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擁在了她的腰身處,掌心傳來了炙熱的溫度,透過了她紅‘色’的鳳袍到肌膚上,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王,你放下我!”
顧妍夕扭動着身子在炎鴻澈結實的‘胸’前,而他卻是勾起硃紅‘色’的‘脣’角,將顧妍夕‘碰’的一下,扔到了‘牀’榻之上。
還好‘牀’榻上有蟬絲被子,不然她的身子非要被摔成了兩半。
顧妍夕‘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瞪向了勾‘脣’笑的魅‘惑’人心的男人。
“喂,你是誠心要摔我是不是?”
“娘子,不要喊的這樣大聲,讓人聽見了,可不好!“
炎鴻澈修長的身子,撲向了顧妍夕,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撲在了她的面頰之上,還有從他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芳草清香,這些都讓她的心咚咚跳個不停,有一種‘亂’了心智,神‘迷’其中。
不,她怎麼會忘記了,眼前的這個男子是她任務中的一個重要部分,她不能愛上他,若是真的愛上了他,完顏凌辰是不會放過顧家所有人。
而且她嚮往的生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炎鴻澈是鴻國的王,註定了要後宮佳麗三千,他不會給她這樣一個重要的承諾的。
“王,請你自重,從我身上起開!”
炎鴻澈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伸出纖長的手指,放在顧妍夕的薄‘脣’之上,柔情蜜意道:“娘子,什麼也不要說,讓孤王好好品嚐下你的味道!”
他的大手從她的面頰上輕輕撫過,顧妍夕感覺全身如被電出了火‘花’,麻酥酥的,有些‘亂’了分寸。
站在殿中的一身青‘色’長裙的‘女’子,俯首貼耳在‘門’簾之後,當聽到了寢殿中傳來了如此曖昧的聲音,驚的她渾身一抖,臉頰羞紅,朝身後退了幾步。
啊!唔!
剛要驚呼出聲,她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這才發現一身紅‘色’鳳袍,面容‘豔’麗的孟太后正在她的身後。
孟太后顯然也是來打探一下,炎鴻澈和顧妍夕都在做了什麼,聽到裡面的曖昧之聲,她雖然面上毫不動聲‘色’,但是心裡也是熱血滾動了起來。
這些年輕人,沒想到做事這樣喜歡衝動!
炎鴻澈看來也是個貪‘色’的昏君,明知道這個妖‘女’是完顏凌辰派到他身板的殲細,他卻還當作寶貝寵着,若是他的王位不保的那天,可不要怪她當時沒有提醒他。
她勾起紅‘豔’‘豔’的‘脣’角,轉身離去,嚇得青衣長裙的‘女’子雙‘腿’發軟,險些沒坐到了地上。
“蕭蕭,你站在這裡做什麼?走啊!”
月蝶看到了孟太后進鳳華宮,本來是想通報給顧妍夕的,可是孟太后太過狡猾,先命人攔住了她和玲瓏,所以他們就沒有機會進殿通報。
當孟太后離開以後,她進殿觀察下是否發生了什麼事,卻看到蕭蕭鬼鬼祟祟站在了寢殿旁邊。
她冷着一張面容,將蕭蕭拉出了大殿。
蕭蕭被拉出了大殿,神‘色’卻因爲剛纔孟太后突然的出現被嚇得慘白。
玲瓏以爲是炎鴻澈訓斥了他,把她嚇成了這樣,忍不住調侃道:“蕭蕭,沒想到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當日在馬車上對王妃娘娘大聲說話的能耐,都哪裡去了?”
蕭蕭深深吸了一口氣,清冷地瞪了玲瓏一眼:“玲瓏,我和月蝶有話說,麻煩你走遠一點!”
玲瓏雙手環‘胸’,輕哼道:“憑什麼我走?要走也是你走好不好?”
