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種掙脫牢籠束縛的自由,反而覺得空蕩蕩的難受。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是個喜歡無病呻吟的人,也不喜歡傷春悲秋,往往既來之,則安之,可如今他真的走了以後,她的心,卻亂了。
一連三天,殷紹龍都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果真做到了分開冷靜一段時間,而阿萊也收整好了心思,開始按部就班的生活。
可殷紹龍就像是能夠精準的拿捏好她的情緒一般,第四天一早,阿萊醒來如常洗漱,盤算着時間來不及,便打算去花店的路上買點早餐。
可經過飯廳,卻發現飯桌上擺放着幾隻碗,分別用蓋子蓋好,上面還有一層蒸汽。
看着桌子上豐盛的早餐,阿萊不由得有些失神。
轉身看了看房間,依舊只是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若非不是桌子上的早餐,她根本不會想到他回來過。
吃過早飯下樓,阿萊便匆匆下樓。
少了殷紹龍送她上班,時間也就匆忙了許多,走了十幾分鍾後,終於坐在了公交車上,這才鬆了口氣。
可直到下車時,她終於忍不住向身後的方向張望了幾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路她總覺得好像有一輛車一直在跟着她的公交,最初她沒有注意,可等了幾次交通燈後卻見那輛車子仍舊在自己公交後的不遠處,讓她不得不生出些懷疑。
不多時,阿萊就來到了花店。
“項老闆,你來了。”
“叫我天晴就行,不用這麼生疏。”阿萊溫聲開口。
在她到之前,花店就已經開張,殷紹龍走後的第二天,花店裡就來了一個幫工,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手藝不算精湛,卻也還算不錯,人也溫和勤快,倒是幫她減輕了不少壓力。
最初她是拒絕的,畢竟大多數時候她還是忙的過來的。
可姑娘說她已經收了工錢,希望她別趕她走,她猶豫了一下,便將她留了下來。
不用說她也知道,人是殷紹龍僱來的,只是就如同今天的那頓早飯一樣,他始終誒有出現在她面前,雖說好像銷聲匿跡,卻又不肯真的脫離她的生活。
當晚阿萊回家,結果纔打開房門就又聞到了一陣飯香,只是玄關處卻並沒有他的鞋子。
她仍舊快步跑向飯廳,結果就瞧見飯桌上擺滿了精緻的菜餚,菜量都不大,數量卻不少。
才被她從吳宇飛那接回來的航擡頭看了看阿萊,忍不住開口道:“麻麻,是殷叔叔做的飯菜嗎?好香啊……”
“恩,是殷叔叔做的,我們快洗手吃飯吧。”
航航點點頭,站在椅子上認真的洗着手,卻還是忍不住發問道:“麻麻,殷叔叔去哪了?”
阿萊沉默下來,這幾天她狀態不好,所以航航一直在宇飛那,直到今晚她才把他接回來。
“殷叔叔會回來嗎?”航航再次開口。
“媽媽也不知道,你希望他回來麼?”
航航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希望!”
阿萊笑了笑:“爲什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