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沒記錯,昨天晚上是十點多躺下的,中間睡睡醒醒,徹底睡着的時候好像天都要亮了……
傅睿寒哪是什麼戰神啊,簡直就是——禽獸!
不過,在他的帶領下,她才知道有許多遊戲還可以這麼玩!
不但讓她欲罷不能,還能讓她叫苦連天……
相比着過去半年,這段時間傅睿寒好像很閒。
每次斯靜鋅從公司回來,傅睿寒總能在她到家的半個小時內趕回來。
傅睿寒人帥話不多,回來就直接進入主題。
斯靜鋅感覺自己的活的像個後宮的妃子,隨時隨地的讓傅睿寒這個皇上來臨幸自己。
不對,人家嬪妃還得回寢宮。
而她呢?
先是臥室,然後浴室、接着陽臺、還可以花園游泳池,更可以在他的悍馬上……
就這樣一來二去,磨了半年性子的斯靜鋅這個小宇宙終於要爆發了!
又可是,沒等她爆發,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硬是把她的脾氣全部壓了下去。
歐陽姝不是常年身體不好嗎?爲什麼還能蹦蹦跳跳的過來抱着她的手臂?很開心的說道,“鋅鋅啊,媽媽簡直太高興了!我終於等到老傅家的曾孫了!”
是啊,她懷孕了。
嗚嗚嗚嗚,還是傅睿寒的。
當她告訴邵嘉依的時候,邵嘉依冷聲問道,“怎麼?你不想懷我女婿的孩子?”
“是啊!”
“斯靜鋅!”
斯靜鋅連忙改口,“媽媽媽,開玩笑,怎麼可能不想呢!嘿嘿……”
斯靜鋅後來安慰自己,有個孩子也行,剛好寂寞孤單冷的時候,能有個孩子陪着她。
管他爹是誰呢!
不過,孩子他爹除了傅睿寒,也不可能有別人……
就是傅睿寒這個男人,讓她真真真生氣。
她夢想嫁的暖男呢?爲什麼又嫁給了和兩個老斯一個德行的男人?嗯?
讓斯靜鋅比較欣慰的是:有一次和傅睿寒一同趕赴一個晚宴,中間她去了趟廁所,許多女人趁機靠近傅睿寒。
遠遠的她就看到了,一個女人挺着胸脯往傅睿寒面前擠。
所以,她就生氣啊!
生氣的走過來想讓人把這些女人給丟出去,但是不等她行動,她就聽到了什麼?
只聽見背對着她的傅睿寒冷冷的說道:“不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嗎?誰再靠近我傅睿寒一步,我一定會把她丟到訓練場上給我的新兵當靶子射擊!”
末了無意間看到斯靜鋅站在自己身後,把她往自己懷裡一帶,像個沒事人一樣帶着她去甜品區吃東西。
讓她坐在沙發上,他親自去取了好幾樣吃的端了過來放在她面前,“這些是剛做好的,先吃着,我去給你端牛奶。”
面前碟中好看到極點的糕點,可不就是她平時超級喜歡的那幾樣?
可……傅睿寒怎麼知道她喜歡吃這些的?
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傅睿寒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擦了一下嘴,“喝牛奶都能喝到臉上,一點都不像要當媽的。”
她喝到臉上,爲什麼要給她擦嘴?
還有,他說的話明明是在指責她,爲什麼語氣裡卻帶着……寵溺?什麼鬼?
更讓她摸不着頭腦的是,她自己的反應。
心裡甜滋滋的,嘴裡吃的明明是糕點,卻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甜。
從這天晚上之後,c國整個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了傅睿寒和斯靜鋅的感情如膠似漆,恩愛有加……
某天晚上
斯靜鋅看到剛回來的某人,故做無所謂的清了清嗓子,“網上都說,你對我很好,還說你和我爹一樣是個妻奴……傅首長,你怎麼看?”
某人解着外套鈕釦的手頓了一下,靠近牀邊大着肚子的女人,問,“你剛纔說誰爹?”
斯靜鋅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我爹啊!”
斯鼎禮就是個妻奴啊,這是大家公認的。
“誰爹?”他往下彎了彎腰,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四目相對,感受到他噴灑在她臉上溫熱的氣息,她心跳加速,“我……我爹。”
到底怎麼了?
他避開她大着的腹部,徹底將她壓在身下,大掌放在她腹部上,又問,“再說一遍。”
“我……”他眼神中濃濃的警告讓她真的很迷茫,“我爹……唔唔唔。”
紅脣被堵住。
半晌後,他放開她,在她耳邊再問,“誰爹?”
她臉蛋紅的像個蘋果,“我……不是,我們的爹,咱爸……”
“乖……”
預產期到了,該進產房了,斯靜鋅還在拉着斯奕鋅的手,一直叮囑,“一定要看好,他先問的誰。”
“嗯嗯,我知道,姐,你加油哦!我們在外面等你。”
幾個小時後,孩子出生了,是個女孩。
護士抱着孩子出來宣佈,“恭喜傅上將上將夫人做爺爺奶奶,恭喜斯總斯夫人做外公外婆,恭喜傅大校喜得千金。”
斯奕鋅想起姐姐的叮囑緊緊的盯着傅睿寒,他看了一眼接過女兒的爸媽,問護士,“我老婆呢?”