蕭蕭指着玲瓏:“你……”
她恨得咬牙切齒,奈何玲瓏是鴻王妃身邊的貼身丫頭,深的鴻王妃的喜愛,她現在也惹不得。
她將月蝶拉走,離開了玲瓏一段距離,這裡又離其他宮‘女’和太監的距離較遠,所以她能和月蝶說一些秘密的話。
月蝶猜的出,這個蕭蕭說出的話,一定是和顧妍夕有關,所以她故意裝作很好奇的樣子,想從她的身上套出更多的話。
“蕭蕭,你拉我到這裡來,是要講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月蝶,我剛纔聽到了,鴻王和王妃的感情很好,他們正在入‘洞’房。”
月蝶忍不住想笑,他們都是夫妻了,入‘洞’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個蕭蕭說的這樣神經兮兮的,真是有病。
月蝶卻要裝作出驚訝的樣子:“蕭蕭,那可怎麼辦纔好啊?”
“是啊,我也在想,這樣的話我們的處境可就危險了,若是鴻王妃真的喜歡上的鴻王,那麼她一定不會從鴻王的身上打探出什麼重要的消息,又或者打探出來了,也不會如實告訴皇上,那麼我們的任務豈不是完不成了嗎?”
月蝶點了點頭:“蕭蕭,你說的很對,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蕭蕭想了想,眯起一雙黑亮的眸道:“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寫信給皇上,說鴻王妃叛變了,讓皇上找機會處死她,派來更可靠的細作到澈王爺的身邊。”
月蝶沒想到蕭蕭的想法這樣惡毒,她眼眸中一閃而過暗芒,忙擺手道:“蕭蕭,你這樣做就不對了!”
蕭蕭疑‘惑’地看向了她:“月蝶,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鴻王妃這是爲了將任務早日完成,在會和鴻王如此親近,你也不想一想,若是鴻王妃對鴻王表現的不冷不熱,鴻王怎麼可能將那麼重要的消息告訴她呢?”
蕭蕭眼眸一閃,想明白了:“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月蝶,你真的好聰明呢!”
月蝶心裡想着,蕭蕭算你狠,不過碰上我算你倒黴,要玩就得玩死你。
可是她面上卻是謙虛的笑道:“哪裡了,別忘了,這一次我們是提起來完成任務的,我們是好姐妹,好姐妹自然是要想着對方的。”
她拉起蕭蕭的手,一副親熱的模樣,蕭蕭平日裡總是冷着臉,這時也‘露’出了難得地笑臉,點了點頭:“月蝶,我們齊心協力,一定會早日完成任務的!”
“嗯!”月蝶點頭前,眼中再次劃過了暗芒。
寢殿內,炎鴻澈修長高大的身子,緊緊壓在顧妍夕的身上,顧妍夕想伸出手將他的身子推開,他卻伸出大手將她的雙手箍住,按在了她的身側。
“炎鴻澈,你這是想做什麼?”
顧妍夕忍不住叫喚出了他的大名。
炎鴻澈無所謂道:“沒什麼!”
“沒什麼?我剛纔已經配合你演戲了,將他們都騙走了,你還想怎樣?”
顧妍夕已經覺察到了大殿中有人偷聽,所以她之前就配合了炎鴻澈,和他演出了那樣曖昧的戲,可是沒想到這個炎鴻澈,還是不肯鬆開手,壓着她的身子做什麼?
“你都是孤王的‘女’人了,孤王想怎樣,難道不可以嗎?”
“不可以,你這個‘混’蛋!”
炎鴻澈硃紅‘色’的‘脣’瓣,在她薄‘脣’上貼去,將顧妍夕的怒罵聲,消失在他的口中,成爲了一陣呢喃。
顧妍夕愣愣地望着炎鴻澈,沒想到他竟然會‘吻’住她?
他‘吻’她?卻又不愛她?這樣做難道對嗎?
炎鴻澈深邃的雙眸在顧妍夕清麗的面容上掃過,忙從她身上起開,冰冷道:“別多想了,孤王只是不想聽到你繼續罵孤王,才那樣做而已!”
顧妍夕看着他冰冷的樣子,以爲自己看錯了,剛纔明明還是一副柔情的樣子,怎麼這麼快就變成了這副冷然的模樣?
