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走了。【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沒有溫度的聲音落下,黎宇煌轉身就走,他現在自己也理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可以確定失望居多,他一直愛護的姐姐,居然用死來威脅他回黎家。
“不,煌,你不要走,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一把抱住黎宇煌腰,黎知秋把臉埋在黎宇煌的背上,泣不成聲的哭喊。
臉色一沉,黎宇煌深邃眼眸不悅的眯起,鬧了一通跳樓事件,折騰了每個人,然後不負責任的說聲知道錯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黎宇煌拉開腰間的手,轉身,看着黎知秋。“每個人都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知道錯了是沒用,別人不會爲你做的事買單。”
“好,我負責,我負責,煌,只要你回家來住,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黎知秋急切的說道,伸手抓住黎宇煌的手臂,淚眼朦朧的瞅着黎宇煌的俊彥。
“當我剛纔的話沒說。”失望溢於言表,黎宇煌嘆息一聲,他怎麼忘了,她是黎震樺的,腦子轉的當然比一般人快,對他承認錯誤,甚至說自己負責,但還是不忘提出她的要求,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姐是這麼精明的人。
是她掩飾的太好,還是自己太眼拙,黎宇煌不禁在心裡問自己。
“什麼意思?”黎知秋防備的問,悽楚的眼神有些閃躲,她此時真的有些害怕,對上黎宇煌看穿一切的眼神,那會讓她無地自容。
“沒什麼,我該走了。”撿起心裡的失望,黎宇煌把手臂從黎知秋手裡抽出,轉身邁步往外走。
黎知秋呆呆的看着黎宇煌離開的背影,嘴裡喃喃的念着:“這是你的家啊!是我們長大的地方啊!”
家,黎宇煌冷冷一笑,自從外公死後,他就不再有啦啦更新最快ll.,全文|字手打家了,現在他的家,是有安含飴和漫漫的地方,腳步沒因黎知秋的話而停下,黎宇煌經過門口處,手臂又一次被人抓住,他大力抽回手臂,黑眸冷冷的掃向攔住他的女人。
“煌,我知道你對我和你爸爸不滿,但知秋沒有錯,沒有你她活不下去。”安若英悽楚的望着黎宇煌冷厲的面容,努力壓下心裡的恐懼,但也不敢再伸手去抓黎宇煌的手臂了,甚至連衣服也不敢去碰他的。
黎宇煌冷厲的目光,從一旁黎震樺的老臉上掠過,沒有看向安若英,最後落在黎知秋期待的臉上,緩緩勾起薄脣,漠然的聲音說道:“沒了誰不會轉。”
房間內陷入寂靜,黎震樺看着黎宇煌的眼神充滿了憤恨和不甘,這小子現在囂張,下次,下次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煌,我求你,算我和你爸求你,留下來住一晚吧,就一晚,只要知秋的情緒好點,你就可以走。”安若英哽咽的說着,卑微地祈求,她十分的後悔當初對黎宇煌的態度,要是自己不攔着他和知秋髮展感情,說不定兩人都已經了,現在也不用面對這樣的困境。
都怪自己眼拙,沒想到他還能回來,甚至拿回了恆遠集團,害得震樺什麼都不是。
黎宇煌冷眼一瞪,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聲音問:“你憑什麼求我,還有,你不是天天掛在嘴邊說我是野種嗎?我哪兒來的爸爸?”