“哦,傅大校,一切順利,夫人還在裡面,馬上就出來。”
傅睿寒緊繃的神情明顯緩和了一點。
斯靜鋅從產房出來的時候,傅睿寒果然還在,幫着護士把她推回了病房內。
中間趁着傅睿寒離開,斯靜鋅拉住斯奕鋅,悄咪咪的問道,“你看了沒?你看了沒?”
斯奕鋅欣慰的握着姐姐的手,“姐,你可以放心了,孩子抱出來,姐夫先問的你!”
斯奕鋅有點搞不懂,姐夫平時對姐姐挺好的,爲什麼姐姐還要她觀察姐夫先問誰?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斯靜鋅的一顆心總算落了地。
斯靜鋅出院那天,斯奕鋅提前過來了。
走到病房門口,她看到裡面一向高冷的傅睿寒滿臉慈愛的將熟睡的女兒放到小牀上,然後支開月嫂,自己親手喂斯靜鋅吃月子餐。
這一個禮拜,斯奕鋅來到醫院好幾次,姐夫幾乎每天都在,無微不至的照顧着姐姐。
姐姐的笑容裡透漏着幸福,有的時候還很小女人的向傅睿寒撒嬌。
斯奕鋅揚起笑容,在心裡無聲的說道,“姐,看你幸福我就放心了。”
夏去秋來
不顧全家人的反對,斯奕鋅上了去莫斯科的飛機。飛機上看了一眼繁華的c國,想起這麼久以來,一直對自己好的那個人。
這次去莫斯科,也是爲了躲避他……
春節的時候,斯奕鋅沒有回國,一個人在公司加班。
斯靜鋅給她視頻通話,小外甥女已經會翻身了。斯靜鋅無奈的告訴她,傅睿寒抱着女兒去部隊認了一大羣乾爹乾媽。
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坐在落地窗臺上,看着冷冷清清的別墅區,心裡無比失落。
她抿了一口紅酒,想念着爸媽,想念着靜鋅,想念着弟弟,想念着……
“嘭!”一聲響,打斷了她的思路。
外面不知道是誰在放煙花,剛好在她落地窗這個位置,她看得清清楚楚。
隨着煙花的數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好看。
擡起頭看着在空中盡情綻放的煙花,雙眼開始模糊。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個低頭,一滴眼淚落在了紅酒杯裡,與紅酒融爲一體。
來電顯示是—子凡哥。
因爲雙手顫抖,不小心將紅酒灑在潔白的地毯上。
來不及去管它,她劃開接聽鍵,沒有說話。
“好看嗎?”他問。
“嗯?”她稍微有點遲鈍。
“煙花!”季子凡無奈的看着三樓窗臺上那個身影。
斯奕鋅錯愕的看向窗外,掃了一圈,終於在樓下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強烈的直覺告訴她,那就是季子凡……
他又說,“鋅鋅,你姐已經幸福了,你還不能邁過你心中靜鋅的那道坎嗎?”
斯奕鋅哭的泣不成聲。
是啊,就因爲最愛她的姐姐,喜歡過這個男人,她始終都無法做到和他在一起。
她只顧着哭,季子凡什麼時候上了三樓她都不知道,只聽見他讓她開門,然後她開了,他就站在門外。
每逢佳節倍思親的時候,應該是一個人心裡最無助最落寞的時候,他來了。
掛掉電話,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吻着她的長髮,“鋅鋅,我想你。”
斯奕鋅抱住他的腰身,“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幾天了。”其實,他來過莫斯科好幾次,遠遠的看着她,跟着她,沒有過來打擾她。
“爲什麼不回去過年?”她悶聲的問道。
他順了順她柔軟的長髮,“因爲你在這裡。”
他的話不多,但是每句都能觸動到她的內心。
等到她不哭了,他給她擦乾眼淚,帶着她下了樓。
煙花爲背影,在他朋友的見證下,他在這個美好的夜晚單膝跪地,聲音溫潤,“斯奕鋅,請你嫁給我!”
斯奕鋅激動的一直落淚,直到大家起鬨聲越來越高,她撥通斯靜鋅的電話,“姐,我想嫁人了。”
斯靜鋅看着熟睡的女兒,紅了眼圈,她終於等到了,“鋅鋅,我和你姐夫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紅包!”就等鋅鋅的婚禮了!
斯奕鋅掛掉電話,抱住季子凡,吻着他的臉龐,“我願意!”
“嘭!”伴隨着大家的起鬨和慶祝,煙花在空中綻放的更多更大。
一個大大的鑽石戒指套在斯奕鋅的無名指上,不大不小,剛剛好。
季子凡低下頭吻上她的脣,“小鋅鋅,我終於等到你!”
終於等到你,還好沒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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