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用力揮開他伸來的手，一巴掌剛好拍打在他的手背上。
衛宗則一點都不生氣，臉上仍然帶着笑意，聲音更加溫柔起來：“小央，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麼？”
女子驚恐地張了張嘴，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吐出幾個沙啞的字來：“我、我、我不是小央。”
這麼簡單的幾個字，她說了好久才說完，聲音很粗，與她長着的這張甜美臉蛋完全不符合。
聽到這完全不同於秋凌央的嗓音，衛宗則彷彿才從自己編制的夢裡猛然醒來。
他的眸光閃了一下，再定定地瞅着眼前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蛋。
他那麼熟悉秋凌央，在這張臉上也找不到她們的不同之處。體型身高，各個方面都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這聲音，真正秋凌央的聲音清脆悅耳，而這名女子的聲音更像男人粗線條的聲音。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小央，但是我要讓你做我的小央。”衛宗則話畢，一把就將那名女子拽到懷裡，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嘴。
吻畢，他用手指輕輕捏着她紅腫的脣瓣，溫柔地笑了笑：“從現開始你就是我的小央。”
雖然這味道跟他的小央有些不一樣，不過看在這張臉這麼相似的份上，他是可以接受的。
女子還沒有從剛纔的吻裡緩過神來，懵懵懂懂地望着衛宗則，眼神暗淡無光，就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一樣。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的眼神裡又充滿了恐懼的神色，把自己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小央，怎麼了？怎麼了？”衛宗則趕緊摟着她，“小丫頭，我是蕭航，是你的蕭航，你怎麼可以害怕我呢？”
“蕭航？”好半天女子才穩了下來，擡頭望着衛宗則喃喃地說出兩個字來。
“對，我就是蕭航，是你的蕭航。”
“蕭航？”女子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但是眼裡的懼意仍是那麼的明顯。
“你什麼都不用說，聽我說就好。”衛宗則拉着她的手，溫柔地捏了捏，“你叫秋凌央，我叫楚蕭航，我們兩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戀人。”
對上女子那似懂非懂的眼神，衛宗則繼續說道：“不過你不需要記得太多，這些事情我會慢慢教你。現在你只要安安心心呆在這裡，乖乖聽我的話就好。”
“……”女子看着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衛宗則看出了這名女子可能有點問題，也不知道他說的話她究竟有沒有聽進去。
不過不要緊，這件事情本來就急不來，越是像這樣的人，越是容易將她調教成第二個秋凌央。
他又笑了一下，溫柔地說：“來，再叫一聲蕭航來聽聽。”
女子就像受到蠱惑一般，輕輕地張了脣，吐出兩個字來：“蕭航。”
“嗯，很好，非常好。”他伸手揉揉她的頭，就像以前待秋凌央那樣。
女子又呆呆在望着衛宗則，她還是不太懂爲什麼這個男人要叫她小央？也不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麼要對她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