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強扭過頭來,慕千雪兇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許再亂動,這才努力調整呼吸,心可能自然地應了一句:“沒事…手機掉馬桶裡了………”
聞聲,門外的喧譁聲不絕,議論紛紛的,似乎是真的相信了慕千雪的話。
耳聞她的拙劣藉口,男人脣角的笑容更深,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那雙交織着晴欲及怨恨情緒的星眸,忽地又邪魅一笑:“夾得這麼緊,你很喜歡我這樣?”
“宋天楊,你不要臉………”
男人一聲冷笑,這種時候要臉做什麼?呵!
一陣天旋地轉,慕千雪感覺到臀部碰上冷硬的馬桶蓋,他欺身上來,兩手架着她筆直的長腿,直接扣到了緊窄有力的腰臀上。這架式,慕千雪嚇白了臉,聲音壓得極紙,還打着顫:“宋、宋天楊…求求你別………”
“別什麼?你不是很喜歡?嗯?”
他睨着她,眼底邪光四射,聲音不高,但也絕對足夠讓外面的人聽得見。知道他是故意的,知道他就是要讓她出醜,慕千雪腦子一熱,突然拱起纖腰,小手揪緊他襯衣的領口狠狠朝自己一拖,嫩嫩的粉脣便主動貼上他的,香嫩的舌尖飛快地躥入他熱燙溼熱的口中,不讓他有機會再開口說話。
黑眸盯着那張嫣紅的小臉,遂亮起來。
願意作出主動是件值得獎勵的事,特別是這只不聽話的小刺蝟。滿意地感覺着她,突然覺得這種程度根本不夠,反客爲主地將她的舌推回來,追逐、逗弄、反過來狠狠品嚐她的甜美。
她在他的高超技巧下幾近*,有那麼一刻,也想拋開理智,任他就這樣胡來下去。混沌的大腦中一片空白,她如一葉小舟,在洶涌的海面上飄來飄去。
喘不過氣來!
就在她快要窒息之時,兩人膠合的脣瓣突地分開。
宋天楊的頭高高地揚起,居高臨下地望着她迷醉的神情,黑眸中閃着明顯的*,卻沒有了下文,只伸出大掌覆上她紛嫩的頰,意猶未盡的用指尖滑過她柔嫩的肌膚。
須臾,宋天楊墨黑的瞳仁深深地瞥了她那雙被晴欲薰染的星眸一眼,突然徹底放開了她。
身體失了掌控,慕千雪悴不及防差一點從馬桶上滑下去,他沒有扶她,只是任她身體扭曲地撐着廁間的兩面。疑惑的眼神看過來,宋天楊薄脣輕勾,只說了一句:“突然對你沒興趣了。”
“………”
慕千雪懵了,半晌沒有出聲。
許久,她看着他的衣冠楚楚,再看回自己,裙子被撩到了腰上,上衣被推高在胸口,就連內-衣裡的軟雪也有一捧在外。他就那樣居高臨下地欣賞着自己的狼狽,終於意識到他是故意在羞脣自己,慕千雪全身的血液又倒涌回頭頂,那一刻,她眼神如刀,只恨不能吃了他才解恨。
“你這是什麼表情?慾求不滿?”
“………”
憤怒,懊惱,氣恨,怨懟!
那一刻,慕千雪心頭五味陳雜,已無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她當時的心痛,而且那種痛意還在漸漸加深,加濃。有時候,心痛不是因爲別人傷害了你,而是因爲你知道他在傷害你的時候,也在同時傷害他自己。
宋天楊就是這種人,無論他在面對別人時有多狠,可在面對她的時候,永遠是用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慘烈手法,看着她痛,他自己也一起痛。他羞辱她,她卻不忍心怪他,只是,心還是受傷了,因爲他那樣刻意的輕蔑口吻,讓她覺得自己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個下作的女人。
她知道他恨自己一次又一次拋下他,可是,她的委屈又該找誰去訴?
