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她溫熱的胸膛是很舒服沒錯,但這樣就意味着她正坐在一個‘不得了’的位置上,浴巾下他還是真空狀態,有什麼更加‘不得了’的東西隨時會因磨擦過甚就瞬間覺醒,她再三提醒自己得小心些許,移動時不能有太大動作……
雪白的毛巾兜頭而來,罩在她頭頂的大手溫柔地揉着她長髮上的水珠,宋天楊微微抿着脣,側臉的線條刀刻般俊美,從慕千雪的角度望過去,簡直是帥到沒有朋友的那一種。
“看夠了沒有?”
偷看人家被發現了,慕千雪的臉又紅得能滴出血來:“我,我也幫你擦吧!”說着,慕千雪也舉起了手裡的毛巾,想要朝他的腦袋上去擦。
男女身高的差異,讓她只能半夠着朝他頭上去擦,可那樣的姿勢恰好便將一對豐盈的蜜桃送到了男人的面前。雖然她穿在身上的睡衣夠保守,可幽幽的體香還是透着單薄的衣料直衝入宋天楊的鼻尖。
心神一蕩,他又有些走神。
“坐好。”
被重新拉回他腿上,男人的大手繼續溫柔的替她擦着發,擦着擦着他似起了玩心,突然胡亂地一揉搓,讓她大半的長髮都亂到了頭頂和臉上。看着面前被自己揉成了‘瘋婆子’造型的小女人,宋天楊忍不住悶笑出聲:“看不出來你挺像梅超風的嘛!”
一聽這話,慕千雪炸毛了:“你纔像梅超風,你全家都像梅超風。”
宋天楊認真地點頭,又一本正經道:“你是我老婆,我全家裡就包括我老婆,所以,你還是像梅超風。”
“…………”
被他一噎,慕千雪無話了,可不就是,她現在還真罵不了他全家了,鬱悶!
看她氣的不輕,宋天楊又故意不怕死地說了一句:“要是把頭髮全弄到前面來,是不是就像貞子了?”
“你敢?”
“玩玩嘛!挺有意思的。”
聞聲,慕千雪咬牙切齒:“是啊!挺有意思的,我也試試。”聲落,慕千雪也孩子氣地撲了上去,手裡的毛巾胡亂地在他頭上揉着,揉着揉着,沙發上的兩人就扭打到了一處,急喘間,男人的身體又開始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將人死死按在身下,宋天楊眸色深深:“女人,知不知道你很不乖?”
慕千雪眼睛晶晶發亮,小臉上一片柔嫩的緋紅:“是你先弄我的頭髮的。”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男人嘴角的弧度遽深,邪魅俊逸的臉龐在她面前放大了好幾倍,慕千雪一凜,被他那狩獵者的目光盯得有點心慌,手腳更不受控的輕顫
。
“宋天楊,如果你…………”
不等她急着表態,男人的口氣冷冽,帶着睥睨天下的傲氣:“我要的是心甘情願,你是嗎?”
“…………”
是嗎?她是嗎?
一開始肯定不是的,可是現在她也分不清了,但有一點她很清楚,他吻她的時候,其實她也有感覺………
“我宋天楊從來就不缺女人,如果你不是心甘情願地跟我,我不稀罕。”
看出他眸中的堅持,慕千雪有一瞬間的怔然,咬了咬脣,她嗡聲道:“我是心甘情願的。”
聞聲,他淡笑不語,將她微微顫抖的畫面盡收眼底。
氣氛忽地驟變,有點侷促不安,縱然眼睛是向着它處,但她還是被空氣中流動着的沉悶氣息弄得渾身不自在。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你在我面前就沒有一句真話嗎?”
“…………”
她說的都是真的,只是,他根本不信她。可她能怎麼證明自己?要讓她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主動將自己洗乾淨了八光自己跳到他身上去分開雙腿麼?這麼高難度的挑戰,她還真是做不到。
瞳色更加深沉,男人的眸光像頭鎖定獵物的野獸那般尖銳:“不得不說,你很厲害,在你面前我總會控制不住自己。慕千雪,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蠱?”
被他說紅了臉,慕千雪不甘心地輕嚷:“我哪裡會那種東西?”
“你不會啊!那就太奇怪了,是不是?”
