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裡的地址,歐婭若忐忑不安的站在了那間房子前。。wщw. 更新好快。複製網址訪問
因爲一直沒有找到論壇名爲小葡萄的這號人,她實在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所以,她偷偷跑去找了於然,地址當然也是他給她的,說是那個黑客師兄住的地方,讓她自己來求。
其實她想和寧朗一起來的,覺得他一定比自己會說話,可一想到寧朗堅決反對的態度,她就不敢跟他提。
她一直不明白爲什麼寧朗不想讓她來找這個師兄,畢竟只要有機會,都不應該放棄的不是嗎?
可她也不想讓寧朗不高興,所以,她選擇了獨自行動。
鼓起勇氣,歐婭若終於按下了‘門’鈴,並沒有讓他等太久,‘門’就被打開了。
“是你?”
“是你?”
看到對方的同時,兩人難得一次的異口同聲。
只是,在迅速的反應過來後,杜宏宇絲毫沒有打算給她留任何的面子,當着她的面就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門’風太大,噴了歐婭若一臉的灰。
可她卻如當機般站在‘門’口發起了呆,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出‘門’的時候,竟然忘記了問於然這位黑客師兄姓甚名誰。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她的選擇又會有什麼不同麼?
她難道就因爲對方是杜宏宇而選擇不來找他嗎?
她歪着頭想了想,答案是否定的,就算要來見的人是天王老子,她也一定會來。
爲了姐姐,她沒有退縮的理由。
想通了這一切,所有的糾結點都已不再成爲糾結的理由。
她要做的,只是搞定這個和她傳過緋聞的老男人,找到那個神秘的小葡萄‘女’生。
輪起小拳頭,她又開始咚咚咚的敲起了‘門’。
不過,杜宏宇這一次卻選擇了無視她的存在,始終不肯再過來開‘門’。歐婭若敲了好一陣子,手都快酸死了,人家還是選擇了裝死。
嘔得想吐血,可她還是沒有放棄,依然在那裡堅持不懈的敲着‘門’。
她這種單細胞的‘女’孩子,能想到的方法自然是簡單粗暴的。
不過,有時候越簡單粗暴,往往也會最有效果。
所以,在她如電動小馬達一般耐力持久的敲‘門’聲中,杜宏宇終於再次打開了自己的家‘門’
。
盯着面前這個足以讓人衝動到殺人的蠢丫頭,杜宏宇那雙深邃的眼底,噴‘射’出來的殺氣足足秒殺方圓幾百裡。
不過,單純如歐婭若,她裝做看不懂的樣子,選擇自動屏蔽了某人那滔天的怒氣。
“我警告你,再不走我可就報警了。”
聽完他的話後,歐婭若不但一點不害怕,反而還一本正經的說:“我想來求你幫我的這件事,警察也是知道的,他們也想查,所以他們來了也一定會幫我的,你報警吧!要是你不想打,我打也可以。”
小葡萄的事她早就和小黃警官提過了,也想過找他們幫忙查那個‘女’生。
可小黃警官也告訴她,目前他們局裡沒有那麼高水平的電腦高手,但他也會聯繫那方面的專家來幫忙查案。
只是,小黃警官的動作似乎有點慢,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所以她現在有理由相信,要是警方知道杜宏宇的可以做到他們不能做到的事情的話,一定也會幫她說服他的。
對,就是這樣……
“你到底又來找我幹嘛?戒指不是已經賣了嗎?錢不是已經還了嗎?你還來纏着我幹什麼?”
杜宏宇已經完全沒有脾氣了,他這是遇到了一什麼人?
報警都不怕,還說得好像跟警官關係‘挺’好的樣子,讓他實在是……
“我知道我真的很厚臉皮,可是……”
歐婭若本想說自己低姿態一點,也許他就能生出幾分同情心,可哪知道人家完全不給面子,話都不讓她說完,就直接噴了一句:“知道你還來?”
“可我有急事想找你幫忙?”
不管杜宏宇態度有多差,歐婭若還是堅持着,不得不說,‘小強’的‘精’神在她身上已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可杜宏宇現在哪有心思聽她說這些,只是繼續擺着一張面癱臉瞅她:“你憑什麼認爲我一定會幫你?”