看不得她的眼淚,宋天楊心裡又紮了一把又一把的刀,扭臉,他故意嘲諷道:“我還以爲你更想去找你的兒子。”
兒子?想想?
剛剛還澎湃着的情緒突然就平靜了下來,慕千雪胡亂地扯了把自己的衣衫,手軟腳軟地站了起來,渴望地看着他問:“你肯讓我去找我兒子了?”
一提到兒子,宋天楊氣又不打一處來了,這個女人,他都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了,她居然還不肯坦白孩子的身世。一口惡氣涌上來,宋天楊又氣哼哼地道:“我可沒這麼說。”
“宋天楊,你不要太無恥。”
這兩個字被罵了太多次,無感了。宋天楊斜斜眼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只那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被他看得心底發毛,慕千雪打着哭腔看他:“別這樣了好嗎?我真的要去找孩子了,我………”
“如果我說你兒子在我手裡呢?”
“………”
只一句話,慕千雪就傻眼了,什麼叫在他手裡?
想想?
“不相信啊?”
“宋,宋天楊,你,你………”
慕千雪後背上迅速起了一層薄汗,以想想的長相,再加上一個小雨,他除非是瞎了,聾了,傻了,否則絕不可能沒發現想想是他的兒子。
手足無措,她咬着脣,站在他面前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宋天楊卻不看她的表情,只微微勾了勾脣,然後,伸手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好了,我不困着你,也不禁着你,也不攔着你了,你走吧!”
廁間外,某兩個正在對鏡塗抹的女人瞪着鏡子裡突然出現的男人徹底傻了眼………
什麼情況?
顧不得自己還衣衫不整,也顧不得那兩個眼珠子都要掉地上的女人,慕千雪撲上來扯住宋天楊的手:“想想在你那裡,你讓我走到哪裡去?”
“夏波清那裡也好,杜宏宇那裡也好,你愛去哪去哪兒,總之,不要跟着我。”
說罷,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只留下滿臉驚恐的慕千雪傻呆呆地怔在原處。大約五秒之後,慕千雪氣急敗壞地追了出去,衝動地自身後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天楊,帶我一起走!”
再多的怨與憎,再多的恨與惱。
只要她這麼柔聲軟語地一求,宋天楊的世界就只剩下妥協兩個字。她沒有哭,也沒有鬧,竟是求他帶她一起走,那種感覺讓宋天楊恍然有種帶你去天涯的錯覺。放下所有的的芥蒂,放下所有的成見,也放下所有的仇恨,只是想就那麼帶她一起走,去他最想帶她去的地方。
腰間的小手收得極緊,她整個身體都貼在他後背上,左上的那裡,兩人心跳的頻率超乎尋常的同步,他目光沉沉,突然一根一根地掰着她的手。
慕千雪不願讓步,手指越抓越緊。
可她的力氣又怎麼大得過宋天楊?他蠻力起來,一根一根地掰,一根一根地向後扳。
那生疼的感覺讓慕千雪的眼淚洶涌而至,她不敢鬆手,拼着手指被他掰斷的感覺,拼命地和他較勁。可他這一次似乎是鐵了心要扔下她,任她如何堅持,他還是掰開了她最後一根手指,而後,狠狠將她推倒在地。
“不是挺傲的麼?別讓我看不起你。”
“那你就看不起我好了,不讓我見想想,我是不會放手的。”說罷,慕千雪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恍神便又纏了上來,這一次沒有從後抱着他,竟是樹袋熊一般手腳並用地掛在了他的身上。嘴裡還委屈地嘟嚷:“既然想想在你那裡,你幹嘛還要爲難我?宋天楊,你這麼小氣好意思嗎?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意思嗎?”
一聽這形容詞,宋天必怒了:“誰是孤兒了?誰是?”
情急之下,突然失口,慕千雪也鬧了個大紅臉,趕緊又央求道:“我要去見想想,求你了。”
她這態度,其實不用她說明宋天楊已百分百確定了想想的身份,就是他兒子,是她騙他被打掉了的那個孩子。想到孩子那張和自己有九成相似的臉,宋天楊又是一通咬牙切齒:“憑什麼啊?這兩年半的時間也沒見你讓我見孩子不是嗎?”