“你,你怎麼了…………”慕千雪突然覺得心裡毛毛的。
水眸睜到極圓的程度,她‘驚恐’無比的看着頭頂上方那雙懾人心魄的惑人黑眸,故作鎮定的開口,但聲音卻如秋日落葉般抖了又抖。
他怎麼了?他也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是…………
翻身而起,他淡定自若地從她的身上撤退,任身體的某處瘋狂叫囂張,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他在等她主動,他也相信,總有一天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會乖乖地求他來愛他。
那,纔是他想要的。
“起來吧!幫你吹頭髮。”
“…………啊?”
又一次的虎頭蛇尾?又一次的懸崖勒馬?
慕千雪越來越不懂這個男人了,可也越來越覺得他危險。
他真的什麼也沒有再做,只是很溫柔地替她吹着長髮,待她的頭髮徹底被吹乾,男人只是很淡定地瞅着她說了一句:“關燈,睡覺
。”
然後,她們就真的只是睡覺…………
半夜裡起了風,不一會兒居然下起了暴雨。
深色的窗簾陣陣撩擺,引來chuang上人兒微微的顫慄,覺得很冷,慕千雪閉着眼睛倦起身體,可還是覺得冷。
下意識地朝着熱源偎去,四肢都可憐兮兮地扒到了男人的身上。原本就沒有睡着,在她這樣的動作下,男人就徹底睡不着了。嘆息着將慕千雪拖進懷裡,宋天楊貌似淡定地將薄被拉起,然後,又貌似淡定地起身去了浴室,再然後,默默地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再回來的時候,發現chuang上的小女人還是倦着身子,秀挺的眉頭深深地蹙緊,彷彿有多麼難受一般。看不得她這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明知道靠近她的下場就是引火自焚,可宋天楊還是‘忍痛’睡了過去。
幾乎在他身上貼上她的同時,他眼中不聽話的小女人就‘歡天喜地’地偎了過來。雙眼還緊緊地閉着,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小小的頭顱就開始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尋找最舒適的姿勢。
低低一嘆,男人伸展手臂將她攬過來,她竟十分默契地擡頭枕在了他的手臂上。側着身子,慕千雪纖白的小手擱在他胸口,那裡,心跳如擂………
還從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的心跳得這樣快,可慕千雪卻在鑽入他懷中的同時,秀眉舒展。小巧的脣邊漾出一絲甜蜜的笑意,宋天楊看得有些呆,出神間,已忍不住又狠狠親了上去。懷裡的女人睡得正迷糊,感覺有熟悉的氣息靠近,她沒有反抗,還乖乖地張嘴配合着他的入侵。
宋天楊腦子一麻,整個人都不好了。
操!這要怎麼忍?
不作不死的結果,是宋天楊又一次跑進浴室衝了半小時的冷水澡。
那天晚上,慕千雪一夢酣甜,宋天楊卻整晚都無法再入睡。
瘋了,瘋了,要瘋了!
司法廳廳長辦公室裡,得到確切回覆後的宋天楊正帥氣地伸手與趙廳長握手。
“既然趙廳長不方便吃飯,那麼我改日再親自登門道謝!”
“不用了,既然是三少吩咐的,那還不是一句話。”
“謝謝!”
“客氣客氣。”
兩人正寒喧着,趙廳長的助手打來內線電話說又有人找,一問之下才知道是趙奕辰。趙廳長剛要拒絕,助手卻強調趙奕辰很急迫,說一定要見。
聞聲,趙廳長爲難地看了宋天楊一眼,他卻滿不在乎道:“沒關係,我也該走了
。”
說着,長腿一邁就要朝外走。
那趙廳長見他真的要走,連忙起身相送,送到門口,恰撞上正要進來的趙奕辰。
四目相對,電光火石,宋天楊話也不多,就一句:“不好意思,你好像來晚了。”
趙奕辰微溫的眸光一冷,薄脣瞬即抿成了一條直直的線。
宋天楊一走,趙奕辰便擡腳進了趙廳長的辦公室,一開口便直接問道:“六叔,他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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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廳長其實是趙奕辰父親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因族中排行第六,所以趙奕辰人前也會恭恭敬敬稱他一聲六叔。雖然,平素大家都不大來往,可畢竟都是場面上的人,一聽他開口就叫得這麼親熱,趙廳長眸色微動,也說了實話:“給一個小律師求情,讓不要吊銷她的執照。”
誰不知宋三少風流成xing?