“孤王要去金龍殿,你且在這裡休息吧!”
炎鴻澈整理了下紅‘色’的喜袍,眸‘色’冰冷地從她面容上掃過,轉身決然離開。
顧妍夕還能感受到她的薄‘脣’上,有着清涼的溫度,那是他‘吻’過的痕跡。
她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寢殿之後,在這一刻她終於想明白了,爲何炎鴻澈會這樣做。
他之所以會那麼快分開了那個‘吻’,一定是因爲他愛的桃兒。
那麼說,他的心裡一直都是有着桃兒的,不會在愛上其他人。
這樣也好,至少她可以毫不留戀的在任務完成之後,離開他,她要過的生活是自由自在的,不要在王宮這裡,被束縛、拘束;而她要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既然炎鴻澈給不了她,那麼她又何必強求呢?
“王妃娘娘,王怎麼走了啊?”
玲瓏第一個走了進來,當看到顧妍夕‘脣’角苦澀的笑容,她微微愣然。
顧妍夕忙將這種複雜的情緒收起,眸‘色’淡然道:“他要去金龍殿去應酬那些使臣和貴客們,所以先走了!”
玲瓏‘哦!’了一聲。
月蝶走了過來,扶着顧妍夕的手,問道:“王妃,您在路上風塵僕僕,要不要到殿中沐浴一下,也好洗一洗身上的塵土,好好放鬆一下身子!”
顧妍夕點了點頭:“好!”
蕭蕭無聲無息地跟在月蝶的身後,顧妍夕看得出她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的,真是有種濃烈的厭惡感。
“王妃娘娘,吉祥!”
月蝶和玲瓏剛扶着顧妍夕走出了寢殿,到了大殿上,就看到了十幾個身穿粉‘色’宮裝的宮‘女’,想她作揖。
顧妍夕聲‘色’淡淡道:“都起來吧!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站在這些宮‘女’最首的兩個宮‘女’,身上穿着的衣服更爲華麗,妝容也比較‘精’致一些,但是面上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樣,這讓顧妍夕看起來很不舒服。
其中一個臉蛋尖尖的宮‘女’,冰冷道:“奴婢們都是太后娘娘賞賜給王妃娘娘的宮‘女’,奴婢叫雨兒,大家都叫奴婢雨姑姑,而奴婢旁側的是慕兒,大家都叫她慕姑姑!”
這個臉尖尖的宮‘女’身側站着的圓臉杏眸的慕姑姑,也開口道:“奴婢們可是按照太后娘娘的旨意,來到王妃娘娘身邊,照顧王妃娘娘的飲食起居,王妃娘娘要是做什麼,都要事先告訴奴婢們一聲,最好不要自作主張,這功力的規矩太多了,免得娘娘做錯了什麼,犯了過錯,那奴婢們可是幫不了娘娘您了。”
顧妍夕一聽,就知道這兩個掌事的雨姑姑和慕姑姑,是仗着背後有太后娘娘撐腰,所以纔敢在她面前說這樣放肆的話?
怎麼,是想給她來個下馬威是嗎?
就憑他們也敢跟她鬥?太后娘娘又能怎樣,她顧妍夕就不知道怕這個字怎麼寫,好……她今天非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不然他們不知道這後宮之中,到底誰是主,誰是僕了。
顧妍夕清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看到慕姑姑的妝容有些過‘豔’了,尤其她的雙‘脣’塗着的口紅,竟然是紅‘豔’‘豔’的,和那個太后老妖‘女’差不了多少。
她轉身問向了蕭蕭:“蕭蕭,你說一說在炎國裡面的規矩,要求宮‘女’的儀容是怎樣的!”
蕭蕭也看不慣這些囂張的宮‘女’,也明白了王妃的意思,於是她冷冷道:“在宮中,宮‘女’的儀容要端正,頭上的首飾不要繁雜,身上的衣着不能太‘豔’麗,手上的首飾也不要太招搖,而面容要素雅,且不能濃妝‘豔’抹,最忌諱胭脂過濃,香粉過嗆,口紅過‘豔’,如有違反者,應該按照宮規嚴厲處罰。”
顧妍夕滿意的點了點頭,伸出纖長的手指,捏住了慕姑姑的下巴,看着她紅‘豔’‘豔’的‘脣’瓣,她清冷地笑了笑:“慕姑姑,你的口紅真是太‘豔’了!”
