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這個時候,氣溫又相較於白天的時候下降了幾分,冷風吹在臉上,稍微有些冷。
在許寧夏把手伸進了景夜白的衣服口袋,整個人也往他身上貼近了幾分的時候,景夜白開口道:
“他沒什麼好好奇的,你只要把你的關注點放在我一個人身上就可以了。”
許寧夏聽言,偏頭看着他,半晌後,突然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然後說道:
“是,我只關注你一個人,畢竟你可是一個大醋罈,爲了不讓你被你自己給酸死,我還是要注意一點你的情緒的,對吧?”
景夜白沒說話,伸手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握住了許寧夏放在自己口袋裡面的手,十指交纏着。
一天過的很快,明明在昨天的時候,許寧夏還和景夜白還各在一方,互相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但是也就是今天一天,事情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了。
許寧夏找了過來,他們再一次的彼此陪伴在了對方的身邊,然後,有了這一次經歷的教訓,或許他們在以後,是不會再那麼容易的分開了。
晚上睡前,許寧夏被景夜白給摟在懷裡,傾聽着景夜白胸腔處,有力的心跳聲,許寧夏告訴着景夜白,他走了之後,自己身邊發生的時候。
說她和自己父親許宋安現在,已經像是真正的父母那樣的,相處融洽了,還說唐芯結婚的事情,描述了當時在婚禮上的情況,許寧夏同時爲沒有漏掉,她當時哭了的事情。
許寧夏說了很久,景夜白都一直在默默地聽着,有時候會迴應個幾句,不知不覺間,許寧夏就因爲睏意襲來,說話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然後徹底的沒了聲音了。
再能聽到的聲音,便就是她平穩的呼吸聲了,卻是已經在景夜白的懷裡睡着了。
好像,人只有在自己足夠信任的人身邊,才能這麼容易的就睡了過去。
於是在半晌之後,景夜白動作小心翼翼的起身,看着許寧夏平靜的面容,景夜白俯身,在許寧夏的額頭上和脣上,分別落下了輕柔的一吻,同時輕聲地跟她道了一聲“晚安”。
接着,伸手關掉了牀頭燈,下一瞬,房間內被黑暗所籠罩着。
景夜白再次在許寧夏身邊躺下,把她給摟進了懷裡,然後閉上了眼,也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了…
第二天一早,景夜白醒過來的時候,感受到身邊的空蕩,立馬就睜開了眼來,直見着他身邊,原本應該躺在那裡的許寧夏,已經不在了。
景夜白皺起了眉來,然後從牀上下來,穿上了外套。
許寧夏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放着她剛煮好的粥,和其他的一些餐點進來的時候,景夜白已經洗漱好了,看到他,許寧夏面上含着燦爛的笑,說道:
“剛好,我早飯也做好了,快吃吧!”
“你做的?”
看着許寧夏把托盤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下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景夜白問道,同時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許寧夏也坐了下來,拿着碗給景夜白盛粥,回道:
“對啊,有一個消息要通知你,從這一頓開始,以後你的每一餐飯都由我負責了。
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不過每次我給你做好了,都還要讓人幫我看看,看看有沒有不小心放進什麼你不能吃的東西。
當然,我會很小心,很注意的,這種情況不大有可能會發生。”
把景夜白的那一碗粥遞給他,許寧夏望着他,繼續說道:
“然後我計劃着這段時間,學習一下製作藥膳,還要多學一點清淡的菜的烹飪方法,怎麼樣,是不是很期待啊?”
面對着許寧夏的注視,景夜白卻並沒有說話,看着他面前的這一碗粥,眸光復雜,就在許寧夏對他的樣子有些疑惑的時候,才聽着景夜白開口說道:
“寧夏,謝謝你。”
這麼說着的時候,是看着許寧夏的,眼裡的情緒帶着感動和動容,許寧夏見此,愣了愣,然後面上綻放一笑,說道:
“你跟我還說謝,我們是一體的,你好了我纔會開心,我這麼做,也是爲了讓我自己開心,你要是真的感激我,只要讓你徹底的好起來就可以了。”
說
完,發現景夜白就這麼一直看着自己,一句話也不說,許寧夏挑了挑眉,繼續道:
“怎麼了?你到現在才被我給迷到,是不是太晚了啊?”
卻是把景夜白昨天跟她說過的那一句話,再給說了一遍了。
然後就見着景夜白脣角微微的笑着,說道:“沒有,我一直都爲你着迷着。”
許寧夏聽言,面色一紅,受不了景夜白灼熱的目光注視,對他說道:
“好了,快點吃飯吧,不然粥就冷了,這粥是特意爲你做的,對於養胃的作用很好,你必須得給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喝掉!”
“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景夜白這麼說着,接着便就欲拿起勺子開始喝粥,然後手剛碰到勺子,卻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景夜白對許寧夏說道:
“我作爲一個病號,現在請求你餵我。”
許寧夏:“…”
陸航在睡了一覺以後,因爲想通了一些東西,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心情好了不少。
原本是想去看看景夜白這個病號的,問問他現在具體的情況,聊表一個表面上的關心。
然而,當他從未關的門進來,剛準備開口衝裡面喊着什麼的時候,就因爲目光所見,而愣在了那裡了。
然後就是開始了深刻的自我反思,反思着自己,爲什麼要閒着沒事兒乾的,想着過來看望景夜白?他是哪根筋不正常了?
其實比起景夜白這個處處都有人照顧的,即使生病了,也活的比誰都滋潤的人,自己纔是最應該被人看望的吧?
畢竟,他可是在這兩天,已經連續兩次,一次是在老爺子那裡,一次是在顧離那裡,受到過兩次,心靈上的重重的打擊啊!
或許應該是三次,因爲景夜白也對他造成過赤裸裸的傷害,然後在現在,又是一次傷害了。
陸航開始在考慮,現在轉頭離開還來不來得及?
顯然是來不及的了,因爲有些畫面他看都已經看到了,傷害也造成了,除非他現在失憶,否則這種傷害是不可能被消除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