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則……”
衛宗則就像什麼都聽不到一樣,一把將阮沫沫甩開,打開房門就跑了出去。
“阿則……”阮沫沫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再追出去,跑到門邊時突然停下了步伐。
即便追上他了又怎樣?她能把他帶回來麼?即便帶回來了,她能留住他麼?
阮沫沫背靠着門板滑坐在地上,瞪着兩隻大大的眼睛不知道看到的是什麼……
……
衛宗則駕着車子一路狂奔,喝了那麼多的酒,他竟然能駕着車安全抵達療養院。
剛剛腦子裡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愛上別的男人,還爲別的男人生孩子,心中的怒火妒火各種火燒得他的頭都像要爆炸了一般。
一腳踹開房門,幾步走到房間裡。
牀頭那盞檯燈亮着,讓他能清楚看清楚牀上睡着的那個女人,能看清楚那張再也熟悉不過的漂亮臉蛋……
可能是他剛剛進屋踢門太響吵到了牀上的女人,她伸手揉了揉眼,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他:“蕭航?”
看到這張幾乎完全一樣的臉他都沒法控制自己,再加上這一聲柔柔的‘蕭航’二字,衛宗則幾乎要爆炸了。
“小央,我要你。”
他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翻身就上了牀,兇猛地吻着身下的女人。
“蕭航,我怕……”
以前他都是輕輕地吻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過。小靈什麼都不懂,只知道他的樣子看起來讓她覺得好害怕,好像要做傷害她的事情,害怕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衛宗則熟練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裙,強悍而又兇殘地闖進她的身體,掠奪了她保存了二十幾年的純貞。
“疼……”那種痛,痛得小靈全身都汗溼了,她不知道蕭航是怎麼了,爲什麼會讓她這麼痛?
“小央,你是我的了,我就知道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你怎麼可能愛上商煦風那個野種,怎麼可能爲他生孩子,我就知道我纔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衛宗則一遍又一遍重複着同樣的話,更加兇狠地佔有着身下那弱不經風的小花朵。
“蕭航……”小靈撐着最後的一絲力氣喊他的名字。
她想自己可能要死了,在她覺得最幸福的時候死掉。雖然是被他殺死的,但是她不會怪他,因爲他是對她最好的人。
她還要把這個名字牢牢記在心底,以後不管走到哪裡都要記住他的名字,記住他的樣子,記住他對她所有的好,記住他叫她名字的時候的溫柔……
她來不及想更多,疼痛的折磨讓她無力再支撐下去,眼前不停晃動的人影也越來越模糊,原來這就是死的感覺,能夠死在對自己好的人的身邊,好像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
即便身下的小花朵早已被他的兇猛折磨得暈了過去,但是衛宗則仍然沒有停止,他一遍又一遍地發泄,直到精疲力竭才放過她。
他吻着她的臉,說:“小央,我不想傷害你的,但是我沒有控制住。你記住,只要你把商煦風忘得乾乾淨淨,我就會對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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