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與你的努力和能力分不開。”布克先生突然嘆了口氣,說,“如果菲兒有你一半的能力,我就不會替她發愁了。”
話題突然轉到菲兒身行,塗花期暗起戒備,笑道:“菲兒小姐有她的優點,是別人無法比擬的。”
“我自己的女兒,我還是很瞭解的,”布克先生苦笑了下,說,“我很寵菲兒,只要她喜歡,我可以把天上的月亮摘給她,所以讓她變成現在這幅囂張跋扈的樣子。”
“菲兒小姐有驕傲的資本,而且她也不是個不講理的姑娘,她很有自己的想法的。”
“你不用幫她堆砌讚美之詞了,”布克先生倒是很瞭解他的女兒,說,“以前菲兒如何胡鬧,我都由着她,因爲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算出了問題,我也能護她的周全。可是這次,她喜歡上一個男人,索倫的陸離!”
“我知道陸離是什麼的男人,菲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按理說,我應該阻止我的女兒繼續和他見面。可是菲兒哭着求我,讓我給她幸福。這還是菲兒第一次爲了一個男人求我,沒辦法,我作爲她的父親,當然要支持她了。”
徐雅然大概知道布克先生讓自己來的目的了,淡笑說:“陸離的確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有能力有才華,若是他能與菲兒小姐結合,不但對菲兒小姐是件喜事,對布克家族來說,也算是強強聯合了。”
“沒錯,”布克先生贊同地點點頭,說,“不瞞你說,菲兒她的性子,不太適合接管一個家族,或許是我把她寵壞的原因,她太任性了,沒有責任感。若是有個人能幫襯着她,自然會讓布克家族一直昌盛下去。”
目光沉了沉,布克先生說:“所以說,陸離是個很合適的人選。我也在努力撮合他和菲兒小姐。若是你真能促成他們二人的因緣,你就是布克家族的功臣,只要你自己創建一個組織,就會是我們布克家族最大的合作伙伴!”
布克先生的話,讓塗花期的心底漸漸燃
起慾望的火苗。
塗花期一直都想創建一個可以與七色花對抗的組織,唯有如此,纔會有一天徹底吞併七色花,爲花向晚報仇,也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輕輕呼吸了下,塗花期對布克先生淺笑了下,說:“能與布克家族合作,是我的榮幸。承蒙布克先生不嫌棄,如果將來有合作的機會,我絕不會讓您失望!”
布克先生看得出塗花期眼底的野心,只要給她一個機會,她絕對會讓世人驚豔。
既然這個女人早晚有一天會成功,那爲什麼不是自己做她背後的推手?早晚有一天,自己能享受到自己種下的果子。而且現在,還可以用這個條件讓塗花期幫自己一個忙,何樂而不爲呢?
收回目光,布克先生故作感慨地一嘆,說:“我很慶幸,當日選擇了與你合作。”
布克先生的話讓塗花期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自謙地說:“哪裡,是您給了花期一個機會,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塗花期了。”
“不,你早晚都會成功,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可是我不一樣。菲兒長這麼大,我還沒看她如此聽過誰的話,就連我,也只能哄着她。可是你不同,你有辦法讓菲兒聽你的話,對菲兒來說,你很特別,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
“不情之請”這四個字,像是警鐘一樣,在塗花期心裡嗡嗡作響。只是塗花期表面上一副輕鬆的樣子,說,“您太客氣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您直說就是了。”
布克先生身體微微前傾,胖滾滾的身體看上去有些滑稽,手掌互相搓了下,說:“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提攜着點菲兒?我知道,你最近新接不少生意,或許可以給菲兒安排點小事,讓她跟着你學習學習。”
學習?開玩笑吧!菲兒那脾性,哪裡是會聽從管教的?根本就是添亂的吧!
看出塗花期眼底的爲難,布克先生忙說:“你放心,我肯定會叮囑菲兒,讓她不要給你添亂,還是以學習和
鍛鍊爲主。而且你也不必顧忌什麼,該教訓就教訓,該斥責就斥責,我絕不會有怨言的!”
如果菲兒是那種聽人安排的姑娘,那布克先就不會這麼頭疼了!而且,布克先生現在說的好聽,若是自己真讓他的心肝寶貝受了委屈,那肯定會炸毛的!
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既然布克先生開了口,塗花期也沒辦法拒絕,只能忍着吐血的衝動,笑着點點頭,說:“如果您不嫌棄,就讓菲兒跟着我吧。”
見塗花期答應,布克先生很開心的樣子,當場就給了塗花期一張三千萬美金的支票,說是菲兒的學費。
但是塗花期並沒有接這筆錢,因爲她不接受的話,自己還有條退路,如果接受了,那纔是要爲布克家族當牛做馬的節奏呢!
又與布克先生客套了一番,塗花期就離開了布克家,走在外面,心情頗爲沉重。
哎,本以爲犧牲陸離,就可以搞定菲兒,沒想到惹火燒身,反倒引來個大麻煩!如果未央她們知道了,肯定也會很頭痛吧……
……
頂着一對熊貓眼,夜未央喝了杯濃濃的咖啡提神,然後準備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接着坐飛機去意大利,帶着一隻剛剛偷盜回來的古董花瓶去談生意。
不過等這次回來,夜未央發誓,她一定要好好和塗花期談談!這個女人,休想再讓她們幾個承擔重負荷的工作!
因爲連着幾天覈對數據報表,夜未央根本休息不好,在偷盜古董花瓶的時候差點出了意外。雖然憑藉夜未央多年的經驗最後化險爲夷,可是這讓夜未央無法再忍受下去。
如果因爲這個破花瓶而丟了自己的一世英名,那她夜未央真的可以金盆洗手了,因爲她根本丟不起那個人啊!
就在夜未央暗自腹誹的時候,門外就響起電話鈴聲,夜未央一邊咒罵着,一邊慌慌張張地跑出來,接起電話,沒好氣地說:“塗花期,你是不是不把人榨乾就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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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