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顧妍夕說完,提起裙裾,朝着孟珊珊向一側彎起的雙腳上,找到了一隻腳用力的踩了下去。
孟珊珊光顧着用幹帕子擦眼角了,竟然沒有感覺到顧妍夕會擡起腳踩她的腳,痛的她‘啊’一聲尖叫出口,額頭上頓時滲出了汗珠子,一雙美眸也朦朦朧朧的潤亮了。
她忙不迭伸出雙手去揉着被踩痛的腳踝,口中嘶痛着:“好痛啊,真的好痛啊!王妃表嫂,你這是做什麼?”
她擡眸間已經是淚溼滿面,顧妍夕伸出纖纖手指,捧起她嬌媚的容顏,撿起落在她身上的帕子,爲她擦了擦面頰和眼稍。
“瞧瞧,你剛纔哭了大半天了,眼淚卻一滴都沒流出來。可是本宮不過是擡了下腳,你竟然會哭的跟個淚人似得,這樣看起來才叫楚楚可憐,讓人心疼、心動啊!”
顧妍夕鬆開了手指,將沾滿她淚水的帕子扔到地上,清冷的眸光掃過孟珊珊萬般委屈和驚恐的面容之上。
她挽着炎鴻澈的手臂,要從這個虛僞做作的女人面前經過。
誰知道另一個不安分的女人,也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顧傾城眸若顧盼,嬌美動人,看向了炎鴻澈,柔情蜜意道:“王,再過三日,臣女就要成爲您的妻子了,可是臣女的心裡總是不安,怕嫁給了王之後,王會不高興,也不喜歡臣女
她含羞帶怯垂下美眸,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娘子一樣,想得到夫君的垂憐,還故意側過美眸,挑起眉梢向他拋起媚眼。
“王,您能不能勸慰下臣女,也好給臣女吃個定心丸,到了王宮那裡也算有個依靠
她這樣做,表面上是要和自己未來的相公說些心裡話,可事實上她是明白着要投懷送抱的。
月蝶和玲瓏看到顧傾城這副狐媚子樣,比孟珊珊還可恨,當着他們家主子的面搶男人,還真是有些恬不知恥了。
炎鴻澈皺起眉頭,他朱脣微微揚起,一口扇貝般編排的牙齒,動了動,冰冷道:“孤王並不喜歡你,你若是不想嫁給孤王最好,翌日去皇宮和皇上說你要退婚,豈不是更好?”
炎鴻澈和顧妍夕挽着胳膊要從她身旁經過,顧傾城卻身子一撞,將顧妍夕從炎鴻澈的身側撞開。
還裝作身子嬌柔的樣子,晃了晃,差一點就倒進了炎鴻澈的懷中。
炎鴻澈用胳膊等擋住了她柔軟的身子,牙齒在口中磨了磨:“你走遠些,孤王不想看到你!”
“王,臣女很快就是側王妃了,您卻視臣女如仇敵,這般不喜歡臣女,臣女以後嫁給鴻王,豈不是要被冷落了!臣女不依,臣女也喜歡鴻王!”
顧傾城越說越得寸進尺,她拉開炎鴻澈的手臂,作勢就要撲在他的身上。
突然背後有一個人揪住了她的後衣領,力量之大,就差將她從地面上提起來了。
“二妹,你急什麼?以後在王宮中有的是機會對鴻王投懷送抱,這可是丞相府,你不會是想在出嫁前破了處子之身,成爲不潔女,這樣該怎麼嫁人呢?”
顧傾城怯懦道:“鴻王妃娘娘,妹妹早晚都是要嫁給鴻王的,只不過是一早一晚的事罷了,您何必耿耿於懷,說這種刻薄的話呢?”
孟珊珊一聽,眼淚也不流了,腳上的傷痛也感覺不到了,從地上堅強的爬起來,不忘朝着顧傾城啐了一口。
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還一早一晚的事情了呢,要是早一點被山賊給糟蹋了,就不信她還敢這樣丟人現眼,這麼急着破身。
顧傾城之所以厲害,是因爲她臉皮最厚,即便看到了炎鴻澈的厭惡,看到了孟珊珊在啐她,看到寐生和月蝶、玲瓏鄙夷她。
感覺到身後的顧妍夕要殺了她,她都無所謂,只要能將炎鴻澈抓進手心中,她就不信這些人還敢這樣待她?
“王,你瞧瞧大姐,她爲了王姐妹情誼都不要了,您可不能任她這樣無情無義來欺辱您未來的妻子啊?”
顧傾城見顧妍夕還不放手,就開始梨花帶雨的哭起來,她演的倒是很像,眼淚珠子三兩顆成一串劃過了嬌豔的容顏。
顧妍夕清冷道:“二妹,別人不瞭解,本宮可是很瞭解你!”
sp;顧妍夕從腰間拿出匕首,嘩的一聲,將顧傾城後背的衣裙給劃開一道口子,頃刻間惷光/乍現,她的美背露出,肌膚如雪。
“二妹,這後邊該露的露出來了,前面和下面是不是也不要保留了?該給看的,早晚都的被看,只不過是一早一晚的事,你是王的女人,就應該早點主動的獻身才是!”
她看向炎鴻澈,朝他淡淡道:“王,要不要臣妾們迴避一下,你們在這裡好好傾述下心聲啊?”
顧妍夕的話剛說完,顧傾城就感覺胸前突然空了,像是什麼絲絲滑滑的東西掉了出來。
“二妹,瞧你急的,肚兜都揭下來了?王還沒讓我們避開,你就這樣,實在讓我們爲難!”
炎鴻澈睨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紅肚兜,冷哼道:“孤王看到這種不知端莊的女人,就覺得噁心,快穿好你的肚兜,免得讓人看到你在還未嫁給孤王時,就開始寬衣解帶引誘孤王,讓人笑話孤王的德行!”
顧傾城懵了,她是想着要引誘鴻王,可是也沒想在這麼大庭廣衆下,就寬衣解帶來引誘啊?肚兜?天呢,她的肚兜上繡着裸身美人,本來是誘/惑鴻王用的,也被這麼多雙眼睛看到了,羞死她了。
顧傾城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捂着臉嚶嚶哭泣。
炎鴻澈卻拉着顧妍夕的手,從這兩個被她打敗的狼狽女人身邊走過。
他勾脣邪魅一笑,沒走幾步,突然手臂一用力,將顧妍夕橫抱在他結實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