她一雙古井般的黑眸望向了站在慕姑姑身側的雨姑姑,質問道:“雨姑姑,雖然本宮初來鴻國王宮,但是這王宮中的規矩可不是沒有聽說過,你說說,慕姑姑口紅這樣‘豔’麗,是不是犯了宮中的規矩了!”
雨姑姑神‘色’有些慌張,而慕姑姑更是怒目而視顧妍夕。
“娘娘,你且鬆開奴婢,奴婢可是太后娘娘親自派來的,您這樣做,怕是不好吧?”
顧妍夕非但沒有鬆開手指,另一隻手猛然間擡起,朝着她如‘花’似‘玉’的臉蛋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頓時她的臉頰變的紅腫起來。
疼得慕姑姑口中,嘶痛不已。
“這就是你輕視本宮,敢跟本宮大吼大叫的下場,你最好住口,不要在說一個字,不然本宮割掉你的舌頭!”
慕姑姑望見顧妍夕冷冽的眼神,嚇得連嘶痛聲都不敢出口了。
顧妍夕仍舊轉眸問向雨姑姑:“怎麼?變成啞巴了,你快說啊,告訴本宮鴻國的王宮裡,到底有沒有這個規矩?若是你不說,本宮可是要隨意用什麼法子,來處罰一下這個目中毫無本宮的奴婢了!”
雨姑姑一聽,怕鴻王妃真的會將慕姑姑殺死,她忙開口道:“回王妃娘娘的話,王宮之中,如果出現了宮‘女’的妝容‘豔’麗,口紅濃‘豔’,就要送到太后娘娘那裡處置!”
“現在本宮在這裡,這點小事,不用勞煩太后娘娘了吧?”
雨姑姑看得出,這個鴻王妃是註定了不會放過慕姑姑了,她忙給身後的宮‘女’一個眼‘色’,這才轉過身道:“回娘娘的話,慕姑姑犯了王宮的這一條宮規,是要被輕打三十下耳光!”
“只有輕打三十下耳光嗎?”
“是的!”
顧妍夕冰冷一笑,當看到一個身穿粉衣的小宮‘女’要離開大殿,她吩咐道:“月蝶,將那個要逃跑的宮‘女’給我抓回來!將大‘門’關上,我們要關‘門’打狗了!”
“是,娘娘!”
顧妍夕這一句關‘門’打狗,讓這些站了一地的宮‘女’們,各個都膽戰心驚起來。
月蝶腳步輕盈快速,很快將那個要逃跑的宮‘女’給抓了回來,並且將大殿的‘門’給關上,以免節外生枝。
顧妍夕清冷望着雨姑姑和慕姑姑,吩咐道:“玲瓏,月蝶,蕭蕭,你們給雨姑姑、慕姑姑和剛纔那個要逃跑的宮‘女’,一人打三十耳光,重重的,絕不能鬆手,知道嗎?”
“奴婢遵命!”
其他宮‘女’忙跪在地上,要爲他們求饒。
顧妍夕咬‘脣’一笑:“誰要是在敢求饒,和他們一樣,重打三十巴掌!”
這些跪在地上的宮‘女’,本來還假惺惺要擠眼淚,爲雨姑姑和慕姑姑他們求情,一聽到顧妍夕說要罰跪在地上求情的人三十耳光,嚇的他們忙從地上爬起。
玲瓏、月蝶和蕭蕭都撩起了衣袖,三個人分別對雨姑姑、慕姑姑和逃跑的小宮‘女’,煽起巴掌來,先是左臉十巴掌,接着右臉十巴掌,接着左右各扇打五巴掌。
打的他們一個個面容紅腫,像是‘肥’頭豬一樣。
雖然玲瓏、月蝶和蕭蕭的手掌都有疼痛感,但是一看到三個人被他們打成這般醜模樣,他們心裡就舒服的不得了。
報應,這就是他們欺負鴻王妃的報應!他們的手不會痛了,比起他們的麪皮腫成這個鬼模樣,他們這點痛算什麼?
