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參與過鑽石的切割和分析,可我有興趣。”
“大少……”經理在一旁欲言又止,夜陵看了他一眼,經理被他的眼神所震懾,不敢再說什麼。
“好。”
沈千樹喜出望外。
經理卻是一副生無可戀的神色。
昏君!
上一次的鑽石出山,光是分析師就是三十人,切割師父二十多人,經過了長達一年的各種分析,切割,總算切割成他們說計劃的模樣。
沈小姐如此年輕,只是一名鑑定師,一看就是資歷不足。
實在是……不可勝任啊。
昏君!!!
寵女人,也不是這種寵法啊。
除了這顆鑽石,礦山裡還有一些開採出來的其他的鑽石,有一塊也是四百多克拉的鑽石,可惜的是,重度瑕疵,不是沒一顆開採出來的鑽石都價值連城的。
這顆瑕疵的鑽石看起來,沒什麼光澤度,還有一些黃色的雜誌,鑽石內肉眼可見的黑色瑕疵,算是一些廢品,還有一些輕度瑕疵,卻不算大的,都是幾十克拉,幾克拉的,對公司而言價值不算高。
沈千樹怕自己失誤,想試着切割幾顆鑽石,經理爲了給她積累經驗,也怕她真的一點都不懂,胡亂切割,幾乎是歡天喜地地送上幾顆鑽石給她練手。
“這裡怎麼會有一條地道?”
地道還有一個門。
“地道是通往保險室。”他湊過來,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密碼。
沈千樹,“……”
你可以的!
幾人剛出礦山沒多久,倏然聽到了幾聲槍聲,夜陵微微眯起了眼睛,南非聽到槍聲,並不是一件驚奇的事情,沈千樹下意識地把童畫拉到一旁。
經理說,“沈小姐,小少爺,你們不要害怕,這裡經常能聽到槍聲,不會……”
他話還沒說完呢,夜陵倏然一把抱過沈千樹,撲在地上,另外一手撲倒了童畫,他們站的地方被炸出一個土洞來,經理被炸飛了出去,一口鮮血狂噴,不省人事。
夜陵怒吼,“鍾燃!”
身爲暗衛的鐘燃,並無迴音。
夜陵猛然拉過驚魂未定的沈千樹,“帶着童畫,往礦山裡跑,地道里有一條路通往山下,單左復右。”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小童畫,像是交付着此生最珍貴的東西,“保護好你媽媽!”
“你呢?”
“別管我。”
沈千樹一咬牙,拉着童畫往礦山裡跑,回頭正好看到一隊整齊的僱傭兵把夜陵圍住,她咬牙,握緊了童畫的手,轉身進了礦山深處。
夜陵慢條斯理地起身,揮去了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名瘦小的男子扛着一家重炮槍,挑釁地看着他,“我們又見面了,阿陵。”
兩名特工越過夜陵,追向了沈千樹和童畫,男人身後的特工們拔槍而立,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夜陵。
氣氛一觸即發,夜陵孤身一人,面對着十幾名僱傭兵。
“鍾燃和阿大呢?”夜陵面不改色。
瘦小的男人極其桀驁不馴,叼着一根雪茄,痞氣十足,“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就留他們……一個全屍。”
“就憑你們,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