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蜜聲如蚊訥,輕的很,因爲緊張和害羞,說話有些結結巴巴的。
唐弈琛此刻,自己也是有些興奮的,心跳的很快,甄蜜的聲音又是很小的,他有些沒怎麼聽清,他是捕捉到了的,很快反應過來甄蜜剛說了什麼,他微抿着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身下的人,整個人看着越發的興奮激動了。
撐着牀的他,臉也通紅,血管彷彿都要爆了一般,原本只是上揚着的嘴角,這會都咧到耳根了,眼睛也好像充血似的,那裡面跳躍着的火光,彷彿都要噴出來了一般,甄蜜明顯感覺到,自己手上握着的小琛琛,又大了一個尺寸,她咬着嘴脣,盯着唐弈琛,看着他興奮到極致的樣,渾身不由一顫,下意識的害怕起來。
“你剛剛說什麼?想我了?”
唐弈琛是壓着甄蜜,但是身體的重量,並沒有壓在他身上,他的手背向上,臉頰貼着撐着牀的手肘,那樣的眼神,看的甄蜜渾身燥熱,感覺身上都好像起火了似的。
唐弈琛一字一句,極是清晰,呼出的氣息,都是帶着火焰的,他挑眉,說到想我兩個字的時候,滿是玩味,甄蜜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舒展開來了,而且都在戰慄,羞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慌亂着,想要將自己的手,從他的短褲裡面拿出來,但是這時候,行動完全就不受意識還有僅存不多理智的掌控,她的手,非但沒有拿出來,還下意識的握的更緊,甄蜜覺得自己就是個****,被唐弈琛那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的實在有些受不了--
“是你想我了,還是你這裡想我了?”
唐弈琛的手,撩開甄蜜的裙襬,手探了進去,而後壞壞的笑笑,甄蜜羞的無地自容,身體下意識的掙扎,但是她現在,渾身上下,癱軟成了一團水,就和柔軟無力的柳樹沒什麼兩樣,根本就使不上力,越掙扎,唐弈琛就越壞,甄蜜也就放棄了,她恍然想到什麼,伸手拽過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臉,躲在被窩裡面的她,感覺自己呼出的氣息,也是帶火的,彷彿能把被子都點着了一般。
唐弈琛將脣,送到了甄蜜的耳畔,低笑着道:“溼了。”
甄蜜人藏在被子裡面,聽到這句話,也還是無法避免的窘迫,雖然知道唐弈琛的骨子裡,並不如他面上表現的那樣清冷孤傲,骨子裡有極濃厚的惡劣,但是甄蜜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甄蜜一把掀開擋住了腦袋的被子,那張臉,當真是紅滴滴,嬌豔豔的,比盛開的玫瑰還要動人許多,甄蜜覺得唐弈琛這廝,太過無恥,是要動怒的,但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卻看不到絲毫的怒火,反而因爲她這種看不出的怒氣,說不出的靈動,整個人看着,越發的嫵媚動人。
“唐弈琛!”
甄蜜有些惱火的叫了聲,但是她很快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千嬌百媚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懾力,聽着就像是在撒嬌,越發的勾人犯罪,甄蜜垂着眼瞼,極其鬱悶的咬緊了自己的嘴脣,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幹嘛要說那樣的話,那樣的話,她怎麼就說出口了呢。
愛做不做,甄蜜想讓唐弈琛滾蛋,但是話都還沒張口呢,唐弈琛的一隻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準確無誤的噙住了甄蜜的嘴脣,快速含住,將她所有要說的話,都吞進了彼此的肚子。
唐弈琛的吻,激起霸道,而且兇猛,就像是海上驟然席捲着的狂風驟雨,甄蜜原本身體就發軟了,這會更加招架不住,渾身軟綿綿的,原本推拒着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纏上了他的脖子,就連吻,也開始迎合了起來。
雖然房間裡的擋光簾子是合上的,但是臨近中午,室內的溫度,還是比晚上高了幾分,牀上,被子下,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原本還是有些微涼的溫度,在瞬間升高了起來,安靜的房間,那急促的呼吸和嬌喘,讓空氣都燃燒了起來,曖昧的聲響,惹人無限遐想。
唐弈琛一個多月沒開葷,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一次的話,當然是遠遠不夠的,不過考慮到甄蜜,他也就極力剋制着自己氾濫的**,就要了兩回。
甄蜜難得一覺睡到中午,精神是很好的,但是被唐弈琛連着要了兩回,雖然說大部分時間都是唐弈琛在動,但到最後,可憐兮兮求饒的卻是她,她虛弱的喘着氣,整個人有氣無力的,眼皮都擡不動了,上下眼皮,兇殘的打着架,到最後,她不放心的叮囑了唐弈琛幾句,讓他一定不能再亂來,終於合上了眼睛,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躺在牀上,累的睡過去的甄蜜,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然後整個人被放在了舒服的溫水裡面,所有的一切,她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就是睜不開眼睛。
唐弈琛看着懷中累的氣喘吁吁的女人,笑的意猶未盡,還有些不怎麼滿足,心想着,甄蜜需要多多鍛鍊下體力,再就是吃的胖一點,這麼瘦,他都不敢用力。
唐弈琛這一覺,睡得很足很好,這樣的一番運動過後,他更覺得自己整個人精力充沛,精神抖擻,有使不完的勁,只是可惜,他現在沒地方用。
唐弈琛抱着洗漱乾淨的甄蜜,重新放到牀上,他的動作輕柔小心,甄蜜睡得很沉,他做這一系列事情的時候,她始終都是閉上眼睛,她的睡顏,恬靜又柔媚,看着只讓唐弈琛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就好像是泡在溫水裡面,溫暖柔和到了極點。
唐弈琛見她一臉疲倦的樣子,無奈的笑笑,伸手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子,眼神和動作,都是滿滿的寵溺,他盯着她,飽滿了愛意,就好像她是他的所有和整個世界。
唐弈琛就那樣盯着甄蜜,清冷的臉,不自覺的染上了滿足的笑意,良久,他才緩過神來,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