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猛地驚覺自己的淪陷,幾欲推開他健壯的身體,可他只是輕輕一伸手,便將她的頭固控在他在大掌內不能動彈………
手腳發軟,她只能依在他身上,靠着他的力量支撐整個身體。
意亂情迷之時,夏波清的大手又開始有了動作,一手仍舊固定在她的頭頂上, 另一支手卻已順着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探入………
她那件泳衣原本就只剩下一半掛在身上,他這樣大力的扯,她只覺臀部一涼,驚得倒抽一口冷氣,想躲,他卻再度纏上來,不讓她發出任何的聲音。
想和做是兩回事,到了真槍實彈要見真功夫的時候,她到底還是有些怕的。畢竟,四十多歲的她還是個原裝正品,真真正正的老-處-女。
雙手胡亂地扯着他的手,想拉開他,卻惹得他更用力的揉扯。正與他的大手博鬥,卻突然發現他抽手離開,許初見心中一喜,身子一輕,人已被他打橫地抱了起來。
背壓上柔軟的*墊之時,她還在泛迷糊,不是畫室麼?怎麼還有*?
誰弄的*?
她很激動,可激動之餘突然又想起來,這畫室是自己親手佈置的,所以這*也是她讓人放在這裡的,是一張窄小的單人鋪。當初她讓人放這張*的理由是,如果夏波清有一天在這裡畫到廢寢忘食之時,實在疲憊了就能倒*就睡。
倒*就睡,如此‘貼心’的安排,可她怎麼也沒想到,今天要被睡的那個是自己。
夏波清偉岸的身體壓了上來,完全將她困在身下:“夏……夏波清,可不可以先不要?”
“嗯?”
衣服都脫了,不要?
開什麼玩笑,他雖然禁慾多年,但也不是真正的柳下惠啊!
“我怕……”
說到一半,許初見臉色微微泛紅,咬脣半晌,終於吐出那兩個字:“怕疼!”
“我會很小心的,不讓你疼。”
他溫柔的聲音輕輕的,羽毛一般,只是他的那一句不讓她疼,卻讓她心頭泛起了絲絲的甘。騙子,她還是第一次怎麼可能不疼?可至少他有心安撫自己,至少,他還記得要小心…………
再度吻上她的脣,一點一點的親,一路向下,他的眼神越來越幽暗。許初見原本就未經人事,哪經得起他這樣的撩撥,頓時連呼吸都凝滯了。
緊繃的身體僵直,大口大口的喘息,雙手終還是緊緊扯住了他的頭髮,十指滑入。
感受到她的身體開始輕輕顫抖,他滿意的笑了:“別怕,我輕一點!”
“輕一點不也會痛麼?”
聞聲,夏波清半撐在她的上方,認認真真地瞅着她蒼白的小臉:“怕成這樣?”
“你當然不怕?人家………第一次!”
最後的三個字細若紋吶!以爲只有她自己聽得近,可耳尖的男人卻在她上方悶悶地笑了起來:“要不,給你吃點不會痛的藥?”
“有那種東西嗎?”
“嗯!”
帶着笑意,他認真的點頭,這才抽身而起,從褲袋裡摸出了一盒看似普通的藥:“吃了吧!”
雖然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可看到他變魔術般從口袋裡摸出這種東西,她還是不由瞪大了眼:“你怎麼剛好帶着這種東西?”
“不是剛好,是每天都帶着。”
“………”
這話信息量頗大,饒是淡定如許初見,還是臊了個大紅臉。
這個老男人簡直是個Y棍!
半個小時後。
夏波清張成一個大字躺在那張單人小*上,身上坐着赤身果體,神情迷亂的許初見。他伸手握住如狼似虎正拼命扯開他衣物的她的小手,臉上的神情只能用正人君子四個字來形容:“阿虹,其實我剛纔又仔細地想了一下,女人的初-夜那麼珍貴,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就這麼便宜了我這個糟老頭了,我擔心你日後會後悔!”
許初見粉頰微汗,坐在他腰上燥亂地扭動着。
“夏-波-清!”她咬牙切齒。
全身的血液裡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又像是有一萬隻小手在抓,那種癢啊,撩心鑽肺,體溫一度度的攀升,全身的汗毛都釋放不了熱量,她難受的厲害,只有在他硬實的身體上磨磨蹭蹭時纔好過一點。
夏波清一手抓着她的小手,一手悠閒枕在腦後,揚了揚嘴角,笑:“嗯?叫我做什麼?”