“好了,你們既然犯了宮規,也惹得本宮不高興了,就不要留在本宮身邊了!回到太后娘娘那裡吧,太后娘娘更需要你們!”
“是,王妃娘娘!”
雨姑姑、慕姑姑和太后派來的那些宮‘女’們,一聽說王妃放他們走,都轉身撒開‘腿’跑出了大殿,很快他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鳳華宮中。
玲瓏看了一眼,手掌心都被震的發紅,但是嘴卻咧出了笑容。
“活該,誰讓他們目中無人了?連我們鴻王妃也敢惹,真是活膩了!”
月蝶也點頭道:“剛纔不過是打了三十巴掌,就算剛熱身,要是在讓我打他們幾十下,保準他們的臉被我打成豬頭中的豬頭,連他們爹媽都認不得他們!”
蕭蕭冷笑:“剛纔那個宮‘女’可是被我打個半死,你們啊出手都太輕了,要是讓我打雨姑姑和慕姑姑,我一定將他們打成半條命!”
“好了,你們打都打了,在說下去也就不好了!怕是太后娘娘知道了,很快就要找到本宮這裡來了,蕭蕭……你快去找鴻王來這裡,說本宮有急事找他!”
“是,奴婢遵命!”
蕭蕭轉身,離開了鳳華宮。
月蝶和玲瓏扶着顧妍夕來到了大殿旁側的沐浴池。
這個沐浴池正好與寢殿的方向相對,走進裡面放眼望去,大概有一百五十平米那麼大,沐浴池的池壁上雕刻着一隻鳳凰,從鳳凰的口中流出天然清澈溫水,溫水落在浴池水中,濺起了白‘色’的水‘花’,而濺起的漣漪,一層一層的‘蕩’開,很快消失在了水上嫋嫋的水霧中,頗有一些仙境之感。
沐浴池是用白‘玉’砌成,在池邊放着很多竹簍子,竹簍子裡放着洗澡的用具,還有各式各樣的幹‘花’。
顧妍夕選了玫瑰‘花’瓣和桃‘花’瓣,玲瓏和月蝶便將這些幹‘花’瓣灑在了沐浴池水中。
很快這些幹‘花’瓣入了池水,散發出芬芳。
顧妍夕輕輕吸了一口氣,感覺到心曠神怡。
玲瓏和月蝶服‘侍’顧妍夕脫下了身上的鳳袍,還有頭上的首飾,頃刻間顧妍夕頭上的青絲如瀑布般垂下,散落在她玲瓏的身材之後。
她的肌膚冰/清‘玉’/潔,細膩如羊脂,彷彿輕輕一碰,就能按出鮮嫩的水珠來。
玲瓏經常服‘侍’顧妍夕沐浴,所以她倒是沒有驚奇,倒是月蝶忍不住誇讚道:“妍夕,你的皮膚又細又滑,真是太好了!”
顧妍夕只是淡淡笑着,並沒有說什麼話。
她緩緩走進池水之中,將曼妙的身材沁在溫熱的池水中,她闔上了雙眸,感覺到渾身都放鬆了。
月蝶和玲瓏拿起一些軟綢,爲顧妍夕擦背,擦胳膊,幫她放鬆下身子。
“玲瓏,月蝶,你說你們喜歡在王宮中生活嗎?”
顧妍夕初來王宮,卻感覺到王宮中的生活,到處都是‘陰’險和壓抑,忍不住想問下玲瓏和月蝶的心情。
月蝶想了想,笑道:“其實我已經在皇宮裡都生活慣了,我五歲入的宮,在宮中都十年了所以不會覺得哪裡不習慣,也說不好喜歡不喜歡。”
玲瓏努了努嘴道:“大小姐,其實奴婢真的不喜歡王宮,這裡不像是丞相府,雖然姨娘和小姐們都心眼壞,但是不至於要人的‘性’命,可是這裡的人,動不動就要使了什麼宮規,動不動就要殺人,聽起來就怪可怕的!”
