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寒…你口水噴我臉上了……”葉妃睜開有些迷濛的雙眼,開口道。
“胡說八道。”蘇墨寒皺着眉頭,他根本沒說話,怎麼可能噴出口水。
葉小天趕緊扯着瀚文同學再次蹲下,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啃水果和咀嚼的動作,一個兩個都豎着耳朵,生怕被蘇墨寒給揪出來。
葉妃睜着眉頭掃了一眼,這纔想起蘇墨寒確實沒說話。
可她剛剛分明察覺到了有口水噴到自己臉上,難不成真是鬧鬼了?
一想到這,葉妃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忍不住輕聲開口道:“蘇墨寒…你有沒有覺得有點怪?”
蘇墨寒皺着眉頭再次掃視了一圈,仍舊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電視上仍舊放映着之前的恐怖片,似乎正在揭秘真相,茶几上的水果和紅酒也都原位擺放,他也沒有察覺到什麼危險氣息。
“會不會真的有鬼?”
蘇墨寒再次覆上了葉妃的脣瓣,輕聲開口道:“一定是本少不夠賣力,纔會讓你胡思亂想。”
“唔…我……我沒有。”葉妃不得不被迫迴應着他的狂熱。
可縱是如此,葉妃也仍舊有些不安,總覺得剛剛聽到的那些咀嚼聲就像是有鬼在吃人的腦子,然後那隻手說不定也是從哪伸出來的……
葉妃顯然有些心不在焉,蘇墨寒不由得有些不滿。
好好的氣氛,好好的夜晚,第一個洞房花燭夜被兩個小鬼攪得雞犬不寧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第二個新婚夜這個小東西竟然還不專心。
“唔…混蛋……你輕點!”葉妃肩頭吃痛,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蘇墨寒看着她白皙的肩頭,忍不住想起了三年前的時候,那時,爲了拿到宮毒的解藥,他不得不與葉雅舉辦一場婚禮,而後她終於肯理他的那天,他在她的肩頭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痕。
只是三年逝,沒想到當初那麼深的齒痕如今竟然都快消失不見,淺的如一彎新月,淡淡的沒有太多存在感。
指尖輕輕撫過自己才留下的一道齒痕,不算深,可映襯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卻讓他的心理有着一股異樣的滿足感,好像如此她便被打上了他的烙印,從此只屬於他一個人。
輕輕啄了啄葉妃的小嘴兒,當即不等葉妃反應過來,便覺得肩膀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痛。
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嗚嗚…蘇墨寒……你混蛋!混蛋!”
葉妃忍不住伸手將他推開,只覺得這一下比三年前的那一次還重,幾乎快要將她的皮肉撕扯下來。
豆大的淚珠順着她的臉頰噼裡啪啦的滾落,整個人哭的委屈不已。
蘇墨寒伸出舌頭,幫她輕輕舔,舐了一下傷口,嘴裡滲出了絲絲血腥的味道。
葉妃捶着他的背,哽咽着再次出聲:“你是屬狗的不成!”
“若是屬狗的,我一定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禽獸。”
“唔…你又幹嘛?”
“你都說我是禽獸了,若是不做點禽獸的事怎麼對得起你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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