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保存的實力,到了現在便能凝聚成了一股未知的力量,足能將聖臨城從內到外瓦解。
“所幸等得到這一天,宇文老先生當年所做的犧牲並不是白費。”紫帝淡聲感慨。
葉北陵聽了半晌,“所以意思是我們可以裡應外合?”
紫帝笑笑,看向墨九翎,“問他不就知道了。”
“其實我要找的人只有雍息。”墨九翎慢條斯理道,“聖臨城的一些威脅,不過是找到雍息的阻礙。雍息與鬼境,只爲這兩件事而來。”
“難不成最後扔下一個爛攤子?”
紫帝笑答,“雍息崇尚獨尊,這也意味着他若倒下,這個勢力會很快隨之崩塌。舊派中人多是百年來聖臨城的中堅力量,後面的事,他們自然知道應該如何做。這個爛攤子,可不愁沒人收拾。”
夏侯彥眼珠子一轉,“我倒是很明白,大魔頭和凌波他們只要斬除掉一切障礙擒住雍息,而其他事,則由你們安排,他們完全不必爲此費神。而聖臨城中最大的危險是神殿,修羅神軍,還有一些牆頭草的中立派。雍息的魔血戰隊已經沒了,修羅神軍也接連重創,武羅至尊都已經掛了……恩,其實我們這一路來,已經除掉了不少麻煩。”
紫帝輕笑着點頭,“至尊之中,武羅與酉陽已死,秋容被擒,天罡麼……看他有無辦法解毒吧。他就是中立的牆頭草,現在一定不敢再出手。此外,東靖則是舊派,只剩下一個少澤。這個人,倒是聽說的很少。只知道和天罡一樣,是至尊皇族的人。皇族入主六尊是當初舊派之爭以後的事,我不認識這個人,也並未怎麼聽說過他。”
玄夜懶懶挑眉,“他是個出名的中立派,有至尊之名,但是淡漠名利,也一直不贊同將阿九逐進紅蓮水獄。上次武羅帶領魔血戰隊偷襲阿九,便是少澤先生監軍,他並沒有出手。我想,這次他可能依然不能出手。六尊基本可以撇開,其實最大的不確定只有兩個地方。神殿和蒼穹塔。神宗可從來不認可什麼舊派。”
說到這裡,白帝百思不得其解看向玄夜,“我說臭小子,你身爲酉陽的義子,爲何剛纔酉陽的死你一點反應沒有?你這個牆頭草是看着我們勝券在握所以又來這一招吧!”
玄夜只是笑,那絲笑彷彿有些許神秘,“白老前輩,你猜呢。”
“他也被你出賣了?”白帝的一抹白眉揚得高高,不可思議道。
墨九翎補刀一句,冷聲道,“不然前輩以爲,爲什麼酉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果然!”白帝指着他,“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爲防止你出賣我們,我老人家現在開始要牢牢叮囑你。”
玄夜頗有幾分無奈,也沒有去解釋。
墨九翎見慕凌波一直沉默,偏過頭低眉望着她,“你想知道什麼?”
慕凌波蹙着眉頭,“剛纔應該先留下酉陽的命,因爲有件事情只有他們那些四百年前便身居高位的人才知道,這樣的,死一個少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