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爺他受寒發燒,只是燒的太厲害了,再就是過於勞累才導致昏迷的,最好是等他醒來時,煮點清淡的粥給他喝。最好就是最近上別讓他太過於操勞了。”
陳管家連忙點頭,“知道了!宋醫生你慢走。”
陳管家送走醫生後,又看向坐在牀邊夏果,她面色蒼白,愣愣的看着牀上的人,他嘆息的搖了搖頭,難道她與少爺天生就是一堆剋星嗎?爲什麼每次少爺如此的落魄都與她有關係呢?
夏果盯着歐雷,她極力的想在腦海中搜出關於他的一切,曾經她到底和他是什麼關係?爲什麼一個人也沒有告訴她呢?酒量歐雷這個當事人也沒有明明白白的向她說過什麼。
心突然劇烈的痛,爲什麼要讓她忘掉那些屬於她的記憶?
“夏小姐,我可以和你單獨聊一聊嗎?”
陳管家的話讓發呆的夏果驚醒,她點了點頭便跟着陳管家出去了。
“夏小姐,我是個下人,並不知道你與少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四年前,你還沒有出國前幾天,少爺幾乎每天都在找你,我不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或是他是否傷害了你。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少爺是愛着你的,他從來沒有爲任何一個女孩付出過那麼多。”
夏果心裡驚訝萬分,可是她沒有說話靜靜的往下聽着。
“在我還沒有見過你時,有一天我聽他說,他帶了一個女孩到他母親的墓前,當時我很驚訝,很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讓他心動了。”
他擡頭看了一眼夏果,繼續說:“當我第一次看到你時,是少爺他抱着你回來的,當時你好像發燒了,他的表情是我從沒見過的擔憂,這些你應該能感覺的到,那些日子也可以說是少爺過的精彩的日子,每天有喜有憂,我也爲他高興,可是直到你離開的那一天……總之,最後你還是傷害了她。”
他頓了頓,“夏小姐,別怪我這個下人不會說話,我請你好好的對少爺,不要再讓他傷心難過了可以嗎?”他近乎哀求的說着。
夏果怔怔的聽着陳管家說完一大堆,心也越來越亂,原來葉琳的話裡的隱含以及歐雷對她的不一樣,再加上夏朵在聽到她在歐氏集團工作時的反應,原來,原來她一直被矇在鼓裡,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
她想了想,開口問:“伯伯,我想問一下,關於歐雷的母親的事,您能和我講一講嗎?”
陳管家疑問:“少爺他沒有和你說過嗎?”
夏果低着頭搖搖頭,陳管家應該是不知道她失憶了吧?
陳管家嘆了一口氣,“少爺很命苦的,從小就沒有父親,母親在他十一歲時就離開他了,他母親自殺的後的模樣是他親眼看到的,所以他的心比較昏暗。他是由養父養大的,從小他的目標就是變得強大,可以有能力將傷害他母親的人得到懲罰。現在他完成了自己的願望,可是他的人生卻麻木了。”陳管家忍不住嘆氣,他希望眼前的女孩能夠讓少爺變成有血有肉的人。
歐雷動了動身子,感覺頭痛的就要炸開了似的,他模糊的睜開眼,看到牀邊的坐着的人時愣住了。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點?”夏果輕聲的問道。
歐雷愣愣的沒有說話,他記得,之前他還對她做過什麼,爲什麼她此時卻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呢?難道是他在做夢?
夏果看到歐雷有點失神的表情,她心裡酸酸的,其實她並不在意他們以前是怎樣的關係,畢竟那是曾經的事了,她感到心酸的是他的人生,原來每個成功人背後都有不爲人知的秘密,她很同情他。
“歐雷,你是燒壞腦子了嗎?怎麼了?快點起來喝點粥吧!”她笑着端起粥遞給他。
“果果,你……”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會是這般樣子,真的是他燒糊塗了嗎?
“別說話了。來我餵你喝粥吧!怎麼說你也是因爲我才感冒的,如果你不將外套脫給我,你會感冒麼?所以說這一切你應該心安理得纔對,我應該對你負責的。”
歐雷聽後臉色一冷,“你關心我就是因爲我感冒是因爲你嗎?”
夏果不冷,原以爲自己說的話應該可以讓他放輕鬆,可是沒想到他反應這樣強烈。
“有什麼不對嗎?”
歐雷哼了一聲,將臉別到一旁,“你走吧,現在天也黑了,我不需要你的負責。”
夏果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人,堂堂的總裁爲什麼這麼像個賭氣的小孩子呢?
久久的牀邊的人沒了動靜,歐雷皺着眉轉頭,卻看到了遞到他嘴邊的勺子,而夏果正含笑的保持着那一個動作。
“張嘴,喝了它!”她的語氣近乎命令。
這樣的她讓他一愣,像是有回到從前一般,忘記了反應嘴邊下意識的張開,接着嘴裡絲毫沒有準備的就被她填了一勺子粥。
“咳咳咳……”他拼命的吞下,然後彎腰猛烈的咳嗽,“你,你想嗆死我啊!”
“不好意思啊!誰讓你不喝來着,醫生說你必須得喝粥,快點張嘴。”
歐雷臉上有點不悅,但是心裡很高興,她親自喂他……
片刻之後,夏果看着歐雷喝完了,起身說:“不早了我要走了!”
“現在就走嗎?”他的語氣有點失望。
“當然是現在就在,明天週末,你最好是不要加班了,對身體不好。”
“你會來看我嗎?”
“看看吧!我也不知道!”她掏出手機一看,9點了,而且有三個未接電話,一個是家裡打來的,兩個是顧陽旭的,她忘記了之前將手機調成靜音。
暗叫不好,這麼晚了她竟然忘記了她竟然忘記了打電話回家,還有哲,他說過睡前要打電話給他的。
剛要回電話的同時電話卻響了,是顧陽旭的,沒有來得及走出歐雷的臥室,她趕忙接起電話,“喂,哲。我……”