換言之,哥不爽,哥就是不想幫你。
出師未捷,可歐婭若並不死心。
她扁着一張嘴,:“要是你不答應,那我就只能這樣了。”
話纔出口,她人已配合着自己生動的表情,哇哇大哭起來……
來這裡之前,於然已經和她‘交’待過要點了,說要是他這位師兄不肯答應幫她,那就哭給她看,怎麼大聲怎麼哭,哭到他答應爲止
。
雖然這個辦法聽上去實在太丟面子,可爲了姐姐,她打算豁出去了……
看着她撲簌簌直掉的眼淚,杜宏宇石化了。
這該哭的人應該是他吧?
他都沒哭,她這是哭的哪‘門’子的委屈?
不過,他這個人也是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哭,一聽到‘女’人哭,就覺得腦袋裡,好像有幾百只鴨子在嘎嘎嘎的叫喚着。
他火大的看着眼前‘淚娃娃’,再一次覺得自己有了殺人的衝動。
大力地深呼吸,杜宏宇強忍着想要掐住她脖子的衝動,一手搭上‘門’把,一手拎小‘雞’般地拎着歐婭若,一轉,一推,便直接將她送到了‘門’外。
猛力甩上‘門’的同時,他在暗暗在心裡下着決心,接下來就算是‘門’被她拍爛,她也決不會再‘雞’婆的跑來替她開‘門’……
甩‘門’的動作很酷很帥,可‘門’甩出後又直接彈了回來。
‘門’沒關上不說,卻聽到了歐婭若的慘叫聲。
“啊!”
扶着已被夾到青紫脫皮的左手,被歐婭若卻沒有退縮,只淚眼朦朧求着他:“學長,別趕我走……”
那一刻,杜宏宇腦中一片空白……
看着她爲了讓他關不上‘門’,直接拿手來擋的行爲,他突然覺得心口被猛地撕裂了一般,一陣陣的疼。
老實說,他會對她產生這種感覺讓他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可緊張地託着她被夾傷的手臂時,他還是控制不往的衝她怒吼:“你不想要這條胳膊了是不是?看到我關‘門’你還伸手過來?啊?”
疼得額頭上虛汗如雨,可歐婭若還是死死的扒在‘門’框上。
哆嗦着蒼白的嘴‘脣’,她艱難的開口:“不要……不要趕我走,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求你,幫幫我!”
看着她慘白如紙的臉,杜宏宇不由得爆出一聲粗口:“s-h-i-t!該不會骨折了吧?”
認命的扶着歐婭若進屋,讓她坐在沙發上後,杜宏宇很快拿出了自己超級齊全的醫‘藥’箱。
一邊動手打開,一邊用命令的口‘吻’說:“試着動一下你的手,要是可以動應該就沒有傷到骨頭,要是不能動,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本來歐婭若還在心裡打着小算盤,打算裝傷重好賴在他這裡不走。
可一聽他說要送她去醫院,歐婭若馬上嚇白了臉……
自從姐姐去世後,她對醫院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彷彿只要去了那裡就會面臨最大的不幸一般
。
忍着疼,她飛快的轉動着胳膊,想證明自己完全沒有到需要送醫院的地步。
杜宏宇卻黑着臉阻止了她的大幅度動作:“我讓你動一動,不是讓你做廣播體播。”
“我只是想證明我不用去醫院。”
其實手臂真的很疼,可她寧可這麼疼着也不願意去醫院,只要不讓她去醫院,再多疼幾天她也認。
杜宏宇挑了挑眉,拿出一瓶‘藥’遞到了她還完好的右手之上,冷漠的開口:“我想也不用,所以,擦完‘藥’後馬上走。”
“我……”
扁起嘴,眼淚又撲簌簌地落下來。
不過,這一次顯然不是裝的,是真的疼……
“閉嘴,如果不想我馬上趕你出去的話。”
不知道爲什麼,看她這樣他心裡總有種怪怪的感覺,特別難受。
可想到她之前種種雷人的行爲,還有自己一遇到她後便會各種倒黴的下場,他便還是習慣‘性’地板着一張臉,裝冰塊。
雖然打定了主意不求到他幫忙不離開,可看到他臭臭的表情,歐婭若也終於聰明瞭一回,選擇先閉上嘴給自己紅腫的手臂上擦點‘藥’。
因爲真的很疼……
左手還很疼,握瓶都不穩,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打開瓶蓋,歐婭若急得滿頭是汗,又不好意思找杜宏宇幫忙。
只得漲紅了臉,艱難地擰着,可一隻手不給力的情況下,想要合力完全一個開瓶的動作似乎也變成了高難度的行爲。
不過不要緊,人家很努力,人家也很堅持,並沒有打算放棄的樣子。
可是,一直坐在她身邊看着她這樣那樣的杜宏宇,卻實在看不下去了。
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藥’瓶,他動作嫺熟的做着撥瓶蓋的動作。當他把瓶蓋放下,又拉過她的手臂,打算親自給她擦‘藥’時,歐婭若才遲鈍的說了一句:“原來,是用撥的啊?”
