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還想掙扎一番的樣子,他忍不住嚴厲的打斷,“因爲顧陽旭的身份與你的工作有衝突可以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公司的機密不能對外知道。”
原來是這樣啊,夏果點了點頭,“總裁,你放心,我會將工作與私人關係弄得很明確的,不會醉有損公司利益的事情。”
“恩,知道就好,以後最好是少與他來往。”他板着臉,但是心裡卻美美,利用工作的事情讓她與顧陽旭分開,簡直是太好不過的。
“下班,我們一起吃個飯吧!”他剛說完然後擡頭看到夏果想拒絕的意思,他又開口:“6點整,我與房地產的蘇老闆有個飯局,周秘書今天有事,所以你必須得去!”
半空中金色輝煌的掉空彩燈,餐桌前的人一一起身向歐雷敬酒,夏果看着歐雷一個人一個人的應付着,她心裡很是無奈,她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每個人的臉上總能看到利益與僞裝,誰也不能徹底的看透誰。
她覺得歐雷有點可悲,日子過得麻木不仁,絲毫沒有什麼樂趣,難道他就沒有喜歡的人值得他放下他那僞裝的十分冷酷的臉嗎?
“在想什麼?陪我來吃飯也不專心點!”這樣的感覺真好,只要他一轉頭,就可以看到她在他的身邊。
“我只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而已。“說完夏果就後悔了,面前的可是她的老總,陪他吃飯,她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她看到他有點不悅的臉色,趕緊笑着改口:“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只是……”
他輕哼了一聲,“只是什麼?”
“只是不喜歡面前的那些人罷了!”她的意思顯然告訴他,不是不是不喜歡他。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讓她一愣。
之前葉琳告訴他,她已經失憶了,而他經過長期的調查才知道,四年來顧陽旭以新的身份接近了夏果,當時他錯愕了,當顧陽旭正在照顧她是,他卻在報復顧家。是被仇恨與悲痛迷失心扉了嗎?爲什麼他就沒有保有着一絲的希望去找她呢?
四年,他要怎樣去爭取?
歐雷也越想越不快,他拿起酒杯又開始敬桌上的幾個老闆,而其他的人很奇怪,在他們的影像中歐總是從來不在酒席間喝酒的。
蘇老闆笑了笑,拍了拍手,然後進來了一名美女,她微笑着慢慢的走到了歐雷的身邊坐下,挺拔的胸脯勾勒出一道曼妙的曲線,緊緊的依偎在歐雷的身邊。
夏果皺眉,堂堂的蘇老闆竟然也做這樣的事,那麼歐雷會有什麼反應呢?還是他以前經常遇見這樣的事,欣然接受?
歐雷在心裡哼了一聲,擡頭冷冷的掃了一眼一臉壞笑的蘇老闆,“蘇總,我看我們的合作案沒有必要進展下去了。”
“啊?”怎麼會這樣,蘇老闆一臉冷汗的開口:“歐總,別,別這麼說,完事好商量。”他使了個眼色讓那名美女走人。
那女人還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翹着嘴走了出去。
歐雷冷冷的開口,“做事有分寸就好。”說完他有拿起酒杯繼續喝酒。
一直以來聽說歐雷鐵面無私,蘇老闆這次可是見着了,歐雷可比他小10歲不止,可是他就是怕了剛纔那冰冷冷的眼神。
畢竟歐氏的實力在,能爭取到這次合作的機會真的很難得。爲了不讓合作案白白的丟了,他只能低聲下氣。
身爲秘書的夏果只能乖乖的低頭吃飯,看着老遠的精緻糕點,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就連吃飯也吃不到她自己喜歡的,她只能無奈的低下頭。
歐雷看到夏果眼神盯着的糕點,嘴角輕輕挑起,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改不了嘴饞的毛病。
伸手將飯盤一轉,那小碟糕點有意無意的正好落到了夏果的面前。
夏果擡頭看到前一秒還隔的老遠的食物,這一秒就落到了她的面前,喜滋滋的夾了一塊。
再看到歐雷正在與那些老總談案子,嘴角還掛着一抹笑意。她暗中慶幸沒有被看到,可她不知那抹笑是給她的。
一場飯局終於結束,夏果深深的呼了口氣,她發誓,再也不要參加這樣無聊但又揪心的飯局了!走出飯店,一股冷風撲面而來,夏果縮了縮脖子,凍死了。
突然感覺到肩膀一沉,一件大衣嚴嚴實實的將她給圍住了。
她錯愕的轉頭,看到身邊的歐雷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衫。
“你……”她迅速的將大衣脫掉,推給他,“快點穿上!”這麼冷的天,他怎麼能受的了?
歐雷冷着臉沒有說話,也沒有接大衣,一直往停車場走。
“喂!”夏果小跑的緊跟着歐雷,不忘記大喊:“你對自己很不負責耶!這樣萬一感冒了怎麼辦?快點穿上……啊……”
壞了,她忘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一個不小心,被自己的腳絆了一下,她緊緊的閉着眼,任命的接受大地的擁抱……
過了n秒種,她確定已經摔倒了。可是……爲什麼她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疼呢?爲什麼地一點也不覺得涼呢?好像還很暖和……她突然睜大眼,像是預料到了什麼。
“夏果,你還打算在我的懷裡呆多久?”歐雷磁性性感的聲音想起。
歐雷磁性的聲音打斷了夏果的遐想,她迅速的以最快的速度從他的懷裡彈出,可是上天就是像是在玩弄她似的,又一個沒站穩,原本往前傾的身子又開始往後仰,“啊……”她很沒出息的又失聲大叫,要知道,如果她從後面倒下,後果會更嚴重,那樣她還不如乖乖的靠在歐雷暖心的懷抱。
歐雷迅速的抓住欲倒下的夏果的手,用力一拽,她又回到了他的懷裡。
夏果輕呼一聲,好險,好險,她趕緊用力拍了拍胸脯。
歐雷緊緊皺着眉,:“小心點,萬一摔到腦袋,又得失憶一次。”
她瞪大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的問:“你怎麼知道?”
“哦,不小心聽到葉琳說的。”其實他很想說,因爲她不記得他了,可是他最後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