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過去,學院中的人也越來越多,很快便到了緣仙會開始的日子。
學院廣場四周坐滿了天樞大陸聚集的高人前輩,其中元嬰修士佔了三成,其餘都是學院中的弟子。
仙風門與天機宗、歡緣宗坐在一塊,周圍都是樑國的其他宗派。不少樑國修士認出了王劫,想要上前打招呼,都被石子瘋那張冷漠的臉攔了下來。
當然,這是王劫吩咐他的。
至於玉蘭姬,則是換去了那一身學院服飾,坐在了王劫身邊,對着王劫一陣膩歪。看的那歡緣宗的女子面上一陣不爽,心中直罵王劫:“裝什麼純,男人都是一樣,遇到了這樣的女人,都抵不住。”
王劫坐在仙風門最前頭,與掌門平坐,玉蘭姬腦袋靠在王劫肩膀上,回頭朝着仙風門後面的元嬰修士嫵媚一笑,一個個頓時羞紅的低下了頭。
坐在一旁的韓龍怎麼也沒想到王劫突然身旁突然就多了一個妻子,雖然心中猜測是這些時日勾搭的,但是面上可不會表露。
此子偶爾看一眼玉蘭姬,心中都會莫名的一陣躁動,直有一種將此女摟入懷中好生愛護一番的舉動,但是這種事情哪裡可能,只能在心中罵道:“好厲害的媚術。”
那些天機宗的弟子們已經十分克制的不看向玉蘭姬,可是奈何玉蘭姬化神的媚術實在是太過強大,以她爲中心五十步之內無一不受到干預,這還只是無意間放出的媚術。
王劫嘆了口氣,抖了抖肩膀:“收斂一些,別讓你那媚術干擾到別人了。”
可是玉蘭姬卻道:“我沒有放媚術啊,是媚術自己跑出去的,他們修道的定力不行關我何事?再說了,這麼多人都盯着我,可我只是你的,你不高興?”
“算了,隨你,我哪裡管得了你!”
玉蘭姬嘴巴一撅:“行,我當然聽我相公的,這就把幻術斂住,免得叫這些小輩難受。”
此時學院中的掌門與一衆長老出現在了廣場中央的高空,對衆人道:“諸位,以往都是看晚輩切磋,高於金丹的切磋幾乎沒有機會看到,所以這一回我們天樞學院展開了這次的緣仙會,希望元嬰前輩能夠切磋一回,讓我們的晚輩漲一漲見識,同時也有利於各宗各派在天樞大陸的名氣提升。”
此時一衆元嬰修士都開始在整理要挑戰之人的名單,不少人小宗派的掌門希望靠着這一回鬥法將自己的宗派拉上一個高度,從而成爲大宗。
韓龍這幾日可沒有閒着,在各宗各派之間說仙風門的樑國至尊將會出戰,不想死的就把第一的位置讓出來。因此不少宗派都將王劫當作了第一目標,但是若說真的去挑戰,倒是沒什麼人敢做這個出頭鳥。
王劫悄悄對一旁的玉蘭姬道:“若是有人挑戰我,你幫我看看,若對方是隱藏了修爲的化神修士,你代我出戰。”
玉蘭姬一笑,抓着王劫胳膊蹭了蹭:“那不行,夫君你親我一口,不然我不答應你。”
王劫嘆了口氣,在心中道:“要你做個事怎麼就這麼難?”
不過還是在此女額頭上輕吻了一口,惹得玉蘭姬此女面上一陣羞紅:“相公你總是這麼風情,我都不好意思了。”
“當然,元嬰修士的鬥法自然不能與小輩鬥法那般沒有禮儀,諸位觀看之時可要安靜,不可干預。鬥法的時候點到爲止,並且元嬰前、中、後期實力相差懸殊,儘量不要越境界鬥法,擂臺上之人不必等待爭擂,可直接選擇你的對手,其餘的也就不必多說,想必大家心中都有數。”
隨後天樞學院的掌門帶着一衆長老回到了觀看席的位置。
“我來!”
幾位方一入座,立刻有修士搶在前頭出戰,此子朝着衆人拱手:“在下方士頃,乃是齊國一個小宗派的掌門,這一次參加緣仙會與不少道友一樣,都是爲了令自己的宗派發揚光大。方某自信有幾分實力,還望諸位賞個臉。”
王劫道:“元嬰中期,快後期,的確是有些實力,已經超越全場一大半元嬰修士的修爲了。”
正說着,此子忽然喊了一個名字:“希望道友能夠賞臉與在下一戰。”
很快便有一大鬍子男子從座椅上飛了出來,二人相視一拱手,隨後便取出了自己的法寶開始鬥法。
元嬰修士不同於晚輩鬥法,一招一式瞬息萬變,短時間之內便能分出勝負,至於是否點到爲止,很難說。同境界之間勝負多半是由生死決定的,所謂的點到爲止多半是實力懸殊者之間的切磋,就好比王劫當初與子瘋、子劍鬥法。
畢竟只有實力懸殊的兩者才能把控住度。
二者的功法都很玄妙,方士頃屬於沉穩一類的功法,另一位則是屬於猛攻擊一類,二人的法寶也有講究,一人是長槍,一人則是旋刀。
很快,方士頃便獲勝了,另一人的最開始固然猛烈,但是到後面越來越不支,於是想要使用其餘的符寶什麼的,可是卻被方士頃抓到了時機,一槍洞穿護罩刺穿了後者的肩膀。
場中那些金丹修士似乎有些失望,元嬰修士的鬥法似乎有些過於樸素了,甚至還沒有築基修士打得激烈,有的時候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近結束了。
由於儘量不越級挑戰的建議,一日下來都是元嬰中期修士在場上鬥法。又是出現一些精彩的瞬間,王劫也會忍不住露出笑容。這世上有的是比自己刁鑽的人,什麼樣的鬥法技巧都能想得出來。
可對於其餘元嬰修士而言,中期修士的鬥法可謂承上啓下,一是瞭解的一個宗派修士擅長之處,又可看出這一派的修士前途。
韓龍在一旁道:“師兄,輪到你上場之時,一定要用魂術,魂術乃是我們仙風門一派的強大之處。”
王劫點點頭:“掌門師弟放心便是,王劫的神魂自信還是十分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