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最後一句話,商煦風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什麼吃素戒葷,不論誰看了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他‘不行’。
信紙在他的手中變成碎片,怒氣騰騰地說道:“姓薛的,你特麼這是在找死!”
回頭,看到秋凌央正睜大眼睛坐在他的身後,想到這個女人剛剛可能看到信的內容,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秋凌央,你特麼醒了怎麼也不吭一聲?”
“商煦風,你別介意別人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會介意的。”說話的同時,秋凌央的目光別有深意地將商煦風從上到下看了看。
“秋凌央,你剛剛說什麼?”商煦風微微眯眼,眸子裡有怒火在燃燒,“你特麼這又是什麼眼神?”
秋凌央急忙解釋:“商煦風,你的身體纔剛好些,要戒怒戒燥戒……”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就被商煦風給堵住。他強勢地吻着她,瞬間讓她的腦袋變得暈呼呼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該死的蠢女人!”他放開她時狠狠地罵她。
這個女人竟敢用那樣的眼神看他,她嘴上沒說,眼神把嘴裡想說的都透露出來了,她也認爲他‘不行’。他是一個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認爲自己不行。那麼,他只有……
秋凌央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這個男人的力氣大得很,哪裡像大病初癒的樣子?
接收到他火熱的眼神,秋凌央急忙往後退了一些:“瘋少,您老人家身體纔剛好一些,經不起折騰,您要節制要節制啊!”
下一刻,秋凌央看到商煦風起身下牀往房門走去,以爲他聽了她的勸。然而再下一刻,她看到他將房門反扣起來,再邁着危險的步伐向她走來。
他似笑非笑地說道:“老子的身體就算剛剛好,也能將你這個蠢女人給辦了。”
他的體力剛剛秋凌央已經嘗試過了,應該沒有問題,但是不能確保他能堅持下去。有些運動,不僅需要戰鬥力,還需要持久的耐力。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她腦子裡有這個想法的時候,竟然蠢蠢地問了出來:“商煦風,你確定你不會半途而廢?”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看到男人的臉色幾乎能堪比包公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秋凌央趕緊從另一邊下牀,急着解釋:“那個、那個瘋少,我真不是有意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很厲害……”
“我厲害不厲害,還是要讓你親自體驗一下才知道。”話落,男人一個閃身就到了她的身邊,長臂一伸就將她給抓起丟回牀上。
“商煦風……”秋凌央看着他,緊張得嚥了兩口唾液。
其實她的心和身體都非常期待他,但是又有一些擔心,擔心他只能做到一半……
“秋凌央,你特麼再露出這種眼神試試看。”商煦風火大地吼了起來。
這個蠢女人,都這個時候了她的眼神裡竟然還在懷疑他究竟行不行?
別的廢話他都不說了,他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訴這個蠢女人,讓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