四目相對,一個雙眼漾着一池春水,一個眸底沉着勉強壓抑住的噬人yu望。
“夏波清……”
許初見原本還想堅持一下的,可身體裡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她終於敗下陣來,軟着聲音求饒,小小的腦袋直往他頸邊湊,磨蹭着他略冷的肌膚,她的聲音媚的滴水:“唔!唔……”
“考慮好了?”
“好難受,我要……”
轟!轟轟轟!
戰火就此引燃,許初見在那個瞬間嬌哼一聲,那媚得能滴出水來的聲音,毛刷子一樣刷過夏波清的心坎。藥性的作用下,雖然有些不適,但她迷亂的思緒混沌得厲害,根本感覺不到疼。
想到他說過吃了那東西就不疼的那些話,她挺腰往上........
“恩……”
一聽這個聲音,原本動作輕柔的夏波清一個激靈。
迷亂之中,她還記得拼命撓身上男人精壯的背,哼哼唧唧,半昏半迷,浮浮沉沉……
最後的時候,那裡又麻又癢,她一個情動,伸手在他背上撓出一條條細紅的印子。那種尖銳的刺激恰到好處,夏波清忽然動作兇了起來,喘着粗氣,眼裡的狠色看在迷迷糊糊許初見眼裡,身體不由得一陣又一陣的顫抖。
這時才覺得有些疼,一陣掙扎,絞得夏波清悶哼了一聲,瞬間顫慄起來。
兩人俱是一陣失神,疊合着,抱着彼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累的虛脫,過了一會兒她才喘着氣無力的捶他:“老壞蛋……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還說吃了會不疼?疼是不疼了,可她吃了就興奮的只想把他撲倒撲倒再撲倒。而且,這纔剛剛雲收雨住沒一會兒,她一個哆嗦,身子好像又不對勁了。
“討厭!又來,你給我吃的一定是那種東西對不對?”
“哪種東西啊?嗯……”
夏波清的聲音帶着那啥那啥之後特有的暗啞迷人,在許初見的耳邊不輕不重地響起,她原本就經不起他撩,這一下,又開始鑽心撓肺,只想着把他……
將好的反應盡收眼底,夏波清低沉愉悅的笑了,還爲難地皺眉:“還不夠?唔……我得休息一下,畢竟我這麼大年紀了是不是?”
聽着這和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許初見忍無可忍地咬了他一口,咬得那麼用力身下的男人還一直笑,笑着笑着,那邪惡的老男人突然一個翻身反客爲主,將她覆在身下:“這麼猴急呀?好吧!我就勉爲其難再滿足你一次……”
說的是一次,然後一次一次又一次……
那晚,夏波清一直勉爲其難到畫室裡的紙巾團氾濫成災,且勉爲其難的過程中花樣百出耐力持久體-位繁複……
最後的最後,許初見累到擡不起眼皮,整個人縮在他懷裡動彈不得時還在不停地抱怨:“你真的五十一了嗎?怎麼這麼……厲害?”
歡愛過後,男人的眼神更加明亮。
聽着她嘟嘟嚷嚷的怪嗔聲,他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溫溫柔柔地笑:“爲了你等我的那二十四年時光,我怎麼好意思不厲害?”
聞聲,懷裡的小女人突然睜開了疲憊的眼,心頭一痛,淚意如潮!
宋天楊從凌雲航空離開後,直接回了公寓。
在門口遇到紹俊衡的時候,他正站在公寓門口盡忠職守地扮‘門神’,看到宋天楊終於歸來,那小子就跟看到如來降世一般激動。狗腿地要上來搖尾巴,又給宋天楊一個‘滾’字打發了。
首席特助吃力不討好,眼神幽怨地瞅着自家大老闆,可霸氣威武的大老闆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直接按密碼,進屋,關門,動氣一氣呵成!