連着兩個問題丟出,炸的安若英站不穩腳,她驚恐的擡頭,他怎麼還記得,那個時候他只有七歲啊,十歲後他就被送去了,中間的三年,她是對他不好,可他回來後就沒有提過,以至於她以爲他已經忘了。
對上黎宇煌冷冽的眸子,安若英一驚,踉蹌後退兩步,黎震樺伸手扶住她,安若英順勢倒在黎震樺懷裡,身子瑟瑟的發抖。
不敢再看向黎宇煌的方向,他好可怕,他的眼神更可怕,彷彿要凌遲她般。
天啊!她不該招惹現在的黎宇煌。
以前黎宇煌對他們還算是客氣了,不但沒趕盡殺絕,反而還保證他們衣食無憂,面對他們時也只是漠然的臉色,這一切都是看在黎知秋的份上,因爲他覺得黎知秋對他有恩,所以他容忍黎家的人。
他受傷時還清了一切,現在他連黎知秋被人都不會容忍,她的家人更是靠邊站。
“黎宇煌,至少我養大了你。”黎震樺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洪亮的聲音好似要震破屋頂,也將房內的兩個女人嚇的一愣一愣的。
黎老現在最後悔的是,黎宇煌出生時沒有掐死他,當時讓他死了,沒人會懷疑,只會認爲是自然死亡。
聽了黎老的話,漠然的臉上出現不屑的冰冷笑容,深如寒潭的眼眸內沒一點笑意,黎宇煌冷哼一聲。“養大我,沒有我的存在,你能有機會幫外公管理恆遠十幾年,現在你應該在後悔當初爲什麼沒有掐死我,其實你不該後悔,該慶幸纔是。記得恆遠的創始人留下的遺囑嗎?你要是忘了,我不介意告訴你,遺囑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非姓黎的本家子孫,不得繼承恆遠,恆遠要是沒有黎家直系的繼承人,早就歸於政府所有了。”
自從父親的形象被黎震樺顛覆後,黎宇煌次和他說這麼多的話。
黎震樺和安若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十分精彩,看向黎宇煌的犀利目光,憤恨的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把黎宇煌燒爲灰燼。
“不孝子,這是你對父親說的話嗎?”黎震樺聲音顫抖的質問,威嚴的聲音不在,剩下的只有父親對兒子的失望,想到小時候他有多粘他這個父親,他又是怎麼疼他,黎震樺心裡百感交集。
演戲,黎老不輸任何人,不然他也不可能讓黎老太爺將黎宇煌的母親下嫁給他,黎知秋的本事就是遺傳自黎震樺。
“父親,你也配在我面前說這個詞?”黎宇煌諷刺一笑,一心想制他於死地的人,現在又端着長輩的慈祥面孔,說他不孝,黎宇煌深邃冷的沒一絲溫度,七歲那年,他就看清了黎震樺的真面目,慈祥和善的面目下,是一顆狼性的也心。
“我是你媽媽的丈夫。”不去理會黎宇煌的諷刺話語,黎震樺說出殘酷的事實。
“這是我媽媽的悲哀,我媽媽要是還活着,你們早已離婚,套近乎沒用,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黎宇煌斬釘截鐵的說,想到他善良的母親,黎宇煌眼裡閃過苦楚,媽媽要是知道給他找個爸爸的下場會是這樣,肯定寧願他跟着外公住,也不會想給他一個完整的家。
得到後失去,真的太痛,會讓人後悔寧願一開始就沒有得到。
不想再和他們浪費時間,轉身走了出去。
黎震樺大赫,身軀晃了晃,黎宇煌說的沒錯,要是他媽媽還活着,他們早已離婚,嫁給自己,她本就是爲了黎宇煌,而他卻可笑的用不碰她來報復她,她當時心裡一定是偷笑的吧,嘲笑他愚蠢的做法,自以爲是的以爲她對他多少有點情。
黎震樺滄桑的眼裡,怒火熊熊的燃燒,彷彿要燒盡一切,她敢這麼對他,又幹脆的死了,讓他沒了報復的可能,總不能挖屍體出來鞭屍吧。
不過沒關係,他會將他的報復,完全轉嫁到她最在乎的寶貝兒子身上,他會讓黎宇煌生不如死,黎震樺老臉上,露出如魔鬼般的陰冷笑容。
一旁看着他的安若英嚇的一怔,跟他夫妻十幾年,從沒見過黎震樺這樣的表情,一時間竟嚇呆了。
“煌……”回神的黎知秋慌忙追出去,黎震樺大手扣住她的手臂,一個施力把她拉了回來,再大力一推,將黎知秋推給安若英。
“把她關起來,哪裡也不準去。”冷冷的交代着,黎震樺面色鐵青的站在門口處,女兒是他一直以來的王牌,現在沒有用了,也就由不得她再胡鬧。
今天他沒阻止她爬上屋頂,甚至叫打電話讓黎宇煌回來,就是想看看知秋在他心裡還有多少的分量,因爲知秋說黎宇煌受了槍傷,幫她擋了顆子彈,他以爲是個拉黎宇煌下臺的好機會。
但事實證明他沒有,他成功的主持了亞太經濟會議,一時間在T市更是名聲大噪,爲了感謝黎宇煌,市長明晚爲他舉辦了一場遊艇會,目的就是感謝他。
今晚黎老算是看清了,他的女兒已沒有了用處,快三十了,該是找個人嫁了。
“不,爸爸,你不能。”黎知秋哭喊,淚水在她美麗的臉上肆虐,隨着她搖頭的動作飛濺開,黎知秋努力的想掙脫安若英拉着她的手。
看着女兒樣子,安若英心疼極了,哭着對黎震樺道:“震樺,你幫幫知秋吧,她是我們的女兒啊!我們唯一的女兒啊!”
