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容緩緩端起茶盞,淡淡道,“百里兄,你要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麼?”
百里靳雲臉上不羈的笑意,此刻充滿了諷刺,“還有什麼可說的。只不過,你們說我利用慕凌波,着實可惡了一些。”
慕凌波淡淡笑道,“我以爲王子殿下昨天也是認同我的,覺得那殺手多有疑點。”
落座之後,白佑息道,“慕姑娘莫急,若不是有了其他線索,就憑那一個殺手,殿下絕不會在萬般無奈下軟禁王爺的。”
“那倒是說說看,寶器師是怎麼一回事?”她笑道,“而且你們這非公開的審問,怎麼有點陰謀的感覺呢?”
白佑息笑道,“慕姑娘也知道王爺身份尊貴,我們也只是想先弄清楚事情真相。否則直接押去京都,最後若是證明王爺無罪,對王爺的影響也不大好。”
慕凌波瞭然道,“原來如此,原來你們還是在爲他着想,真是難能可貴。”
百里靳雲冷哼道,“有什麼不妨直說,何必給本王設圈套。”
雲琅皺了皺眉頭,“爲何廢話如此多?”
“雲公子,這些人的習慣就是這樣。我知道你耐性一貫不好,就不勉強你了。我想我在這裡應當還是安全的,如果你有心,煩請去保護我兒子。”
雲琅立刻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佑息頓時有些莫名其妙,只好道,“雲公子也是那日見過那個殺手的證人,還以爲雲公子會留下來證實一下。”
慕凌波笑道,“我不也能證實嗎?雲公子來此只是我們有約定,我幫他要債,他保護我們母子安全。最近事情頻出,我哪敢自己一個人前來。也幸好有雲公子,否則我剛纔說不定就身首異處了。”
鐵炎冷掃了她一眼,“你若一開始報上姓名,也不會有那麼多事端。”
“我一開始就禮貌煩請通傳了,可惜你們看門的不太樂意。雲公子耐性差,覺得動手比較快。”
白佑息又尷尬笑道,“是在下的失誤。”
白佑息將寶器師一鳴的事情一說,果然與慕凌波前一夜聽到的相差無幾。
見慕凌波神色一怔,百里靳雲更是青筋直暴,“你們無恥不無恥,說什麼都行,但本王絕不會陷害凌波!什麼一鳴大師,本王也根本不認識。”
慕凌波只四周輕輕瞟了瞟,發現白碧瑤不在。
白佑息面露一點遺憾,“可是王爺,王府的管家卻承認您確實在一個月前秘密派人尋過一鳴大師。”
慕凌波越聽越覺得這簡直一場鬧劇,在這個世界,強權壓倒一切。你想陷害一個人,實在是什麼僞證與僞證人都不缺。
劉管家自然是被帶上來,哆哆嗦嗦說了一通事先背好的臺詞,然後在百里靳雲的怒視之下又很快被帶了下去。
“我已派人去請來一鳴大師,正巧一鳴大師還在落雁城不遠處。”白佑息輕嘆道,“王爺見諒,這實在是我等的職責。”
“我有一個問題。”慕凌波舉了個手,調侃般的笑道,“卻發現沒有人提到過,實在百思不得其解。”天價腹黑寶:廢柴孃親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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