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許寧夏沖澡,然後擦乾身體,再拿浴巾將她包裹住,抱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是用了短短五六分鐘,然而,也就是這麼短短五六分鐘,卻讓景夜白覺得,像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更像是從煉獄裡走過一遭一般。
所以,他現在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甫一將許寧夏放在牀上,包裹在許寧夏身上的浴巾便就散了開來,裡面的風景一覽無餘。
“寧夏。”男人的聲音低沉,極富磁性,當真是那種聽了就能讓人懷孕的屬性,更何況是一個染上了情慾的聲音。
許寧夏睫毛上沾染着水珠,雙手被男人鉗制在了兩側,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沒有反應過來。
“寧夏,”景夜白又叫了一聲,“我剛纔又是幫你洗澡,又是把你抱過來抱過去的,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男人的眼裡帶着誘惑,還有着能令人深陷其中的魔力,許寧夏與之對視,大腦更是變得遲鈍了起來。
沒有得到迴應,景夜白繼續問道:“你親我一下,算作對我的報答,不願意嗎?”
這時候,許寧夏點了點頭,然後,在景夜白的注視下,緩緩擡起頭來。
這個角度,正對着景夜白的脣,然而,許寧夏卻在馬上就要親到景夜白的脣的時候,猶豫了,然後微微偏離了角度,想要去親他的側臉。
兩人目光相對,許寧夏在景夜白眼裡看到了不悅,以及更多的情緒,好像對她此時的動作極度不滿。
略微有些害怕,許寧夏在景夜白側臉上親了一口後,停頓了一下,接着又把脣移到了景夜白的脣上,親了下去。
本來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更帶着怯意,然而,就在欲退開的時候,卻被景夜白給一把攬住了後腦,手下往上用力,使得許寧夏的脣再次落在了景夜白的脣上。
因爲用力過大,這次幾乎是磕上去的,嘴脣微微破皮,沁出了血絲,帶着鹹意。
然而,景夜白並不在意這些,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點燃的炮火,失控、猛烈,瘋狂的席捲着許寧夏的脣齒、口腔,也如這一個吻一般,席捲過許寧夏的全身。
一發而不可收…
許寧夏醒來的時候,直覺得渾
身都不舒服,頭腦脹痛,至於渾身上下,更是痠痛的厲害,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打散了一般。
“醒了?”身邊響起一個熟悉的男聲,特有的低沉,然而在今天,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更多了一些其他的味道,不難聽,反倒是更加引人入醉了。
許寧夏以爲自己還是在景家的房間裡,至於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在此時,幾乎都斷片了。
緩緩的睜開眼來,因爲是側躺着的,入目第一眼,便就是光着上身,依靠在牀頭的景夜白,此時對方也正在看着她,眼裡帶着笑意,許寧夏一時還不明白這個笑意意欲爲何。
也就是在想要坐起身來的時候,被子下滑,露出了自己未着絲縷的上半身,許寧夏幾乎是立馬便就察覺到了這一點,一時之間,頭腦中轟轟烈烈的,許寧夏整張臉都白了。
而景夜白,只是靜靜地觀看着,許寧夏的一系列情緒變化,不發一言。
此時的許寧夏,大腦中一時之間涌現了很多,可以解釋目前情況的想法,然而,真正解釋的通的,卻只有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她在此刻無法立即接受的理由。
緊接着,隨着頭腦變得清醒,昨天發生的所有事,便就一一回到了她的腦中。
她跟景夜白去了他的公寓,景夜白走了,晚上的時候,她被綁了,對方的人中有景闌珊,再之後,她被人強迫性的灌酒,在以後,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好像有一個男人在慢慢靠近她,然後把什麼東西注射進了她的體內…
想到這些,許寧夏的臉更白了,幾乎渾身都充斥着不安。
而且在這時候,一個來自於身體上某一個部位,所傳來的令人羞恥的異樣,更是讓她覺得一時之間無法招架。
這時候一直都在觀察着她的表情變化的景夜白,總算是開口了,“你被人給注射了吐真劑,後來我趕過去,將你給帶了回來。”
許寧夏默默的聽着。
“你身上全都是酒水,我讓你自己洗澡,但是你當時,即使是吐真劑的藥效已經過去了,但是你還是醉着的,只知道睡覺,後來的情況,應該是不用我多說了吧?”
許寧夏點了點頭,面容已經恢復平靜。
對於跟景夜白髮生關係這件事,她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並沒有什麼接受得了,接受不了的問題。
至於自己剛纔的異樣,只是一下子獲得這些訊息的本能反應罷了。
“回去以後我們就把婚禮辦了吧。”這時候,景夜白復又開口道,語氣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許寧夏眼裡發生了一抹變化,接着,開口道:“好。”
房間內再次陷入沉默,半晌後,許寧夏再次說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景夜白明白許寧夏的意思,沒說什麼,只是翻身下了牀,把昨晚隨手扔到了一邊的浴巾再次纏了上去,接着便就走出了房間。
整個過程中,許寧夏一直都低着頭,因爲沒有昨晚上的記憶,所以她此時的心態,還一直都只是停留在青澀的女生階段。
即使外表表現得再怎麼成熟,內裡,還是很純潔的。
也就是在房門被關上後,許寧夏才下了牀,往衛生間內走去,整個過程中,身體的異樣越發明顯,每一步都是一種煎熬,無法忽視。
因爲自己的衣服都在另外一個房間,許寧夏便就穿着一間浴袍走了出來,此時,景夜已經梳洗乾淨,坐在樓下的客廳內,手裡拿着一樣東西看着。
許寧夏站在樓上看了一眼,接着便就進了自己放衣服的房間,找出自己要穿的,換了上去,一切都弄好後,這才下了樓來。
景夜白聽到許寧夏下樓的聲音,側過身子望着她,開口道:“過來。”
許寧夏也沒有多猶豫,便就擡步走了過去。
這時候才發現,景夜白手裡拿着的是一個項鍊。
“坐這兒。”景夜白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許寧夏已能猜到他想要做什麼,依舊是很順從的在那兒坐下,沒多問多說。
果然,等到許寧夏坐下後,景夜白便拿着自己手上的項鍊,戴在了許寧夏的脖頸上,並幫許寧夏調整了一下項鍊的位置,說道:“戴好,這個項鍊很重要。”
面對着景夜白鄭重的眼神,許寧夏點了點頭,以爲着這項鍊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一時戴起來,也覺得這項鍊突然沉重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