妻子和女兒眼淚汪汪,悽楚的表情,黎震樺就是鐵打的心也融了,他嘆了口氣,看想黎知秋,威嚴的聲音問道:“真的非黎宇煌不可。”
黎知秋連忙點頭,可憐兮兮的樣子令人憐惜,只想不顧一“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切,完成她的要求,以求她露出笑容。
“好吧,要不了多久,他會回到你身邊,一切你都要聽我的。”是該走最後一步的時候了,埋了這麼多年的棋子,爲的就是今朝。
黎震樺勾起嘴角,陰冷的眼眸,閃爍着算計的光芒。
黎家是平靜了,黎宇煌卻平靜不了,看了眼時間,九點多了。
想回安含飴的住處,又想起自己是那麼匆忙的離開公司,公司上下一定傳開了他離開的原因,安安自然也知道了,說不定她此刻正生氣,還是等明天她氣消了再回去。
他也好久沒回外公留給他的莊園了,爲了不破壞莊園,他搬到黎家住後,就沒再回去看過,是該回去看看了,那裡可是他們一家三口以後要住的地方,決定了去向,黎宇煌立刻開車上路。
半道上,黎宇煌撥了個電話給漫漫,漫漫將她媽咪很生氣的事說了一遍,最後漫漫說:“叔叔,你快回來吧,媽咪生氣是很嚴重的。”
爲了娃娃這句話,黎宇煌立刻調轉車頭,以飆車的速度開向安含飴的公寓。
至於莊園,有的時間看,下次他會帶着安安和漫漫一起去看。
漫漫早已將自己的鑰匙給他,所以他很順利“聽潮閣”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的進了家門,先去看了一下漫漫,然後再輕手輕腳的開了安含飴臥室的門……
安含飴躺在牀上,手裡捏着手機,根本沒有睡着,她心裡糾結着事情,沒有解決,她睡不着。
想到黎宇煌是找他姐去了,心裡莫名地堵的慌,第N次想打個電話問問,又沒有勇氣,她以什麼身份過問他的行蹤,他孩子的媽咪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個孩子。
煩躁的坐起身,安含飴憤憤的把手機扔到牀頭櫃上,擰開牀頭燈。
“安安。”
“喝!”安含飴大叫出聲,轉頭並且瞠目結舌地面對牀邊佇立的修長人影。“你怎麼會在這兒,我記得沒給過你我家的鑰匙。”
“娃娃給我的,因爲她不想我出門後,回來進不了家門。”將手中的鑰匙丟到一邊,黎宇煌脫了外套,隨手把外套掛到牀邊的衣架上。
“你還來我家做什麼,去照顧你姐呀,自殺沒成功吧,她有沒有賞你這個救*的英雄幾個熱吻?”陰森森的聲音問着,安含飴冷冷的仰望他。
心裡卻在說,他若敢現在走人,等着他的下場,必定是被亂槍打死。
“我一直當她是姐姐。”嚴肅的重申一遍,還熱吻呢?他是亂來的人嗎?
