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句話,秋源寬不由得又擡頭看了一眼樓上,似乎在察探一些什麼東西。
“爸,那您慢走。”樓上要看商煦風的針藥吊完沒,秋凌央也沒有心思再挽留秋源寬。
秋源寬叮囑道:“小央,你帶着孩子先去忙吧。小陽和小月這麼可愛惹人喜歡,你一定要把他們兩個照顧好了。”
“爸,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兩個的。”說完時,秋凌央已經牽着兩個小傢伙上樓了。
青叔替主子送秋源寬出門上車,禮儀周到:“秋老爺,歡迎您以後常來。”
“嗯,我以後會常來看我的兩個乖外孫。”車子啓動時,秋源寬回頭看的眼神還是戀戀不捨的。
司機駕駛着車子駛出泱泱秋水,駛上城區車輛密集的道路時,再轉了兩道彎,在一家露地停車場停下。
他的車子剛剛停下,旁邊的車位也來了一輛車子,他們誰都沒有下車,而是搖下了中間的玻璃車窗。
秋源寬側頭望向對面車裡的男人,狠狠道:“你要我放的東西,我已經放在那裡了。你要的消息,我已經給你們打聽到了。那麼現在你們總該放了我老婆了?”
對面車子的人倒是回答得不急不緩,讓人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先說來聽聽。打聽到的消息我滿意了,人自然會放回去給你。”
秋源寬老老實實將所聞所聽回答出來:“我把你給的竊聽器放在了你指定的會議廳裡。打聽到的消息正如你們所料,商煦風現在臥牀昏迷不醒,看情況可能很嚴重。”
“你親眼看到商煦風臥病不起?”另一輛車子裡的人顯然是對秋源寬的話有所懷疑。
秋源寬的眼裡冒着怒火:“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我有親耳聽到。如果我說實話你都還不放過我們,那我也無話再對你說了。”
“秋叔,您老別生氣。我懷疑你,那也是因爲你有前科。”車子裡坐着的人就是衛宗則。
秋源寬一拳擊在車門上:“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盡最大的努力辦到了。”
“當年楚氏好的時候,你就跟我爸稱兄道弟。當楚氏遇到危機的時候,你們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落井下石。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和商家那老頭都做過,你覺得你這張老臉在我面前還有信用麼?”
秋源寬雙手緊緊握了握,對對面那名男子心有憤怒,但又不能對別人做什麼。
當年就是想着佔那麼一點點的小便宜,吞了楚氏一部份的股份,後來連整個秋氏都沒有保住。
對方車子裡的人又說:“我現在想知道那兩個小孩子是由什麼人在照顧着?”
“兩個小孩子是由一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在照顧着。”秋源寬說出這句話來時,才警覺起來,“大人間的事情你找大人來解決,不準動那兩個孩子。”
“秋叔,您真會說笑。”另一輛車上的男子陰冷地笑了起來,“商煦風連命都不在乎,但是他在乎他的女人和他的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