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商煦風開着車子來到他們的身邊:“秋凌央,上車。”他打開車門,等着他的女人過來。
秋凌央瞅他一眼,嘟了嘟嘴:“我自己有開車,不用你來接我。”
他兩步過來,動手就將她拽到他的車子裡,啓動車子奔了出去:“小央央,你還在生你老公的氣?”
“我的老公對我那麼好,我纔不會生他的氣,我是在生你這個臭男人的氣。”秋凌央長長地哼了一聲,別過頭不再理會他。
商煦風空出一隻手握住她的:“老婆,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
秋凌央又說:“那你說你錯在哪裡了?”
商煦風想了想:“不管有沒有錯,老婆說我有錯,我就有錯。”
“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錯?”這個男人的甜言蜜語一出就讓秋凌央的心裡樂得開了花,但嘴上還是不饒人。
男人討好地說道:“不,我肯定有錯,惹老婆不開心就是有錯。”
“以後不準讓別的女人佔你便宜,再大的客戶都不準。”哼,昨天他和客戶吃飯的時候,那女人都快湊到他的身上去了,他竟然不阻止。
“準命!”他不會告訴她,昨天晚上他就是看她來了,才故意不阻止那個女人靠過來,就是想看看這個笨女人吃醋的樣子。
“真乖!”她又用跟兩個孩子說話的語氣誇他。
商煦風認真開着車,脣角上揚,邪魅一笑:“秋凌央,你再用這樣的語氣跟本少爺說話,本少爺就要撲到你懷裡喝奶了。”
秋凌央咬了咬牙:“無賴!”
看到秋凌央的臉上又浮上了一抹暗紅,商煦風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樣子看起來別提有多開心了。
秋凌央瞪他一眼:“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機場。”
“去機場幹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
秋凌央對他做了一個鬼臉:“臭男人,賣什麼關子?”
商煦風突然往路邊駛去,踩下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秋凌央,我們兩個來玩車|震怎麼樣?”
秋凌央一巴掌揮過去,拍在男人的胸膛上:“商煦風,你特麼能不能正常一點?”
太陽還沒有下山,這路上這麼多車,他把車往路邊一停又在往那方面的事情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東西投胎的,怎麼那方面的需求那麼強?
商煦風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當了幾年的和尚,現在討回來理所當然。”
原來,他一直在跟她計較分開那幾年。他吃了幾年的素,肯定想要把以前的都補回來。
⊕Tтkā n⊕¢〇
“你就不怕精、盡、人、亡?!”秋凌央一字一頓,說完這張俏臉都紅都耳後根去了。
“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完,男人抱着她就狠狠吻了一口。
秋凌央用力推開他,狠狠道:“商煦風,你再沒個正經樣,我要你一個月都不準碰我。”
商煦風立即正色道:“嗯,去機場接人。”
他可是一個正常並且精力旺盛的男人,要他吃一個月的素不碰她,那還不如死了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