自知理虧,可認可他的話豈不是等於同認可了他不讓她見孩子的行爲。慕千雪又急又慌,人還掛在他身上,便急切地反駁着:“那不一樣。”
“不一樣在哪裡?嗯?”
“宋天楊,你又欺負我。”她真的是個不太會撒嬌的女人,所以,很多時候明明想要對他軟一點,可話到嘴邊就成了硬碰硬,知道這樣下去對自己沒有一點利,她突然語調一轉:“你大我那麼多,你好意思麼?”
這句話,三年前她曾對他說過不止一次。
他大她八歲,所以當年的她可以倚小賣小,輕輕鬆鬆博得他的*愛。三年過去,他們的心境都變了,處境也變了,可他大她八歲的事情,這輩子也沒得變了。不會撒嬌,她只能一點一點勾起他的回憶,回憶裡,那個小八歲的她,也曾軟乎乎地向他撒嬌,你大我那麼多,你不許欺負我。
那時她的眼睛晶晶發亮,宋天楊看着看着便要陷進去了一般,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託着她的臀,他冷泠泠地盯着她的眼,磨牙礪口:“我欺負你?你摸摸自己良心問問自己,到底誰在欺負誰?”
“想想看不到我會哭的。”
從孩子離開她的視線到現在,兩天*沒有見到了。也不知道小傢伙吃了東西沒有,也不知道有沒有因爲想念自己而流淚,慕千雪心疼得發抽。雖然覺得宋天楊也不可能虐待自己的兒子,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擔心孩子,必須看到才放心。
“是嗎?”
看他不爲所動,慕千雪紅着眼,小嘴也扁了起來:“你不能讓我們母子分離,這兩年多來,我們一直在一起。”
“那又怎樣?”
他口氣更冷,一邊不耐煩地開口,一邊鬆了託着她臀的手
:“下去。”
“不,不,我就不………”
堂堂律政佳人,如此不顧形象地死纏爛打,宋天楊不但不覺得她行爲難看,反倒極爲享受。那一刻,報復的塊感急驟增長,宋天楊勾脣,眼底的神情邪惡:“慕千雪,你耍賴也沒有用,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我什麼都告訴你好不好?只要你肯帶我去見想想,只要你不讓我和想想分開,我保證,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你,好不好?”她這輩子唯一拗贏了他的那一次,不是因爲自己有多厲害,而是因爲他中了兩槍昏迷不醒,否則,就算當時自己鬧到再厲害,恐怕也比不了他的霸道。
宋天楊就是這麼霸氣側漏的一個男人,慕千雪早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還是偷偷在心底奢望,直到現在,她終於死心了。她是鬥不過他的,這輩子也是個輸,倒不如坦白的好,如果坦白後結果真的那樣不如人意,大不了就是跟他們宋家打官司,就算宋家在京手隻手遮天,可想想畢竟是M國戶籍,她就算最後一定會輸也能努力博一博的是不是?
“誰稀罕?”
“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啊?”
“我只給過你一次機會嗎?你珍惜過嗎?”
聞聲,慕千雪眼圈又紅了,如果不是太害怕失去想想,她怎麼能不珍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重要了,反正你也屑於跟我過一輩子,沒關係,我們爺兒倆一起過………”
一聽這話,慕千雪俏臉生寒,刷地一下又白了:“不,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
他又開始拼命把她朝地面上扯,而且,這一次他動了真格,手勁特別大,三兩下便把人從身上弄下來了,卻又巧妙地沒有讓她覺得疼,慕千雪被再底推開的時候人都要慌死了,急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天楊,天楊,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帶我去見想想?”
