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融洽起來,似乎因爲那一個好字,殷紹龍連多日的疲憊都煙消雲散,伸出了右手的小指對着項天晴道:“那拉鉤。”
“額?”項天晴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小手指,又看了看正盯着她滿臉認真的殷紹龍,怎麼也沒想到他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信這個。
兩隻擱置在身邊的手輕輕蜷了蜷,有幾分緊張,似乎不知道該不該伸出去和他的小指拉在一起。
殷紹龍也沒有催促,只是一直耐心的等待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項天晴心跳的很快,最後緩緩舉起了右手,輕輕伸出小指,然後和他的勾在了一起。
他的指尖微涼,似乎是因爲才洗過澡的緣故,還有些溼潤。
看着和自己拉在一起的小指,殷紹龍脣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伸出大拇指和她的印在一起,輕聲道:“說好了,不要討厭我,也不要再失蹤。”
對上他的笑臉,項天晴的脣角也輕輕勾起一抹弧度,沒有說話。
兩隻手貼合在一起許久,直到手臂都有些舉酸了,項天晴纔回過神來,收回手道:“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纔剛起身,殷紹龍卻再次將她拉住。
項天晴的目光落在抓着自己手腕的那隻手臂上,有幾分緊張,猜測着自己纔剛吃過藥,這會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怎麼了?”笑着輕聲發問,目光落在面前的男人臉上。
殷紹龍沉默了一會最終道:“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項天晴微怔,輕輕抽回手臉頰有些發燙:“我先去收拾東西。”
正在說話的功夫,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兩人齊齊轉頭看去,項天晴主動開口道:“詩芸,你來了。”
推門而進的謝詩芸只是掃了項天晴一眼,目光就落在殷紹龍身上,目光裡閃過一抹驚豔,嘴巴也一下子張的很大,幾乎能夠塞下一顆雞蛋:“這是…這是……”
這特麼是妖孽啊!
見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殷紹龍主動伸出手道:“你好,我是殷紹龍,是天晴的…丈夫。”
“丈…丈夫?”謝詩芸的下巴幾乎都要掉在了地上。
雖說項天晴確實有告訴他和她已經離婚,可這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他怎麼就又成了丈夫?
莫不是天晴離婚就是和麪前這個男人有一定的關係?
“天晴,你不是說你們只是住在一個屋檐下麼?不是說沒什麼關係?”謝詩芸擡頭看向項天晴,只覺得她隱瞞自己嫁給了一個這麼妖孽的男人,實在是過分!
項天晴的臉色一下子尷尬起來,對謝詩芸使着臉色。
詩芸,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直白!
謝詩芸卻對她的眼神視若無睹,讓你找了個這麼英俊的老公來虐狗!
聞言,一旁的殷紹龍勾起脣角,轉頭看了看在一旁明顯有些忐忑不安的項天晴道:“她是這麼同你說的?”
謝詩芸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當然,我說你生病了怎麼也不找人來照顧你,她說你們只是同住一個屋檐下,沒什麼影響,所以不好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