如此被無視,首席特助表示很受傷,下樓蹲角落傷心地‘嚶嚶嚶嚶’去了。
聽到門口的響動,慕千雪趕緊走了過來。
“回來了?”嘴裡還在問着,人已走到玄關半蹲了下來,利落地拿出他的拖鞋讓他換上,然後順手將他穿過的皮鞋擺進了鞋櫃。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動作很流暢,絲毫不扭捏的樣子突然讓宋天楊覺得很享受。
以前他們結婚後一直住在宋家大宅,這些小事都由傭人們做了,她從來沒有像普通的妻子一樣這樣‘服侍’過他,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她能爲他做到這個程度。分明就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情,可因爲沒有經歷過,那份感覺便被無限放大。
宋天楊垂着眼,平靜地看着她做每一個動作,任心底狂潮急涌,只是面上不動聲色。
他不應她,她也不生氣,只笑笑地站起來,像一個普通的妻子一般溫柔地看着他笑:“不知道你會這麼快回來,我還沒做晚飯,想吃什麼?”
“你當我是飯桶嗎?不是纔剛吃完午飯?”
明明心裡暖得化成了一汪水,可宋天楊還是擺着張臭臉不說好聽的話,原本以爲這樣氣她,這隻小刺蝟就又會反彈,可沒想到,她仍舊笑米米地看着他:“做飯也要時間的啊!你看,買菜,摘菜,洗菜,切菜,炒菜……”
“好了好了好了,這麼麻煩幹什麼?一會出去吃。”
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宋天楊擡腳越過她進客廳,人才剛坐到沙發上,慕千雪已踩着小碎步追了過來,滿臉期待地問:“那咱們去哪兒吃?你想吃中餐還是西餐還是……”
佯裝發怒,他兩眼一瞪:“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多話?”
慕千雪不以爲意,還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律師一般都很能說的啊!就看願意不願意說。”
“你是想告訴我,你現在很願意跟我說話,所以我一定要配合?”
聞聲,慕千雪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人還在他跟前沒有走,口氣卻不再似方纔那般討好:“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笑?”
宋天楊一記冷眼過來,毫不留情地抨擊:“對着你我笑得起來麼?”
對着她就笑不起來麼?
慕千雪臉上最後一絲笑意也淡去,終於變回了那個理智果敢的自己:“我是不是讓你爲難了?”
她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在心煩?剛纔那般刻意,也是不想惹他不快。可是很明顯的是,他似乎就要個發泄的對象。慕千雪當然不會犯賤地想要被他當成‘沙包’來對待,可是,他這樣爲難都是因爲自己,她哪裡能不明白?
他又不吱氣,只是臉上一團黑氣,慕千雪知道這個時候再湊過去很有可能變成炮灰,可還是不忍看他眉間深深緊攏的那個川字。半蹲下來在他的面前,用仰視的角度看着他,她又和聲軟語地問:“我是指老爺子和你爸爸,他們來找你是不是因爲我?”
聞聲,宋天楊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只淡淡地哼了一聲。
慕千雪自顧地點頭:“那就是猜對了。”
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宋天楊原本確實因爲老爺子的那些話而感到心煩意亂,可一看她自責的表情,心裡又受不了,馬上拉了臉:“不要這麼自以爲是好不好?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什麼都知道?你以爲……”
驀地擡起頭來,她靜靜地看着他,平靜道:“我只是想跟你說說我一直不敢跟你說的話。”
從她跟他回來開始,她就想過要對他坦白一切了,不是想爲自己找藉口,只是想和他真正做到開誠佈公。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雖然也難免衝動,但很多誤會往往就是因爲溝涌不暢。說不清楚,就會亂猜,猜不明白就會亂想,她是個理智多於感性的人,最不欣賞的就是這樣處理問題的方式。
雖然,曾經她也這樣做過駝鳥,可現在她已經真正地平靜下來,不願再重蹈三年前的覆轍。無論她和宋天楊以後會不會在一起,爲了想想,以前的那些事情,她都想告訴他。而今天,她已準備好坦白了,只需要他一個點頭示意,她就把一切都告訴他。
“…………”
如果剛纔宋天楊沒有見過父親和爺爺,他或許還會很期待她既然要說出來的所謂的一切,可是,想到爺爺和父親的態度,他突然有些不敢聽她說那些真相。
三年來,他一直在怪她,怨她,恨她。覺得她背叛了自己,覺得她背叛了他們的婚姻,覺得他在自己生死不明的情況下離開是讓人最無法忍受的事實。可當一切都有了反轉性的解釋,他突然覺得自己纔是那個應該自責的人。如果他夠強大,如果他夠能力,他怎麼能讓自己的老婆孩子流落在外兩三年?