“你怎麼樣我也不會讓你去見他………”
他的狠話還沒放完,她突然開口叫了他一聲:“老公。”
軟軟的一聲,帶着說不出來的嗲,趁他失神的當口,某個小女人又趁機勾住了他的脖子,自動送上自己的脣,輕輕淺淺地啄了他一下,一下,又一下。語氣一轉,撒了她這輩子最成功的一次嬌:“老公,別鬧了!嗯~~~~”
下機後就找不見人,杜宏宇找所有熟悉的同事都問過了,甚至調出了機場的監控錄像,可當他終於從監控畫面裡看到慕千雪時,她正手腳並用地掛在宋天楊身上。
攝像頭的角度恰到好處,看在杜宏宇眼裡,就好似兩個分別多年的人重逢後你儂我儂地深情相擁。看不太清兩人的表情,但他卻能看到他有力的臂膀,正託着她的身子,防止她從他的身上掉下去。
杜宏宇是瞭解慕千雪的,知道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也知道這樣的大庭廣衆之下,如無必要她一定不會這麼做。可是,她不但做了,而且,貌似還主動得很。心口有些抽痛,明明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真正看到眼裡,還是難免傷懷,杜宏宇微笑着衝同事點了點頭,不發一語地離開了機楊的監控室。
大廳里人聲嘈雜,他看着迎來送往的賓客,想到在某個角落,她和他………
心裡的那種感覺讓杜宏宇覺得難以喘息,這麼多年了,他應該早就習慣了的,再不是當年的杜宏宇,再不是當年的懵懂少年,再不是那個意氣衝動的貴公子,可是,守在心裡的女孩終歸還是離他而去,明知道這就是最好的結果,可他還是……難以割捨!
說得那樣大義,說得那樣大度,其實不過是因爲害怕給不起她想要的幸福。他這一生承載着太多的陰暗面,不想把她也拖進自己的黑暗世界,她是他心中最美的牽掛,是他此生無悔的執着信念,唯願此生她過的幸福。
至於他自己,根本無所謂!
他活了二十九年,前二十年懵懵懂懂,後六年醉生夢死,只有這三年他才真正開始成長。有時候,不是喜歡就可以擁有,有時候不是討厭就可以拒絕,他知道自己身上揹負的太重,他欠的要死,別人欠他的要討,如今,她已找到了最終的‘歸宿’,他也到了背水一戰的時刻。
霍地轉身,方邁步,身前已多了一個嬌俏的身影。
“你站住!”
在機場看到杜宏宇的時候,餘伊薇還以爲自己是眼花了。在拉斯維加斯的那幾天她天天等着他過來履行她們之間的約定,可沒等到他,卻等到了餘家派過來逮人的保鏢。一路被‘押解’着回京市,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來,剛訂好返程的機票,結果,卻在機場遇到了她想要去找的那個人。
這是餘伊薇第一次看到杜宏宇穿機長制服的樣子,他的個頭少說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身得體的制度將他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亞麻色的短髮修剪得宜,襯着他那一身帥得讓人咋舌。他有一雙眼清澈明亮,透着些許孩子氣,又帶着些讓人着迷的憂鬱。挺直的鼻樑、光滑的皮膚、薄薄的嘴脣呈現出令人心動的色澤,精緻絕美的五官………
她早就知道他長得好,可沒想到,他穿上這一身能帥成這個樣。除了宋天楊之外,她還沒有見過誰能把這身制度穿出這樣酷帥的氣質來,腦子裡想着宋天楊之前對自己的暗示,餘伊薇對他的興趣更濃,眼神也更加熾熱了。
此時此刻,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餘伊薇現在的心情的話,那隻能是欣喜若狂,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餘伊薇現在的決定的話,那就是至死方休,再看見杜宏宇的那一刻,餘伊薇告訴自己,這是命中註定,杜宏宇是她的逃不掉了。
他不理她,只是掉頭便走,餘伊薇哪裡肯讓步,張開雙臂又擋在了他的面前:“去哪兒?”
“讓開。”
懶得看這女人一眼,杜宏宇不耐煩地推了她一下,力氣不小,餘伊薇被推的一個趔趄,頓時眼都氣紅了:“混蛋,你又想耍賴不成?”
“耍賴?我耍什麼賴了?”