對於這樣的問題,杜宏宇是真的沒有心情再回答了。
只冷着一張臉,酷酷的開口:“擦了‘藥’馬上就走,我不想被你這種人氣到腦溢血。”
“你這麼年輕就有三高嗎?還會嚴重到腦溢血?那你以後可要注意吃清淡點,不要再吃牛排那種東西了。”
單細胞的她,顯然沒有聽出來人家的譏諷之意,還好心的提醒着他該注意的事情。
杜宏宇面無表情的臉,在聽完這話後,可疑的‘抽’了又‘抽’。
很快,他就又開始做得那個重複的動作了,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雖然說出來的話總是很難聽,但杜宏宇上‘藥’的動作卻很溫柔
。
許是習慣了處理這種事,他的每個動作都很到位,一度讓歐婭若以爲自己是在接受專業人士的護理。
不過,雖然此刻她正在享受着這種專業級的待遇,她也沒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趁着他低頭擦‘藥’的當口,她終於又鼓起勇氣開口:“其實,我真的有事想求你幫忙。”
頭也不擡的拒絕:“我沒空。”
“是關於我姐姐的。”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特別的沮喪。
要說別人不能體會她的感受也可以理解,畢竟現在的人情都很淡漠,可杜宏宇是親眼看着她姐姐慘死的人,要說什麼感覺也沒有,那也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他本就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更何況歐婭若的‘惡行’簡直是罄竹難書……
所以,雖然於心不忍,可他還是冷硬地說了一句:“和我沒關係。”
早知道他會拒絕的,可歐婭若並不打算放棄:“我姐姐其實是被一個騙子騙了,所以才做了那樣的傻事,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於然師兄說你是電腦高手,只有你,才能幫我找到我們學校bbs上那個和我姐姐同遭遇的‘女’生。”
“於然的話你也信?”
懶懶地開口,心裡也同時在考慮着是時候給那個於然上上政治課了。
讓他不要把自己的地址,隨便給什麼阿貓阿狗的人物。
“其實我也不相信的,可只要有一分希望,我就不能放棄。”
歐婭若是個藏不了心事的人,不過,她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之中又說了人家不愛聽的話。
不相信於然還是不相信自己?
這個問題,杜宏宇思考了很久。
當他終於思考完,‘藥’也終於擦好了。自顧的收拾着‘藥’箱,他面無表情的趕人:“你該離開了。”
“我不要,你不答應我,我就不離開。”
下意識的抱緊了沙發的靠墊,歐婭若大聲的抗議着,杜宏宇卻是不理,直接拎起她就朝‘門’口拖去。
本着絕不妥協的決心,歐婭若開始奮力掙扎。
杜宏宇也毫不示弱,大手直接橫過她柔軟的腰肢,半抱着她前行……
強拖到‘門’口,他騰出一手利落地開‘門’,正打算把她扔出去的時候,卻愕然看到‘門’口又站了一位。
不等杜宏宇開口,餘伊薇便指着一臉委屈的歐婭若高聲尖叫起來:“啊
!們在幹嘛?她是誰?是誰?”
抱着人的杜宏宇原本還一臉冷戾,但看到來人之時,立馬就換了一幅情聖嘴臉。
反手一轉,將歐婭若抱得更緊,還故意用愛昧得令人臉紅的語氣對原本已經嚇到了癡傻了的歐婭若說了一句:“寶貝兒,都是我的錯,別走行嗎?”
