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動作一下子變得兇狠了起來,同時還狠狠地咬了一下景闌珊的胸前,目露兇光的樣子,景闌珊痛呼了一聲,然後看到男人的這個樣子,心裡面不由得一慌。
只聽着男人說道:
“你再不配合我,我TMD可就不幫你了?我很火大你知道嗎?你讓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跟個屍體有什麼兩樣?啊?”
男人每說一句,就狠狠地挺動着,景闌珊自然是痛的厲害,尖叫聲此起彼伏,身體也開始猛烈的掙扎了起來。
心裡面不明白,明明上一刻他還是很正常的,怎麼現在就突然變得這麼的可怕了起來。
她已經開始後悔了,後悔選擇了這個計劃,她明明還有其他人可以找的,但是就是爲了不那麼麻煩,而他又有意如此,所以才這麼做的。
然而此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景闌珊除了承受,別無它法。
看到景闌珊這種痛苦的樣子,男人竟然變得開心了起來,眉眼大張,裡面洶涌着興奮和癲狂,還是在詭異的笑着,使得面部變得扭曲,而身下的兇狠,不減反增。
同時,每聽到景闌珊的一聲尖叫聲以後,男人的這種興奮就增加了幾分,笑聲也提高了幾分,這種狀態,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
但是實際上,他並沒有。
景闌珊一直叫到了聲音嘶啞,直至昏迷了過去,閉上的雙眼,眼角是濡溼的,能看到晶瑩的液體。
男人罵罵咧咧了幾句,最終從景闌珊體內抽身出來,然後下牀,光着身子往浴室走去。
蠟黃的皮膚,如柴的身體,能夠看到的是,男人原本在景闌珊體內的那處上,沾染的都是紅色的血液。
而此時還躺在牀上的景闌珊,被子下的身體,除了各種猙獰的傷痕外,大腿根處還有紅色的血液。
這種狀況,自然是要比江哥之前對她造成的傷害,要嚴重了很多的。
男人進了浴室裡面,五分鐘後便就出來了,不知道爲什麼,男人面上的興奮不在,反倒是變得萎靡了起來,前後狀態差異之大,讓人覺得很不
正常。
而更令人驚訝的情況發生了,男人在走了幾步路以後,竟然身影一倒,然後直直的摔在了地上,之後,就沒有再動過了…
景夜白這邊,已經反覆把整棟別墅給檢查了好幾遍,但所有人的回覆都只是搖頭,剛開始景夜白還能夠保持着冷靜,可是到了後來,卻隱隱有些失控了起來。
不停的到處找着,明明那裡他已經找過了好幾遍了,因爲懷疑這裡可能會有暗道,所以他沒有放過任何一樣東西,把傢俱推開,把一些擺飾移動,無果後狠狠地雜碎。
一個多小時後,景夜白還是繼續這麼找着,一言不發的,像是一頭沉默的困獸,卻是發了瘋的,除了傷了自己,了無所獲。
手下看着自己老闆已經沾滿了血跡的手,上前阻攔他,但是景夜白根本就不聽,沒有辦法,他們就幫着老闆繼續找。
實在是到了已經可以確定,這裡面不可能藏着人以後,再加上他們這些,平時都經常在訓練的人,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而老闆卻還在找以後,
之前那個領頭的人,終於是目光沉重的走到了景夜白的旁邊,然後用着平靜的語氣對他說道:
“老闆,許小姐還在等着你去救她呢。”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效果顯著的讓景夜白停下了手下瘋狂的動作,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半晌,然後轉身就往離開別墅的方向走去。
男人看着老闆的身影,衝手下做了一下手勢,然後就帶着他們跟在景夜白的身後。離開了別墅。
就在剛剛景夜白站的地方,已經積攢了灰塵的地上,留下了幾點溼痕,像是剛剛,有什麼液體滴在了上面…
離開的路上,景夜白沒有坐自己的車,上的是那個男人所在的那輛車上。
坐在後座上,閉着眼睛,似乎是在沉思着什麼,從他緊皺的眉頭就可以看出來,他不可能是在假寐。
那個男人此時是坐在後座上,通過後視鏡看了自己老大好幾眼,終究還是開口問道:
“老闆,現在我們要做什麼?”
景夜白沒有回話,直到半晌後纔開口說道:“讓人去調查一下景闌珊現在在的地方。”
“好。”
男人回道,接着便就趕忙拿出了手機,把這個任務吩咐了下去了,之後車子裡再次恢復了安靜,景夜白的聲音又突然在車廂裡面響起,說道:
“找到以後不要驚動到她,只要在暗地裡面跟蹤就好。”
男人聽言,自然是很快的就明白了老闆的意思了,再次點頭應好,心裡面不禁長嘆了一口氣,不明白老闆的妹妹在作什麼死,搞出了這麼一個幺蛾子。
好好的日子不過,爲什麼就喜歡折騰事情呢?他實在是無法理解,估計也理解不了。
許寧夏在睡了一覺以後,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覺得渾身都快要散架了。
因爲這裡的環境沒有光線的變化,她也沒有個什麼,可以顯示時間的東西,所以現在一點時間概念都沒有,更不清楚她是睡了多久了。
因爲這個,心情上多少變得有些焦躁了起來,知道這種心情,在這種環境裡面是完全要不得的,因爲它會以極快的速度擴散開來,然後讓她之前的努力徹底功虧一簣。
想了好幾種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方法,全都無效,因爲她的心根本就無法靜不下來,反倒是越逼迫自己,而變得越發的無法平靜了。
焦躁的情緒果然是在以着極快的速度,侵吞着許寧夏的理智,如此帶來的就是恐懼和慌亂,但最後,害怕的已經不是周邊的環境了,而是這些心情。
崩潰的前奏是哭泣,不知不覺,許寧夏已經是滿面淚痕了,她有些想要放棄了。
夜白,夜白…你在哪裡…快來救我…
在心裡面反覆念着這句話,這是她僅剩下來的支撐和光源,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好像就只有能力想着這一句話了。
這時候,幾乎是很突然的,又是毫無預兆的,在許寧夏逐漸被絕望吞噬的心中,那抹原本暗淡着的,唯一一抹光源卻突然放大了,同時變亮。
許寧夏停止了哭泣,想到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