有很多事情不是他們能控制的,重新擁有她之後,他甚至想到了‘圈養’兩個字,想牢牢地把她困在自己身邊。可現在,看着她安安靜靜地要求對自己解釋,他心裡的那些深深淺淺的溝渠,竟全都溢滿了水…………
那感覺,好像是……不忍!
他一直沉默不發,這讓慕千雪心裡也沒了底。伸手,小女生一般扯了扯他的衣角,她問:“想聽嗎?”
“愛講不講。”
“愛講。”他孩子氣的樣子總是讓她覺得很無奈,一笑,她又露出平素不怎麼在他面前展現的溫柔,笑着‘哀求’他:“所以,拜託你一定要聽我好好說完行嗎?”
宋天楊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她的臉,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可身體卻不自然地繃緊。慕千雪又怎會看不出來他的刻意,只是,忍了這麼多年的話,終於要開口了,一時竟又不知如何開口。
是從三年前開始說,還是從她們再見開始說好?
正猶豫着,宋天楊卻不耐煩起來:“不要很愛講的嗎?怎麼又不吭聲?”
慕千雪無語了,她才猶豫了不到十秒好不好?這個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性子急得跟要救火似的。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講好。”
“不矯情你會死啊?”
聽到這話,慕千雪忍不住也白了他一眼:“會不會用詞啊?我這叫猶豫,怎麼是矯情?”
“就是矯情,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矯情。”
聞聲,她笑不出來了,睜着水霧霧的眸子看他:“三年前,你就這樣看我的嗎?”
“…………”
他沒有,可他卻不想承認。
有時候宋天楊會覺得矯情的那個人是自己,但不得不說的是,慕千雪確實夠狠心,她對別人都算好,唯有對自己狠得讓他恨不得咬她一口,又害怕咬得太重傷到了她。
所以,面對這樣的問題,他選擇了沉默以對。他素來性子火爆,這三年卻因爲她變得格外的陰沉,可正因爲這樣的陰沉,讓他比以前要看上去可怕得多。
莫千雪不怕他,只是,很心疼很心疼。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心口,她記憶之中的那個位置,以前有兩個血洞:“其實,你倒下去的時候,我就改主意了。覺得還有什麼能比你和孩子還重要?什麼自尊啊?什麼名聲啊!什麼人言可謂啊!什麼良心譴責啊!統統都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那時候我就有一個想法,要你活下來。”
話到這裡,她似陷入了很久遠的回憶,那些不能觸碰的往事交織在心頭,讓她一度哽咽:“我知道我現在這麼說你可能不相信,可我當時真就是那麼想的。”
“那你還走?”
原本是不想理他的,可看着她痛苦的擰眉,他心裡也是同樣的滋味。那時候,誰能比他更疼?他九死一生地趕來,她給他看的卻是那張流產證明,他是喜歡孩子,但畢竟還是個沒有見面的孩子,還沒有喜歡到爲了那個孩子不顧慕千雪的程度。
之所以那樣堅決,不過是因爲想用那個孩子來綁住她的人,哪知道,她能絕情到連孩子也不放過。那時候,他是真的以爲她爲了離開把孩子都打死,萬般的惶然,也不過是因爲更加明白她離開的決心有多強。
她要離開自己,爲了離開自己,可以做到那樣程度。
當時,他吐着一口又一口的血,腦子裡想到的全是她轉身離開,不帶任何留戀的表情。他可以承受兩顆子彈,卻無法承受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倒下了,閉上眼的那一刻,他清楚地記得,他分明還緊緊抓着她的手。
那是他寧死也不願意放開的東西。
只是最後,還是被人生生扯離,再然後,就是一睜眼的那本離婚證。
還有能誰比他痛的更真切?
還有誰?
PS:答應好的事情我不會食言,今天說好了是要爲ybscorpio846親加更的。
所以,今晚還有一更,在0點以前一定發上來給大家看。
不過,因此,明天的更改要推遲一下,改在中午更新,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