅的聲音。
至於最後,是怎麼吻到了沙發上去的,許寧夏完全是蒙的,她一直都被景夜白給帶着走,到最後,頭腦都是暈暈乎乎的,完全成爲了承受的一方。
停下來的時候,許寧夏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沒有了,被脫在了一旁,景夜白趴在她的肩上,呼吸粗重,似是在逐漸平息。
許寧夏看着天花板,面上一片酡紅,她的呼吸也很不勻。
半晌後,推了推景夜白的肩,說道:“快起開,我要穿衣服。”
景夜白沒動。
許寧夏改
推爲拍了,“小夜快起來了。”
這時候景夜白才慢悠悠的直起了身來,目光放在了許寧夏的身上。
許寧夏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給我轉過頭去。”
這麼說的時候,原本已經恢復了常態的面上,又開始微微泛紅了。
她自己背對着景夜白坐着了,然後拿過旁邊的衣服穿了起來。
穿內衣的時候,感覺身後伸過了一雙手,接過自己的手,把自己內衣後面的搭扣扣上了。
然後是身後逐漸靠近的氣息,許寧夏心跳不由得加速了起來。
只聽着景夜白在自己身後說道:“夫人,爲夫我服侍的怎麼樣啊?”
許寧夏條件反射的起身想逃,卻被景夜白給一把又給撈了回來,倒進了他的懷裡。
頭部撞到了他有些硬邦邦的胸膛上,感覺微微有些疼。
“別亂動,衣服還沒穿好呢,穿着個內衣在我眼前晃,我可把持不住啊!”
景夜白再次在她耳邊說道,許寧夏臉紅透了的同時,也徹底的怒了,轉過身來,一口就咬上了他的下巴,景夜白沒有反抗。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許寧夏像是遭受到了電擊一樣,一個機靈,趕忙收回了口,然後有些愣愣的看着景夜白。
同時注意到了,自己在景夜白下巴上留下的牙齒印,上面還微微泛紅,自己咬的時候,好像有些用力過猛了。
這麼想的時候,面上是在衝着景夜白傻傻的笑,往沙發後面挪了幾下,同時快速的往身上套了一件衣服,這時候才問道:
“那個,你沒事兒吧?”
景夜白回以一笑,很平靜的一笑,但是在許寧夏看來,就沒有那麼的平靜了,反而有種暴風雨欲來前的平靜的味道。
知道自己再待在這兒,那就是被宰的命了,許寧夏一邊起身,一邊說道:“我突然覺得有些困,先回房間去睡了啊,你要是困了,也快點去睡吧。”
說完,就欲往房間走去,腳下的步子暴露了她內心的匆忙。
然而,就在離房門還有幾米遠的時候,許寧夏突然就被人從後面給抗了起來,真的完完全全是裡扛着的。
不由得發出
了一聲驚呼,接着,意識到了房間裡面正在睡着的兒子,又趕緊閉上了嘴。
“景夜白!你在幹什麼啊!”
許寧夏對着,此時正把自己往隔壁房間,也就是原來屬於小傢伙的那個房間裡面帶的景夜白,輕聲說道。
話音剛落,就見着景夜白一言不發的把房門打開,然後進去,鎖上了門,最後,是把自己扔到了牀上。
牀體發出了一聲吱呀聲的同時,許寧夏也再次不由得痛呼聲。
下意識的就想要趕快翻身逃跑,然而還未待她有個什麼動作,景夜白就已經壓了起來,說了一句:“我幹什麼?怎麼,你敢咬,就不敢承擔後果?”
“我…”
許寧夏後面的話,淹沒在了景夜白瘋狂的吻裡面。
半個小時後,許寧夏站在穿衣鏡前,愁眉苦臉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與房間相連地那一間衛生間裡面,傳來了有人洗澡的聲音,冷水澡。
大冷天的,景夜白也是挺不容易地。
如果是平時的話,許寧夏可能還有閒心去給他煮一碗薑湯,但是現在,她全副身心都在想着怎麼遮掩,景夜白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和咬痕了。
他完全就是故意的!許寧夏咬牙切齒的想到。
雖然現在是冬天,可以靠圍巾來遮擋,但也不能一直都繫着一個圍巾吧?
許寧夏長呼了一口氣,對着剛從衛生間裡面出來的景夜白,不滿的瞪了一眼,這種時候,不一直都繫着,還能怎麼辦呢?
這時候房間外面傳來了小傢伙的喊聲,許寧夏因爲還沒有系圍巾,圍巾在隔壁房間裡面,只能是把衣領給翻了起來。
不能完全遮住,唯一能夠慶幸的就是。小傢伙看不懂自己脖子上露出的痕跡表示的是什麼這一點。
許寧夏匆匆忙忙的去開門,只見着小傢伙從外面靈活的鑽了進來,然後就看到了剛洗完澡的景夜白,望着他半晌,接着有把目光移到了許寧夏的身上。
看着自己兒子要說什麼的時候,許寧夏是以爲他要問自己,他們在房間裡面幹什麼之類的呢。
可是沒想到,小傢伙開口說的第一句卻是:“媽媽。我們晚飯吃什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