想到這裡,玲瓏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顧妍夕問道:“玲瓏,那麼你有後悔跟我來鴻國的王宮嗎?”
玲瓏搖了搖頭:“奴婢沒有後悔過跟大小姐你來王宮,因爲奴婢跟隨大小姐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若是見不到你,奴婢會覺得不舒服,不開心,只有見到了大小姐你,奴婢才覺得生活過的是那麼的快樂!就算這王宮‘陰’險,又能怎樣?只要大小姐和我都好好的,我就滿足了!”
月蝶也溫柔笑道:“在我認識你之前,你有貴公子顧夕的身份,有小夕子小太監的身份,但是這些都不是真實的你,可我們再見時,卻還如同當初相見一樣,那樣的感情親厚,所以月蝶覺得認識你這樣的朋友,算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事了!這王宮儘管在‘陰’險,可是隻要你我都好好的,我覺得我也滿足了。”
顧妍夕睜開雙眸,伸出雙手與玲瓏和月蝶分別握住了手,她欣慰地笑了笑:“我們一定會好好活在王宮中,你們都是我顧妍夕的好姐妹!”
玲瓏和月蝶也暖心地笑了起來,沒想到在王宮之中,在這樣危險的時候,他們的心卻綁在了一起,患難見真情,這句話真的不假。
椒房殿。
一身紅‘色’鳳袍的孟太后,坐在金椅之上,正在擺‘弄’着手上長長的護甲。
站在她身側,一身鵝黃‘色’長裙,面容嬌麗動人的‘女’子,垂下雙眸,正在哽咽着,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
“好了,瞧你哭的,不就是在大殿之中跳舞,跳失敗了,又沒出什麼大事,你哭成這樣做什麼?”
“侄‘女’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孟珊珊卷淚哭訴着。
站在孟珊珊身側的是一身華麗紫衣的‘婦’人,這個‘婦’人年紀約麼近三十,臉頰微圓,模樣清秀,看起來很是端莊大氣。
她伸出柔荑的手,拉過孟珊珊的手,輕輕拍了拍孟珊珊的手背,勸慰道:“好了,你也不必這樣傷心了!”
她正是果親王的王妃,‘玉’清。
而站在孟太后另一側,身穿杏黃‘色’華衣的‘女’子,妝容‘豔’麗,但是模樣卻普通至極,雖有這樣平庸之‘色’,但是她的身份很是高貴,她是年紀輕輕就當上廖親王的王妃,今年不過二十出頭的——麗雲。
廖王妃麗雲不冷不熱道:“好了,你也別哭了,在哭下去小心變醜了,鴻王更不會喜歡你了!再說了,這個鴻王妃很快就要從鴻國裡消失了,你的機會不就多了嗎,至於害怕成這樣嗎?”
孟太后很不喜歡這個廖王妃麗雲說話的方式,她瞪了麗雲一眼,麗雲忙換做一臉討笑道:“太后娘娘,麗雲不過說了句實話罷了!要是您不喜歡聽,麗雲不說就是了!”
“瞧瞧你們,就這點出息了!就會在這裡哭哭啼啼,一句有用的話都說不出來!你們還是好好想想,用什麼方法讓這個妖‘精’早點消失在鴻國爲好!”
一聽到孟太后責怪的話,這三個人都垂下了腦袋,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太后娘娘,吉祥!”
孟太后望見一干宮‘女’都擠進了椒房殿,不禁皺眉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不是應該在鳳華宮看緊鴻王妃嗎?”
“太后娘娘……王妃娘娘太囂張了,您瞧瞧他們把我們打的?”
這些宮‘女’一擡臉,尤其雨姑姑和慕姑姑的面容,腫的像豬頭。
孟太后勃然大怒,一拍金椅的扶手,站起道:“這個鴻王妃太膽大包天了!哀家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是不知道誰纔是後宮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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