雖然傳說中宋天楊已婚,但宋家三少奶奶鮮少於人前露臉,所以認識的人也不多。趙廳長不知內情,還以爲慕千雪只是宋天楊獵豔的新對象,於是又微微一笑,對趙奕辰強調道:“女律師。”
趙奕辰一直知道慕千雪和宋天楊關係其實並不好,卻沒想到,這樣的時候宋天楊居然也肯親自出手幫她求情。
“您答應了?”
“舉手之勞嘛!就賣了他一個面子。”那趙廳長也是個人精,一聽侄子問這話,立馬挑眉:“你問這個幹嘛?”
“隨便問問。”
看他神色如常,趙廳長也不作多想,只又笑着問道:“對了,不是說有急事找我麼?什麼事兒還勞你親自跑我這兒一趟?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找六叔吃飯算不算急?”
這種理由趙廳長自是不信,只笑着道:“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兒。”
“我和謹華吵架了。”
既然宋天楊已經開了口,他就沒有理由再提慕千雪的事,想了想,也只能把這件事拿出來當藉口了。
“你們還能吵架?我是不是聽錯了?”
趙廳長雖然是趙奕辰的六叔,可也是夏法官的首席大弟子,所以夏家和趙家的事他比其它人更清楚。不過,趙奕辰雖然不怎麼滿意夏謹華,平時也算是百依百順,兩人也從來沒聽說鬧過彆扭。所以,這會兒突然聽趙奕辰說兩人吵架了, 趙廳長反倒還覺得新鮮了。
“六叔就別笑話我了,我也是沒辦法纔來找您。”說着,趙奕辰露出一臉愁容,無可奈何道:“能不能幫我給未來岳父面前美言幾句?讓謹華不要不理我?”
“這有什麼問題,你可是我親侄子
。”
“那,親叔叔能不能賞臉跟親侄子吃個飯?”
“這個真不行,紀律問題,我還是到食堂吃吧!”
聞聲,趙奕辰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笑道:“要不,我陪您一起吃吃食堂?”
“這主意不錯,走走走!帶你去試試。”說着,趙廳長就來搭趙奕辰的肩,兩人齊齊走到辦公室門口,趙奕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夏謹華。
“看來,這個忙是不用六叔幫你了啊!”
“是我沒福氣吃六叔這兒的食堂。”
與他交換了一下眼神,趙廳長又爽朗地笑道:“去吧!別讓謹華等久了。”說完,趙廳長拍了拍侄子的肩,善意地提醒:“女人嘛!都一樣,哄哄就好了,你呀!就是嘴不夠甜。”
聽得這話,趙奕脣隱在鏡片後的眸光漸沉,淡漠道:“在法庭上習慣了,改不掉。”
“對老婆怎麼能用法庭上的手段?還是要會點甜言蜜語的,不會你就學學,就跟你們家小開學,他可是高手。”
“跟他學可就學壞了。”
聞聲,趙廳長似又想到了什麼,片刻後竟是哈哈大笑起來。
自司法廳歸來,趙奕辰直接去了夏家。
夏法官看上去依然可親,對他的態度不算熱情但也不算冷漠,趙奕辰心中一動,意識到夏謹華昨晚說的都是氣話,她被宋天楊羞辱的事,回家後應該沒有提。
禮貌地跟夏法官打過招呼,趙奕辰輕車熟路地去了夏謹華的房間,她的臉看上去還好,並沒有紅腫的跡象。顯然昨晚上那個女人出手並不算重,只是那種恥辱讓人難以釋懷。
“去見你六叔了?”
“嗯!”
知道這種事情瞞不過她,趙奕辰並沒有否認。只是話一出口,夏謹華便痛心疾首地撲了過來,緊緊揪着他的衣領,夏謹華的眸中有淚花在閃動:“趙奕辰,你居然還想着去幫她求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沒有幫她求情。”
他確實沒有,求情的那個是宋天楊。
“你還想騙我?”
迎向夏謹華審犯人般的目光,趙奕辰眼底的神情坦然:“六叔那邊你的眼線那麼多,我和六叔說了什麼,你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
聞聲,夏謹華眸光一閃,略有些不安,但口氣依然強勢:“你以爲我不敢打?”