黎宇煌無奈的看着牀上冷着臉龐的女人,明明是那麼的生氣,偏要裝出冷漠的樣子唬人,見到他回來,明明心裡是喜悅,卻又冷着臉嘲諷。
真是個糾結的小女人,此刻的她,哪裡還有黑道人物的架勢,完全是屬於他的小女人姿態,說句會令安小姐抓狂的話,他還蠻喜歡她這一面。
“姐姐,是喔,親梅竹馬的姐姐。”安含飴冷冷的譏諷,特意將親梅竹馬和姐姐咬的很重,她就是生氣,氣他和黎知秋一起長大,反正她不承認這是嫉妒使然。
“親梅竹馬,天,不要冤枉我好嗎?”黎宇煌無力的說,她可真會想,一起長大就能稱之爲親梅竹馬,那這天下間,親梅竹馬的人滿大街都是,出門隨便抓個一男一女,都能扯上關係。
黎宇煌現在開始懷疑,她是否真的瞭解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不能怪他如是想,安小姐在倫敦住久了,忘了國本是很正常的。
“冤枉你,你還真好意思喊冤?”安含飴冷哼,一個電話就能將他召回,他什麼時候這麼聽話過。
隨即一想,他好像就是這麼聽話,安含飴心裡明白自已是無理取鬧了,但她就是想任性一回,不是爲了測驗黎宇煌對她有多上心,而是她高興爲之。
黎宇煌覺得,自己認爲必要的澄清,她根本不放眼裡,忽然想起一句話,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女人能排在小人之前,不是沒有道理。
眼前這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黎宇煌果斷不說話了。
黎宇煌立在牀邊,受着她的冷言冷語,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在走的時候沒和她說一聲。
看着半躺在牀上的佳人,驚豔的移不開目光,深邃漸漸的暗沉,透着掠奪的光芒。
她真的很美,就連露在被子外面的腳趾,都讓他覺得有股莫名的火往腦袋衝。
見他不說話,安含飴更氣了,抓起枕頭砸向黎宇煌,黎宇煌順手接住,還沒來得及決定枕頭最終的歸處,另一個又飛來,黎宇煌又接住。
安含飴還不解氣,抱起被子,揉成一團,砸向他,黎宇煌利落的接住,放在角落上,走上前,坐在牀邊,深邃定定的凝視着安含飴。
安含飴被他看的不自在了,他眸子內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他這樣的表情她不陌生,上次在辦公室差點擦槍走火,他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她頓時覺得無力。
“算了,你要呆在我家,就呆吧,我要睡覺了,你隨意。”快速的說完,安含飴坐起身準備去拉被子,一陣天旋地轉。
等安含飴反應過來,黎宇煌高大的身軀已壓在她身上,薄脣也隨之吻住她的脣瓣,瞬間奪取了她的呼吸。
黎宇煌終於決定不再浪費*,還是做些有意義的事比較好,他想這麼做很久了。
安含飴驚慌地瞪圓了眼睛,清麗的臉爬上了紅暈,黎宇煌身上清新的菸草味讓她有些暈眩,安含飴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完全沒想到要推開他,一時間懵了。
其實她也推不開,黎宇煌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哪容她有機會推開他。
細細的吻帶着他特有的,更多的是不容違逆的堅決,吻愈來愈激烈,舌尖掃過她脣內敏感的肌膚,纏住丁香小舌嬉戲。
安含飴心跳快的不能自控,彷彿要從胸口蹦出來,她還不太習慣被黎宇煌這麼親密地壓在身下親吻。
光是親吻已經滿足不了他,溼潤的薄脣滑過安含飴柔嫩的臉頰,吮吻着她的脖頸,熱情地留下自己的印記,黎宇煌的手也沒有閒着,遊走在她身上昭示着掠奪和佔有。
安含飴掙扎不去,只能被他這麼放肆地激吻,一遍又一遍,她知道,再不推開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但她自問,她真的想推開他嗎?
答案是糾結的,她理智和情感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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