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項樂樂感覺自己跌入了一個柔軟的懷中。
她懵懵懂懂地擡起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美少年竟然被她壓在身下了。
項樂樂頓時住了。
夜風咬牙,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女人,看着她的髮絲遮擋住了眼睛,竟然神使鬼差地伸出手,幫她把劉海順到了耳後。
看到對方還愣愣的,夜風嘴角含笑,“笨女人,你打算在我身上壓多久?”
項樂樂聽到他這句話,頓時回過神兒來,炸毛一樣地跳起來,然後距離夜風好幾米遠。
夜風被項樂樂這麼一撞,身上還有點疼,不過剛纔千鈞一髮,他沒有別的辦法。
這個女人也太笨了吧,蕩個鞦韆也會把自己給蕩飛了。
夜風沒有發現自己在遇到項樂樂後,嘴角一直高高揚起。
因爲他自從來到這個莊園,心情就沒有一刻是順暢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
他站起身,自若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項樂樂說道,“笨女人,剛纔我救了你一次,我們算扯平了。”
夜風指的是當初項樂樂救他的事情。
項樂樂頓時眼睛一亮,“原來你是在s大校門口被揍的那個人?”
夜風面容一黑。
大姐,咱能不老記起這個畫面,行嗎?
他酷酷地說,“我叫夜風。”
“哦,我叫項樂樂。”項樂樂下意識地回答,隨後她彷彿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得,便問道,“夜風,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參加親戚的婚禮。”提起這件事情,夜風的表情明顯有點不耐煩。
他是十萬個不想來這裡。
但是沒辦法,那個男人硬要他來,並且還說要把他正式介紹給親朋好友們。
讓他認祖歸宗是母親一直的願望,即使她已經不在了,即使夜風多討厭那個男人。
可夜風還是要完成母親的遺願。
他有點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坐在了項樂樂剛纔坐的鞦韆上,靠在那,對着項樂樂說道,“過來坐會。”
項樂樂噘嘴。
這小子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啊。
不過一想到此時她也不知道去哪裡,並且這小子剛纔的確救了自己,她這才走過去,坐在了夜風旁邊另外一個鞦韆上。
夜風靜靜地看了看項樂樂,突然一笑。
原本就帥氣的面容,再配合着璀璨的笑容,以及那左耳上面閃閃發光的耳釘。
他笑着說,“笨女人,你怕我?”
“開玩笑!我爲什麼要怕你這小子!還有,不許叫我笨女人,我比你大,你得管我叫姐!”
夜風不理會她,只是無聊地搖了搖鞦韆,隨意地問道,“笨女人,你怎麼也會在這裡,難道你認識要結婚的人嗎?”
她應該算是認識大叔啊,所以聽到夜風的問話,項樂樂只是點點頭。
不過下一刻,再度反應過來,她有點炸毛地說,“小p孩!不許再叫我笨女人了,知道嗎!”
“就叫你笨女人怎麼樣!你那麼笨!”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的夜風感覺心情很好。
在異國他鄉,在自己十分不願意呆的環境裡面,竟然遇到了一個熟人。
不過,他們兩個人或許算不上熟人,只是見過幾次面,並且每次見面都是很奇怪的場合。
但是,夜風卻感覺彷彿認識項樂樂很久了。
擡起頭,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突然想到他剛纔懷抱的柔軟,那雪白的耳朵頓時微微發紅了。
就在這個時候,項樂樂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項樂樂接起了電話,對着裡面疑惑地說道,“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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