小丫頭眼光邪邪地落在杜宏宇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上,她怎麼也看不出來他已經29歲了,可是,那種青澀剛剛褪去,籠上一層淺淺的成熟氣息的男人,似乎比宋天楊那種霸道冷酷更讓她覺得激動。
她交過那麼多男朋友,沒有一個比得上杜宏宇讓她喜歡,再加上她費盡心機也得不到他,也就更急切了:“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你答應我的呢?我要你兌現承諾?”
“說得這麼義正詞嚴,不知道的還以我欠了你什麼。”勾起脣角冷冷一笑,杜宏宇鄙夷道:“餘伊薇,你也是個女孩子,這麼不要臉真的好嗎?”
“你罵我不要臉?”
“難道你要了?拉着個男人非要陪你睡一覺,這難道叫要臉?”他故意說得很大聲,瞬間引得機場大廳裡其它的行爲駐足觀看,杜宏宇是個男人,根本就不介意別人怎麼看他,倒是餘伊薇怎麼說也只有20歲,被那些人指指點點地一看,頓時氣得面如豬肝。
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雖然明知道在機場這種地方,她和他這樣大聲爭吵有多麼的不合時宜。可她要是現在放過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遇上。萬一他又逃回拉斯維加斯,她又被家裡管得緊的話,搞不好以後都見不到了。一想到這裡,餘伊薇心裡便似有貓在抓。也不管人家怎麼看她,尖尖的小下巴一擡:“我不管,總之,你答應過我就一定要做到。”
“我就不明白了,世上那麼多男人,你怎麼就偏偏看上我了?”杜宏宇雖然不是個有潔癖的人,可餘伊薇這樣的姑娘,他確實感覺自己無福消受,一條玉臂千人枕的香爐,他真的覺得噁心。
“那我問你,三少前妻的那個兒子,是不是和你生的?”那一天在餐廳裡,看到三個孩子的時候,她罵的很厲害。但當時她是氣壞了纔會口不擇言,後來仔細想過後,就知道那兩個大的不可能是慕千雪和杜宏宇的孩子,可那個小的實在太有可能了,今天她好不容易抓到人了,怎麼能不問清楚?
“關你屁事?”
對於他的無禮,餘伊薇一幅完全不在乎的表情,只又咄咄逼人道:“可三少說你還是處-男,處-男怎麼生兒子?”以餘伊薇容量不大的腦子,是不可能猜得透宋天楊陷害‘情敵’的腹黑行徑的,所以,自那天宋三少好心地提醒過自己後,她便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
其實,杜宏宇是不是處-男她根本無所謂,可她遇到的男人很多,喜歡和她上chuang的更多,但那些人無一不是經驗老到的調【情】高手,她還真沒有試過處-男。
所以,一想到這一點,她就興奮得不得了。
如果他真的是,她死也不會放手,一定一定要‘睡’服他!
“………”
杜宏宇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微微凌亂。
他畢竟已經二十九歲了,雖然自己真的沒碰過女人,可被人大庭廣衆地說出來還是覺得挺丟面子,頓時臉都漲紅了。
“呵呵呵!三少居然沒騙我,你這反應真是可愛透了。”
那時候,三少說他是隻童子雞,原本她還有所懷疑,可現在看到他的反應,她幾乎馬上便肯定要三少所說。眼裡的笑意更濃,那股子志在必得的狠勁兒又上來了。
勾着眼角,她嬌媚一笑,一步步走近他,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笑着道:“所以,我要定你了。”
她餘伊薇看上的男人從來沒有失手過,既然杜宏宇給臉不要臉,那就怪不得她手下不留情了。小手一揚,小姑妨的身後瞬間出現了好幾個黑衣大漢。
餘伊薇挑着眉,指了指面前的杜宏宇,紅脣輕勾:“綁了。”
既然她說不管用,那就只能用強了。
反正,今晚她一定要翻來覆去地‘睡’夠他爲止。
我家小雪這一聲嗯~~~~看到特效木有?請自動腦補當時她的眼神,當時她的口吻,當時她的~~~~
三少你接招吧!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