寶貝兒這種詞可不可以不要用在她的身上?
特別還是從杜宏宇這嘴裡說出來,歐婭若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地立了起來。
剛要犟嘴,卻突感他的臉驀地在眼前放大.
人還未反應過來,他冰冷的‘脣’已狠狠貼上她的……
驚駭之中,她竟根本沒想到還可以反抗,只用無力的雙手緊揪着他‘胸’前的衣衫,任他在她‘脣’上盡情凌虐。
本只想淺嘗輒止,可她柔軟的,清新的味道,竟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他‘吻’得忘我,甚至已完全忘了‘門’口還有一個超級電燈泡正在免費欣賞他們的‘表演’。
歐婭若被‘吻’得天旋地轉,‘胸’口竟有些喘不過氣來,揪着他衣衫的小手,也終於開始有所反應,想要試着推開他鋼鐵般的‘胸’膛。
可是,他又豈是她能想反抗就反抗得了的人?
兩人你推我‘揉’間,那站在一旁的餘伊薇終於受不了的大叫了起來:“夠了杜宏宇,你還不給快我放開她,放開她啊!”
幾乎要震破耳膜的吼叫聲,終於讓他鬆開了懷中已經嬌喘連連的歐婭若。
他滿意的看着她因羞澀而變得紅撲撲的小臉,竟意外的發現,自己對那個‘吻’還有些意猶未盡……
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了,居然連根‘豆芽菜’也能勾起他的*。
不過,如果和眼前的‘女’人比起來,他想,他寧可要根‘豆芽菜’也不想要餘伊薇。
又一次重重的摟住了歐婭若的腰,杜宏宇邪氣的開口:“餘小姐,請容我爲你隆重介紹,這位是我的‘女’朋友,歐婭若。”
被佔了便宜又不能反抗,這已經很讓歐婭若很無地自容了。
這下又來個‘女’朋友,她其實是很想裝死的,可人家清清楚楚的提到了她的名字,她要是再裝傻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我纔不是你……‘女’朋友…………”
‘激’動的想要爲自己辯解,不想讓眼前的‘女’人誤會自己,可那句話纔剛剛出口,就又讓人堵了回去。
這一回,仍舊是用嘴
。
他狠狠的‘吻’上她的‘脣’,又如蜻蜓點水般飛快的離開,然後,帶着邪惡的冰冷之氣對她說了一句:“親愛的,如果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非要說一些讓我傷心的話,那麼……我就親到你肯原諒爲止。”
這是愛昧還是威脅?
她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嫣紅的小嘴才微微顫了一下,他便又做了一個要俯身親她的動作。
歐婭若慌了,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驚惶地向‘惡勢力’低下了軟弱的頭……
歐婭若的行爲明明反抗不成功,可在餘伊薇看來,那就是紅果果的挑釁。
她咬牙切齒的盯着杜宏宇緊摟着她腰肢的手,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杜宏宇,你給我說清楚,她是你‘女’朋友,那我是什麼?”
“我們本來就什麼都不是。”
他仍舊痞裡痞氣的笑着,那模樣在歐婭來簡直就是個‘精’分。
尼瑪!
他之前兇得就像條藏獒,怎麼現在越看越像只發情的泰迪?
那麼冷酷無情的人,居然也會有這樣的笑容,要說他和眼前這個‘女’人沒關係,打死她都不相信……
她很快在心裡得出一條結論,這個‘女’主纔是杜宏宇正牌的‘女’朋友,甚至有可能是那個戒指的主人。
一想到他曾經爲她買了那麼貴的戒指,最後還氣到要忍痛扔掉,可想而知,這兩人的誤會鬧得有多大。
所以,真正和杜宏宇鬧脾氣的‘女’人,應該是這位餘小姐。
而自己很顯然是在不適合的時候,給她們之間,添了一把火。
想到這裡,她萬般無奈的看了餘伊薇一眼,用眼神表達出自己對她的抱歉。
可餘伊薇哪裡會明白她這種單細胞生物的腦結構,所以在不明就裡的看到她的眼神時,竟是更加生氣了。
一邊噴火,一邊在心中瘋狂大吼。
靠,妖‘精’要上樹了,還特麼在她面前扮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