“你可以打。”
夏謹華不是一般的小女生,她和趙奕辰在一起的時間也不久短,知道他那種眼神代表着什麼
。心中一動,她滿眼期待地看着他問:“奕辰,你真的沒替她求情?”
“沒有。”
“那你去那邊幹嘛?”
“讓六叔幫我求情。”說着,趙奕辰眸色一動,嘆道:“昨晚上你不是說要跟你爸爸說那件事嗎?”
“…………”
夏謹華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可她那是氣話,她怎麼可能因爲那種事情就‘出賣’自己最愛的男人,雖然,在他的心中,自己可能不是他的最愛。
放軟了口吻,趙奕辰扳過她的臉與其對視:“謹華,你生我的氣可以,但那件事絕對不能捅出去,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對嗎?”
很委屈,但她還是低低在開了口:“我沒有跟爸爸說。”
她哪裡敢真的那麼做,一旦那麼做了,趙奕辰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原諒自己。得不到他的愛已經很痛苦了,若是還要被他恨着,她不敢想象自己還怎麼活下去。
“謝謝!”
聽到這一聲謝謝,夏謹華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我不會說?”
“平時你是不會說的,可是昨晚,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心高氣傲的夏謹華,居然被一個陪酒的女人給打了兩巴掌,要是那兩巴掌是慕千雪打的她或許也認了,偏偏是那樣身份低下的陪酒女。那口氣,他知道她咽不下,其實他也咽不下,可惜趙氏還不足以跟凌雲抗衡,而他,也不會因爲夏謹華而去阻礙慕千雪的報復。
“你也知道我委屈?你不是眼裡只有她?”
擡手試過她眼角的淚滴,趙奕辰溫柔道:“謹華,你知道的,我和她之間是不可能的。”
“如果沒有那件事呢?你的選擇就不會是我了對不對?”
“我不喜歡做這種假設,至少,我現在是你的。”
他的不正面回答,又一次痛傷了夏謹華的心,她看着面前俊逸非凡的男人,心痛到碎裂成片:“你人是我的,心呢?”
“心也是你的。”
毫不猶豫地開口,趙奕辰深情凝望着夏謹華,他眸底深深的情意濃得化不開。夏謹華沉溺其中,一顆心又浮浮沉沉,徹底陷了進去。這個男人是她的劫,她這輩子怕也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可是,她知道他說的不是真的,就算他口口聲聲對自己說着愛這個字,可他的心………
委屈,她重重地捶了他一把:“你騙我………唔,唔唔………”
未盡的話語,伴着她的委屈一齊被趙奕辰含入了口中,他封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靈活的舌在她嘴裡攪動,執意與她的丁香小舌教纏,硬要奪走她僅存的意志
。
半眯起泛着霧氣的水眸,在這越來越激烈的熱吻下,她原本堅定的意志逐漸軟化下來,四肢使不出半點力來,全身軟綿綿地攀在他偉岸的身軀上,隨着他的深入,漸漸化成一癱泥。
迴應着他,夏謹華沉淪在他的狂野裡,徹底地爲他綻放。
他們相戀的這麼多年裡,他第一次這樣霸道地吻她,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天知道她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久到她幾乎以爲他們這輩子都會那樣平淡下去。
“奕辰,奕辰……”
纏綿的間或,她低低地喚着男人的名字。男人迴應以更熱烈的親吻,修長的指甚至順着她的脊椎緩緩滑下,然後來到微凸起的那點,略施力,啪的一聲解開了她上衣下的內衣釦子。
如烙鐵般的大掌探進她的上衣,停駐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炙熱的脣貼着她的耳背,說話時的呼息噴散在她敏感的肌膚上。
“謹華,我要你………”
他一直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也一直知道在吵架的時候,對付眼前這個女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這兩年來他從來不碰她,是因爲他不願意違背自己的心意。可現在,他知道是時候了,要了她,她將會徹底臣服在他的腳下,從此後,再不會有‘威脅’他的時候。
“奕辰,我………”
#已屏蔽#。夏謹華已徹底淪陷,主動向他奉上自己,兩人激烈的糾纏,【曖】昧的聲音霎時充盈滿室……
奕辰!奕辰!
只要你對我好,我永遠也不會讓慕千雪知道那個秘密,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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